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什麼什麼婦的成語
我是白月光,但男主喜歡上了替身。
巧了,我正好也喜歡那個替身。
公平競爭誰怕誰啊?
紅唇嬌媚束胸雪白、還有和我長得八分像的臉,難道留給男主去霍霍?
1
當男主把一個和我長得八分相似的女子帶回府時,我一拍大腿,激動得把手裡的瓜子撒了一地。
“
替身梗現場我居然是本人,哇庫哇庫!
”
“
小姐您沒事吧?
”
我的小婢女還在擔心我的精神狀況,
可她
哪裡知道
,我要和男主搶、女、人!
雖然和我長得很像、有種我上我自己的感覺(不是)
但這酥胸雪白紅唇嬌媚的姐姐,怎麼能留給男主去霍霍了?
白月光和硃砂痣,這難道不是很好磕的嗎,
為什麼要插一個男主在中間礙事?
於是我搶先一步,衝姐姐拋了個媚眼,結果男主彷彿野豬護食一樣,攔在姐姐面前,一臉警惕看著我。
“
許簌你要幹嘛?阿梳不是你能招惹的!
”
阿梳?還擱這兒玩諧音呢,兄弟你想的是真的美。
我冷冷瞥他一眼,
“
你叫她阿梳,誰給你的膽子?
”
下一秒便靈活地繞過男主,我拉起姐姐白嫩的手,認真詢問,
“
姐姐,你告訴我,你原來的名字是什麼?
”
這個姐姐雖然是御姐風,卻被我看得微微耳朵一紅,我更喜歡了:
居然是個御姐受!真的贏麻了賺大發了姐妹們!
於是她朱唇微啟,告訴我她的原名,
“
小姐,我之前叫王翠花。
”
於是我愣了一秒,但還是猛點頭,
“
翠花這個名字好,燦爛富貴,咱們就叫翠花,不是別的阿貓阿狗,你喜歡就好。
”
她臉紅了紅,
“
你喜歡就好。
”
男主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努力用男主光環撐了撐,
“
許簌,你離阿梳遠一點,別傷到她。
”
我直接一個飽滿如新月的白眼翻過去。
“
你哪隻狗眼看到我要傷她?再說了你誰啊,誰讓你給她起名了,自以為很懂是不是?
”
“
還阿梳,我梳你個錘捶。
”
我的小婢女在旁邊倒抽一口氣,差點就把我有失風雅的嘴捂上。
“
我
……
”
男主還想開口,被我牽著翠花直接撇開。
看到他一臉震驚,十分不理解原來哭哭啼啼的許簌突然這麼強硬。
我心裡邪魅一笑:那可不,我辛辛苦苦穿書,不就是為了和漂亮姐姐貼貼嗎?
之前小白花不過幌子而已,為了讓你給我找姐姐啊。
誰知道還找了個長得和自己差不多的。
真刺激嗷,還是城裡人會玩。
看到男主還想把翠花留下,於是我清清嗓子,把翠花護在身後,用黑化版白月光的眼神盯著他。
“
我警告你王公子,雖然官大壓死人不太好,但我還是要說,畢竟我爹是丞相,你最好老實點,別讓我再看到你在翠花面前晃悠。
”
我其實早就知道,翠花是從花樓裡被男主買下來的。
她雖然長了一副和閨閣小姐相似的臉,卻受盡凌辱,之所以願意被買下,也不是出於愛意,而是恩情,本來她就是打算當王府的下人的。
2
我的原主是男主的白月光,卻最後被始亂終棄,還下場悲慘;
而許梳,也就是翠花黑化後,更是我悲慘結局的推手。
然而此時的翠花,還不是皇帝的暗衛,也不是許梳,只是翠花,乾乾淨淨的翠花。
雖然長相豔麗,但心地純粹的翠花。
我拉著翠花一路來到房間,路上不停教她認路。
“
翠花,你喜歡什麼顏色的衣服?待會我喊青竹給你做幾身合適的,你這麼好看穿麻袋都很好看。
”
“
晚上我們一起吃點好吃的,給你燉一個大肘子算是接風了,多吃點肉肉和碳水。
”
“
我帶你上街去,咱們看一看衣服飾品,再選一間鋪子,咱們商量著開一家店如何?
”
我嘰嘰喳喳問她,又給她問臉紅了。
我懷疑男主喜歡這種
“
欲拒還迎御姐型
”
但巧了,我也喜歡。
嘿嘿嘿。
我看翠花還是有點拘謹,所以拉著她的手,認真和她對視,告訴她我的想法。
“
翠花,我也只是個愛吃愛美的女孩子,和你沒什麼區別的,你把我當朋友就好。
”
“
你也不要疑心,我之所以和你示好,只是我們真的可能是姐妹,也十分投眼緣。
”
“
那王公子他不是你我的良人,那為何我們不能好好過日子呢?
”
“
就當,我多了個姐姐,你多了個妹妹。
”
“
當然,你若是不喜歡拋頭露面的日子,我可以帶你學一些手藝
……
”
“
不,小姐,我很喜歡!
”
翠花打斷我,眼睛亮亮的,像是摻雜了星星。
“
我很想做生意,也很希望有小姐這樣的
…朋友,我真的很幸運,能遇到小姐這麼好的人。
”
我難得笑得眉眼彎彎。
我希望她做出自己的選擇,能夠自食其力撐起一片天,而不是依靠我的身份帶來的施捨。
“
翠花,你想做什麼就告訴我,我們一起去做,我們既然長得這麼像,說不定還是姐妹,或者其他什麼奇奇怪怪的緣分呢。
”
於是晚上,我和翠花手牽手,當著男主的面坐在一塊。男主看著我又看看她,最後開口,
“
簌簌?
”
我們倆聾了一樣,只管給對方夾菜。
翠花告訴我,男主雖然總體還算君子,但總是強迫她模仿我以前的樣子,喝醉了也會動手動腳,還給我看了身上的痕跡。
真不是個好貨啊男主,讓我想給他個邦邦兩拳。
作者看了都想寫他個半身不遂吧?
我和翠花你一口我一口,把接風洗塵的大肘子吃乾淨了。旁邊服侍男主的姨娘看了,開始陰陽怪氣。
“
翠花姑娘還好說,條件原本不好,貪吃些是應該的;可小姐怎麼也沾染瞭如此粗鄙的食性?
”
男主象徵性口頭制止一下姨娘。
但我直接把瓷碗往地上用力一甩,碎片迸裂,翠花想跟著跪下被我拉住了。
“
翠花你坐著。我問你趙姨娘,你自己不是出生村野,如今有了好主子就忘了根?
”
“
你一口一句粗鄙,我三代往上也是農夫,吃肉喝酒照不誤,卻也中了舉當了官,這和人本性有什麼關聯?
”
她面色慘白,我這倒是明白了。
看來是原主白月光實在是軟弱得太好欺負了,連個嘴碎的老婆娘都能拿捏。
“
我們吃什麼,怎麼吃,和你有什麼關係?與其關心我們兩個,不如關心關心你主子的下半身。
”
“
你身為閨閣女兒家,竟然如此不知禮數!
”
3
趙姨娘被我氣得臉煞白,於是我
蹺起二郎腿
——和白月光人設極其割裂的動作,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
老孃只和講禮數的人講禮數,聽見沒有?
”
碎瓷片和趙姨娘都被管家給帶走了。
我摸摸自己的肚子,看看翠花白白嫩嫩的手臂也放在同樣吃得飽飽的肚子上,忍不住捏了捏;這時候翠花朝我抿嘴一笑,小酒窩差點沒醉死我。
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嘆氣)
男主這頓飯看上去吃得不太舒服,他鐵青著臉看我,
“
許簌,我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實在是
…
”
“
有些變態?十分猥瑣?
”
我吃著水果幫他補充。
“
不可理喻!
”
他憋著半天蹦出一個成語。
“
別呀王公子,你對人姑娘家家可不是這麼文雅的,怎麼現在飯桌上就這麼文縐縐了?
”
我這人啊,補刀最在行。
“
我太失望了,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
“
嚯?我想聽聽我從前什麼樣子,你會雲多雲。
”
我抓起一把瓜子塞給翠花,自己也開始磕起來。
男主彷彿失去了二環三套房一樣痛心的表情,給我細數從前白月光原身的美(
yu
)好(
chun
)品質
“
從前的簌簌,溫婉可人,我說什麼絕對不會反駁,知禮節懂進退;只要我反對,就楚楚可憐看著我求原諒,梨花帶雨的樣子我見猶憐
…
”
“
給我挑重點講。
”
我呸出一口瓜子殼。
之後男主細緻無死角描繪了一下白月光的原身。
聽完我明白了,大徹大悟了。
總結了一下,大概就是嬌軟易推倒脾氣好方便拿捏怎麼丟都丟不掉對男主死心塌地不離不棄。
不是,男主都這樣了,圖啥啊?
這都不是被
CPU
和
KFC
的問題了,完全涉及到澀會矛盾了啊——女娃久居閨閣選擇過窄眼光不高,見了個適齡雄性的都覺得好。
這啥?瀕危物種極限配對?
“
翠花,聽見王公子說的沒有?
”
翠花睜著大眼睛看我,
“
啊?
”
“
以後你就照著這個,
”
我看男主一眼,
“
嚴格地反著來。
”
把男主氣跑了後,我們繼續吃零嘴兒。
晚上就開始在庫房看布料,給翠花定了春夏秋冬的所有衣服,不得不說鈔能力是無窮的。
“
翠花,咱之後搞錢去吧。
”
“
小姐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
“
不行,你得學著反駁我,比如我想搞錢買衣服,你就要勸我,要花錢在投資而不是消費上面。
”
“
小姐,投資和消費哪個好看啊?
”
“
啥玩意?
”
“
啊,我以為是小姐喜歡的兩位公子,一個叫消費,一個叫投資。
”
“
……如此新穎的理解,甚好甚好,我個人覺得投資更加帥氣靠譜一點,就是有被騙的風險。
”
“
那小姐還是找消費公子吧,至少不會騙你。
”
“
謝謝你為我花錢找理由。
”
我和翠花約定了明天去看鋪子逛街,還把我的床鋪多放了一床被子,晚上睡一塊。
為什麼不放一床?
呵呵,和閨蜜睡過、大半夜被凍醒的懂的都懂。
結果半夜我沒被凍醒,被刀給凍醒了。
4
一個黑衣人拿著刀對著翠花,刀太冰了給旁邊的我凍了個哆嗦。
於是我睜開眼,和黑衣人大眼瞪小眼。
他看看刀下的翠花,看看我和翠花一樣的臉,把刀移開,冰了冰自己的臉,確認不是沒睡醒就開工的幻覺後,把刀對準了我。
丟雷老母,你認真的嗎?
但是此刻我一點都不著急。
因為我剛剛想起來,翠花在原書裡,後來可是當了皇帝的暗衛。
當暗衛的是什麼人?
我於是開始幻想一個臉紅嬌軟的殺手姐姐被我摟在懷裡,嘴角逐漸盪漾起格外猥瑣的笑容。
黑衣人看著我猥瑣的笑,刀都拿不穩了。
沒想到吧,白月光變態起來,殺手都怕,嘿嘿嘿。
過一會兒,黑衣人刀都舉酸了,翠花還沒醒。
“
你把她喊醒。
”
他低聲對我下命令。
我老老實實把被窩掀開,掀開另一個被窩,湊近了香噴噴暖烘烘的翠花。
在黑衣人大眼睛的注視下,我摟住翠花的腰,朝她耳邊吹了一口氣。
然後她在夢裡嬌弱地輕輕喊了一聲
——那一瞬間,我骨頭都酥成了渣渣並且開始懷疑自己的取向。
我又捏了捏她腰上的軟肉,總算給弄醒了。
再晚一點我怕友情變質,原地變蚊香。
翠花睜眼的一瞬間,幾乎是下意識將被子一掀纏住黑衣人的下半身,一個掃堂腿加一個鎖喉把他刀給弄掉了。
她還穿著小衣,在夜晚的冷風裡微微發抖,我趕緊把自己的被子給她披上。
“
你是誰,為什麼要來害小姐?
”
她冷漠地盯著黑衣人,重新做回了高冷御姐模樣。
那一刻我突然就安全感爆棚了。
如果今後我的鈔能力加上她的武力值,可以說是在本地橫著走吧?
“
好啊,果然是許家人,狡猾至極,居然還豢養了替身暗衛!
”
地上的黑衣人罵罵咧咧,被翠花給劈暈過去了。
把黑衣人用床單五花大綁、又喊來護衛抬走後,翠花跪在地上,說什麼也不肯起來。
“
翠花翠花,我知道你有話對我說,我們在被窩裡說好不好?地上冷,女孩子著涼了對身體不好。
”
然後翠花本來就紅紅的眼睛直接溼漉漉了。
她回到榻上坐在我旁邊,我跪坐在她面前仰頭看她,翠花細密的一排睫毛下掛著淚珠,於是抬手幫她擦去。
我輕輕柔柔開口,
“
你想告訴我什麼呀?
”
“
我其實是,是花樓養的情報探子,會一點點功夫,但是傷的人都是,壞人。
”
她吸了一下鼻子,鼻頭紅紅的,垂著頭,眼睛溼漉漉地移到別處不敢看我。
“
我騙了小姐,我不是什麼普通人,小姐你是不是很怕我很討厭我
…
”
聲音漸漸小下去,最後翠花把頭低下了。
我雙手捧起她的臉,讓她和我對視,用屬於白月光最溫柔撫慰的笑容注視她。
“
翠花,我不在乎你來自何方原來又是何人,你的過去可以選擇對我保密,也可以像這樣告訴我,但是我都不會因此改變對你的看法。
”
“
我只知道,現在我眼前的這個翠花,是一個勇敢又厲害的女孩子。
”
“
從我第一眼見到你開始,我就認定了我們倆必然會有羈絆的緣分,既然認定你是我的姐姐,我必定會用我的方式來保護你支援你的一切選擇。
”
“
所以,我相信你,翠花。
”
翠花伸出手,握住我捧著她臉的雙手,用力回扣。
“
小姐,謝謝你的信任,這是我得到過最珍貴的東西。
”
“
我今後,會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小姐,保護小姐的一切決定。
”
5
我笑著撲上去摟住她把她壓倒,湊近她噴香溫軟的臉,手腕的玉鐲和她領口的玉墜子磕碰發出叮鈴響聲。
“
早點休息,明天咱們可是要去逛街呢。
”
第二天一早,我和翠花炫完了一大碗雲吞麵後,就在院門口看見了我那忙於朝政、基本上幾天不見人影的我爹,當朝丞相許臨山。
“
簌簌,我來看看你。
”
我爹雖然嘴裡這樣說,眼睛卻瞥向我旁邊的翠花,
“
下人說,這是你新尋的玩伴?
”
我爹這鬼精鬼精的試探表情,我只在我和學宮男娃兒傳紙條被他發現後看到過。
看到他眼底加深的黑眼圈,我心裡暗暗狂笑。
許臨山估計是把自己從開了情蒙以來、接觸過的所有大姑娘小媳婦和見不得光的姐子都給認真覆盤了一遍
——最後還是沒弄清楚翠花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私生女。
我心裡嘲笑的樣子像個十足的大反派,但還是表面上規規矩矩。
“
爹爹,女兒喜歡和投緣的姐妹相處,修習為女為婦之道,為今後的婚姻大事和主母之任準備。
”
於是許臨山表情肉眼可見緩和了不少,但還是看著翠花,
“
但我怎麼聽說,她昨晚打傷了一個來襲擊你的刺客?
”
“
正是如此,爹爹,既然翠花武力高強心地善良,不如讓翠花當我的貼身暗衛如何?
”
這樣我們就能光明正大天天在一起貼貼了!
於是我爹反覆上下左右打量、我們倆確定沒有什麼別的問題後,揮揮手,給我們備了馬車。
我和翠花鑽進馬車裡就開始笑。
“
剛剛我真的好緊張,小姐你太聰明瞭。
”
“
我爹其實脾氣很好的,只要你不把把柄留給他,他就很和和氣氣
……
”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我床底堆著的一些不利於少兒觀看的成年作品,是青竹幫我悄悄蒐集過來的。
我才看了一頁,鼻血差點就飆了一床。
“
怎麼了小姐,牙疼?要不要去喊一碗溫水?
”
“
剛想起我的私房錢可能被發現了。
”
“
沒事小姐,我拿我的薪水給你買零嘴。
”
到了街上,我看見那一條街的小吃就走不動了。
這些可都是純手工純天然的小吃!粉面烤肉甜點水果攤子嘩啦啦鋪滿了一條街,各種各樣的香氣濃縮碰撞,在小吃街上空盤成了一朵香噴噴的雲。
我拉著翠花這裡看看那裡瞅瞅,不一會兒手裡一邊是考牛肉串炸春捲一邊是紅糖豆腐腦酸梅湯,開心得像個兩百斤的傻子。
翠花在旁邊小口小口喝著銀耳蓮子,笑著看我吃得嘎嘎香的模樣,時不時幫我用手帕擦掉嘴邊的油。
有姐妹陪著逛街吃小吃,幸福感真的爆棚。
翠花不一會去前面幫我買炸酥落,我端著一碗撒了韭黃的羊肉湯滋兒哇滋兒哇喝著。
我遠遠看見翠花高挑的身影朝我走來,於是忍不住在大街上喊了一聲,
“
翠花!
”
結果不下五個女子齊刷刷回頭看我。
我:???打擾了
雖然這名字很大眾,但我還是喜歡翠花。
我獨一無二的翠花。
翠花拿著金黃的酥落來了,她捧著讓我就著她的手咬上一口,雪白的未凝固的酥落就流出來,散發著甜香,
“
小姐,好吃嗎?
”
“
你親手餵我的當然好吃了。
”
這土味情話說來就來不愧是我。
雖然我其實想說
“
如果你親嘴餵我吃更好吃
”
,但是光天化日之下怕嚇著其他路人,就沒敢這樣講。
6
我們在京城的核心地段轉悠了幾圈,總算看中了一處鋪子,類比一下相當於在某一線
CBD
核心路口的寫字樓底下那種商鋪。
一問價錢,差不多我一年零花錢了。
但是做生意,我這不還可以去拉投資嘛。
於是我喊來青竹,讓她帶信給我爹和我幾位姨娘,考慮一下入股的事情,畢竟一個院子的怎麼說也不太會背刺我。
於是我和翠花著了個茶樓雅間,開始細細盤算做什麼生意。
本朝民風開放,女子從商不是什麼稀罕事,但能做好做出彩的少之又少。
我定下的目標人群,是京城裡有錢有閒的貴婦,她們敢於嘗試願意下血本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還好面子喜歡攀比。
這羊毛肥美得誰不想薅?
何況我是丞相千金,自然帶了一層貴女圈子的濾鏡,比其他來路看上去要可靠一些,何況還有丞相在背後兜底(許臨山:你說啥?)
根據下屬們的
彙報
和材料,我做了一個粗淺的市場分析,順便帶著翠花教她一些模型和方法。
最後我們定下的是一個炒概念的高階素食品牌,比寺廟的齋飯更精細雅緻,也能提供其他配套服務,比如美甲手膜頭療等。
這樣京城中的達官顯貴們可太喜歡了,畢竟不用大老遠跑到深山老林的寺廟裡吃齋飯。
這間商鋪一共有三樓,一樓全是
需要預訂
的私密卡座,二樓是服務專區,三樓是包間和我和翠花的辦公區域。
我們家的素食講究一個節氣時令,我這邊先去重金請了退休的御廚研究食譜;翠花帶人去寺廟吃齋飯收集靈感,最後合併收穫,得出了我們的選單。
翠花吃齋飯都吃瘦了一圈,白嫩嫩的手腕摸起來都骨感了不少,給我心疼壞了,拉著她讓府裡燉了鴿子湯先灌了兩碗。
寺廟多在山裡,山裡風大易受凍,翠花卻還是堅持多待了幾天,把所有的齋飯食譜蒐集完了才回來。
我看著商鋪裡的平面圖,想著要
狠狠
薅那些富婆的羊毛給我家翠花大補一頓。
晚上翠花吸著鼻子縮在被窩裡,眼睛亮亮地看我在燈下研究開店的方案,像一隻縮在窩裡的小狐狸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心疼。
過一會兒,她坐起來,用手幫我輕一下重一下地捏著肩膀,軟乎乎的身子貼過來,帶著好聞的香氣,讓我一下子就瞬間心安了。
我看完了方案,起身坐著幫翠花也捏了捏肩膀。她其實很瘦,但是肉肉長得很勻稱聽話,黑髮低垂露出半邊飽滿的側臉,眼尾雖然嫵媚,但此時不施粉黛,顯得我見猶憐。
於是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翠花的臉,溫軟細膩,之後掌心中的軟物開始微微發燙。她扭過頭,亮晶晶的眼看著我,耳根子都紅了。
“
你害羞了呀?
”
我笑嘻嘻看著她,手摟住她的腰身,從後面把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微微吹氣,看那如玉的肌膚上泛起輕微的戰慄。
“
簌簌,我
……
”
我近乎是蠱惑的語氣湊在她耳邊,
“
翠花姐姐,你怎麼這麼軟,這麼香,我都想把你揉碎
,慢慢地,一口一口吃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