鳳舉鵬振鶴蓀燕西這幾個名字
有一種婚姻,沒有愛情,只有不得不的敷衍;沒有承諾的天長地久,只有幾個月的新鮮,近一年之後的永不相見。
初見的驚鴻,戀愛的甜蜜,婚後的隱忍,離別的決絕。他的紈絝,她的軟懦,最終都在烈火中灰飛煙滅。
他是烏衣巷總理家的七少爺,她是桂花衚衕貧窮的女學生,身份的懸殊,本就是跨不過的鴻溝。金燕西是多情的,見一個愛一個是常事,與眾多的女子都保持著曖昧的關係。而冷清秋,她說她是被金錢所誘惑,被金燕西的花言“騙”進婚姻的墳墓。她謙恭有禮,飽讀詩書,卻還是未躲過悲劇的命運。
既是不愛
,何必多情。奉子成婚的婚姻,在新婚幾天後就已出現裂痕。金燕西的夜不歸宿,冷清秋的隱忍不言,悲劇早已註定。
作為一部小說的主角,金燕西無疑是一個大混蛋。他的過錯行為不容許冷清秋的絲毫干涉,為追求所謂自由解放,便放浪形骸,絕對自由。對妻兒不聞不問,在守喪期間逛舞廳,捧坤伶。家道中落後,大手花錢,甚至想拋棄妻兒隨白秀珠遠渡德國。在對大火中生死不明的妻兒漠不關心,甚至暗自慶幸。花已落去,沒有無可奈何,只是各自成全。
一代豪門,金粉世家。鳳舉,鶴蓀,鵬振,燕西,個個都是紈絝子弟,唯有金燕西,是最紈絝可恨的一個。似曾相識燕歸來之後,只是可恥的推卸責任。
金銓去世,清秋出走,敏之,潤之,燕西遠去德國;鳳舉,鶴蓀,鵬振各自分家而活;金太太、二姨太西山焚香誦經;梅麗寄住道之家……豪門不再,各自為生。
清秋說“生生世世,吾儕不必再晤”。
燕西說“人既不曾死,脫離婚姻關係,總算如釋重負”。
燕已西去,清秋將至。
金粉世家,勞燕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