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援的凌霄花是什麼詩
文/時針
提到詩歌,我首先想起我學生時代學過的一篇《致橡樹》,如果我愛你,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如果我愛你……;這首詩歌讀完,我能感受到這樣偉大的愛情,愛的是那麼深沉又樸實無華,其中借用比喻、類比等修辭手法,將自己的愛淋漓盡致的展現了出來,讀完令人心曠心怡,心中暖洋洋的。
這是我心目中詩歌的樣子,但是隨著文學的發展,最近一種“廢話體”詩歌走紅,與其說是走紅的,我倒是覺得是在人們的質疑聲與批評中走紅的。所謂的紅,其實有兩個概念,岳飛是紅,民族英雄,秦檜也是紅,千夫所指。
烏青的“廢話體”詩歌也是紅,我讀了幾篇,我除了有點想笑之外我沒什麼別的感覺,但是細細品一下,覺得他這詩歌除了囉嗦點之外,好像也能將自己的感情表達出來,姑且算是一種風格吧。
“廢話體”詩歌,跌破了我的眼鏡
近代的詩歌,雖然比詩詞稍微長一些,可它依舊講究平仄,雖說長短不一,但表現形式也一直是中規中矩。
但是“廢話體”詩歌,烏青卻向我展示了“廢話體”的魅力。例如他寫的那首讚賞白雲的詩歌:
天上的白雲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
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極其白
賊白
簡直白死了
啊——烏青
我給大家解析一下,這首詩歌。詩歌開篇直接點明,雲作為詩歌的主體,闡述了一種觀點,天上的雲真的很白。下句重複用了“真”和兩個“很”來確切的表達白雲是真的很白。注意這是真的白,不是假的白。之後再次用了三個“非常”,一個“十分”,一個“極其”,一個“賊”,最後感覺力度不夠,又用了一個“簡直”,將雲之白烘托的淋漓盡致。
不管你說的白是什麼白,烏青說的白是真的白。這首詞的點睛之筆在於最後的一個“啊”字。
類似於古代詩人的“噫籲兮”,烏青僅僅用一個“啊”字就將作者看到白雲之後,內心的暢快之情表達的淋漓盡致,彷彿是排便一樣的通暢,就一個字——舒服。
“廢話體”的詩歌配上我廢話一般的解析,什麼感覺,想吐槽的話大膽吐槽,我已經準備好了。
網路先鋒詩人——烏青
讀了第一首詩歌《對白雲的讚美》你可能第一感覺就是,這哥們小學生吧。看的出來,如果硬逼著小學生寫一篇詩歌,我相信,照著這個標準來看,會出現更多的“絕世佳作”。
烏青很傳奇,他原名叫鄭功宇,早年輟學,但是他靠著自學又神奇的考上了大學。並且在大學期間博覽群書,文學基礎很雄厚。當他將這首詩歌寫完發表到網路之後,分分鐘走紅,成了網路先鋒詩人,自此他“廢話體”詩歌的代表人物。
他的詩歌以放浪形骸之外而著稱,詩歌的規矩,詩歌的要求,平仄,修辭,統統的打亂。整體是什麼感覺呢,就好像將你扔到一個大草原上,你可以在上面飆到最快,不擔心撞到什麼東西,也不擔心違反規則,就是那種最狂野,最奔放,最真實的感覺。
烏青詩歌的精髓,你get到了嗎?
一篇作品看不出什麼,再品一篇咱接著說:
《一種梨》
我吃了一種梨;
然後在超市裡看到這種梨;
我看見它就想說;
這種梨很好吃;
過了幾天;
超市裡的這種梨打折了;
我又看見它,我想說;
這種梨很便宜;
對,就是這麼一種樸實無華,而又有一些肆意妄為,頗有一種“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的感覺。現代人生活壓力大,他們受到各種各樣的約束,上班的時候要被主管管,下班了還有可能被老婆罵。
很多的男人,在公司要為公司盡心竭力,來到家也要埋頭苦幹,誰不開心了都可以向他訴訴苦,那麼他不開心了怎麼辦?很多的男人會在開車回到家的時候,在樓下的車裡坐一會,然後吸一支菸再上來,那可能就是他這一天最舒服愜意的時候了。
再讀烏青的詩歌,這種無拘無束,放浪不羈的詞風徹底的將人內心的壓抑釋放了出來,引起了內心的共鳴。因此與其說是烏青火了,更不如說是烏青帶給大家的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火了。
再讀烏青的詩歌,這種無拘無束,放浪不羈的詞風徹底的將人內心的壓抑釋放了出來,引起了內心的共鳴。因此與其說是烏青火了,更不如說是烏青帶給大家的這種無拘無束的感覺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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