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是不情願的意思嗎
如果你有情感方面的問題,可以隨時來找我傾訴哦
讓我做你最好的傾聽者,聆聽你內心最真實的聲音
作者:花語遲
原創不易,抄襲必究,如若轉載,請註明出處
注|原著與電視劇有出入
原著裡,當宋思明得知自己時日無多,想要找宋太太託孤的那一刻起,我才真正明白:
或許,他至死都沒愛過海藻。
從始至終,虛偽自私是他,卑鄙無情的也是他,他最愛的,始終只有自己。
宋太太與海藻,不過是宋思明這段自以為是,虛與委蛇的感情中,最為沉淪的受害者而已。
扭曲愛的形態
宋思明對於海藻的執念,源於年少時的那份戀戀不忘。
蘇惠是宋思明心心念念多年的白月光,青春正當時,又正是少年意氣的時候,時日漸久,蘇惠的存在竟成為了他的心魔。
可少年意氣又能如何?當以金錢,名譽,地位所鋪就的大山向他襲來的時候,他所能做的,也只是低頭,而年少時的那份惦念,就那麼一點一點被迫珍藏在胸口,只能時不時拿出來懷念,似乎只有這樣做,才能守住心中的最後一片淨土。
可同樣的,宋思明將這份喜歡藏在心中多年的同時,整個人也早已經扭曲了對愛的認知形態。
直至遇到海藻,宋思明內心的小九九和瘋狂展露無疑。
遇到海藻,宋思明覺得自己有了重新來過的機會——尤其是以他現在的經濟,權勢,能力來說,在二十年後,能夠再次遇上一個和曾經的初戀如此相似的女子,這對於誰來說,都是一件相當具有誘惑力的事情。
於是,就這麼自然而然的,一個剛步入社會不久的女孩兒,就這麼走進了早已為她織構好的陷阱中,而宋思明作為佈局之人,也順勢入局沉淪——即便他知道,這樣做的後果究竟會把自己逼到怎樣的地步。
事實證明:
“人之所以痛苦,是因為想要的太多,而得到的太少。”
從未得到的愛,和得到卻並不覺得珍惜的愛,這兩者相較,其實後者更為可悲。
前者苦苦追尋自己的這輩子始終都未曾得到的東西,而後者則並不知道珍惜已得到的好,總是痴迷於一些虛無縹緲的,得不到的東西,是不切實際的。
宋思明算計海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可他真正想要的,值得珍惜的人和事,卻一直都在身邊。
人總是習慣於對得不到的東西拼盡全力去追逐,而對於在身邊應該要珍惜的人和事,卻不以為然。
所以,才總是會在最後關頭,悵然若失。
永遠可以區分妻子和情人
張愛玲曾在其作品《殷寶灩送花樓會》一文中,批判過中年已婚男子的苦悶婚姻理論。
而在這裡,我也附上豆瓣網友對“中年已婚苦悶男文學”的一段妙評:
男子很苦悶,覺得自己很不幸,自艾自憐,想辦法逃離家庭。
然而他又不能離婚,因為他需要這個女人洗衣做飯打掃衛生,照顧孩子,伺候老人,應付親戚。從他的菸酒應酬各種花銷中省下錢來存起來以備不時之需,維持這個家庭的運轉,維持他世俗意義上一個中年男人的體面、正常的生活。於是,他便在他的職業、社交以及各種應酬場合中,尋到一個年輕女孩。他與這個女孩談得都是風花雪月,詩詞歌賦,文學藝術,頂不濟也是人生哲理。他在這個年輕女孩身上,看到了年輕時的意氣風發的時光,也感受到了年輕帶來的歡愉。家還是要回的。不過依舊做一個邊緣人,遊離者罷了。時不時露出微笑,心有所託對家庭裡的一切更加視而不見,連孩子小升初都顧不上了。”
他找回了自己的真誠,甚至為這份真誠感動。
宋思明也是如此。
其實一切的事實正如宋太太所說:
“因為到我這個年紀的女人,早就該明白,男人都是一樣,年輕的時候需要墊腳石,中年的時候需要強心針,晚年的時候 需要根柺棍。”
因為曾經依附過家庭的溫暖,知曉了這樣的好處,所以才會一直猶豫不決,既糾結在原地痛苦,另一邊卻又嫌惡這樣的單調乏味的生活,埋怨自己失去了曾經的活力,優柔寡斷,卻又自以為是,滿腹委屈,又痛苦至極,就這麼在其中反覆橫跳。
既想要依附此類婚姻之下帶來的好處,卻又厭惡自己無法對自身的現狀做出改變,這是在此類婚姻之下的男人,所擁有的“本色。”
可事實上:
所有痛苦的來源,大多數時候都源自於對自身的不滿。
書裡,宋思明也在感嘆自己的婚姻以及同海藻的婚外情:
明明婚是他要結的,自己同海藻之間的糾葛也是他自己一點一點親手促成的,為什麼會覺得如此分身乏術呢?
原著中,在一個星期裡,宋思明分三天給海藻,四天回家休息,而這四天裡,有一天的原因還是因為要照顧孩子的情緒。
書裡的宋思明有時候會抱怨妻子不如從前懂事,甚至會抱怨海藻的糾纏和磨人,可他卻忘記了,自己本身就要的很多,一旦到了真正付出的時候,就很少了——更何況,這兩個人,還都是他自己選的。
原著中的宋思明,永遠都在內心強化妻子與情人之間的區別,更是將二人之間的職責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妻子是家庭的支撐,是大後方的滅火器,是穩定這個家的根基,時日久了,是自己事業上的合作者,需要給予尊重和認同;而情人則是“玩物,”是自己情慾發洩時永遠見不得光的替代品,但這個替代品,卻永遠不可能取代妻子的地位,因為,在那個位置上所承受的責任和壓力,她是並不能做的。
原著裡,宋思明的託孤,更像是一種現實意義上的自我託付:
很大程度上,宋思明請求宋太太幫忙託孤,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心願,而不是真的為了這個家好。
試問有哪一個正常男人會在出軌後,讓妻子去照顧情人和她所生的孩子?
宋思明認為自己足夠了解妻子,尤其是在多年的照拂之下,他自認為自己掌握了妻子的命脈,所以才會在託孤之前,做出做小伏低的姿態來:
“我錯了。我不該對你發火。但這世界上,能夠忍受我的情緒的人,也只有你了。在外面,我要對每個人保持涵養,將自 己最忍耐的一面展現出去。人是沒有形狀的,放在什麼樣的容器裡,就會是什麼樣的形狀,我可以是圓,可以是方。只有在家裡,在你面前,我沒有約束,像自由的水一樣四處流淌。謝謝你這麼多年來包容我,給我一個家。
可他又哪裡知道,感情被磨的時間長了,也是會被耗光的。
人一旦被傷透了心,是無法修補的。
永遠不要活成一個人的孤島
事實證明:
永遠不要活成一個人的孤島。
從一個人選擇了一定要將自己的一輩子,甚至是將自己的一生交託到另一個人手中開始的時候,那麼,他的悲哀結局便早已註定。
《烏合之眾》裡說:
“在與理性永恆的衝突中,情感從未被征服過。”
更何況,大多數的感情都具有不穩定性。
姜淼淼將自己的大好年華都貢獻給了宋思明的仕途,一邊迴歸家庭,一邊又要安定他的大後方,打點人脈關係,甚至為他付出了自己的前途,可最終換來的,是無邊的背叛。
即便她早已預料到這是自己的結局,可她仍是選擇將自身和孩子的未來,作為賭注,來賭宋思明的迴歸。
然而在宋思明看來:
女人無所謂正派,正派是因為受到的引誘不夠;男人無所謂忠誠,忠誠是因為背叛的籌碼太低。
而那一晚的託孤,更是徹底撕破了宋思明的虛偽狡詐,卑鄙貪婪:
“我怕,也許,就這兩天,時間不多了。本來,我拜託給誰,都不該拜託給你。可是,我想來想去,這一輩子我能夠信任的人,託付的人,就只有你了。我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怎樣。這是我自己造的孽,孩子是無辜的。萬一……我不得善終,萬一,她不願意撫養那個孩子,你……能不能……這個孩子是我們宋家唯一的男丁了。”
原著中的宋思明,始終對孩子的性別抱有意見,即便他面上不顯,可他的語言和舉動卻早已說明了一切。
海藻產檢得知是個男孩兒後,宋思明面上的欣喜根本掩飾不住,尤其是在宋太太將500萬的救命錢給了他之後,宋思明轉手便將所有的錢都給了海藻,甚至都未曾給自己的妻子和女兒留下一毛:
即便他明明知道,眼前的這些錢,是妻子賣了媽媽的房子和弟弟的房子換來的,是消耗自己的親情換來的,是妻子最後的倚仗,他也依舊選擇了將500萬拱手送給他人。
這樣的人,從骨子裡就一直是在算計的,是何等的自私!何等的涼薄!
自始至終,這個男人骨子裡最愛的,就只有他自己。
而世間萬事,終有因果。
當初宋思明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選擇了怎樣的一條黃泉路,迎接他的,便是怎樣的惡果。
原著中的宋思明,用死亡來結束了這一切荒唐的事件。
即便他死後,洪水滔天。
作者:花語遲,自由撰稿人,兼具浪漫主義與理性主義,專注女性成長與情感方面的寫作,勵志做一個努力寫作,熱愛閱讀的女漢子。
熱愛文字之美,賣字為生,相信有一天會成就更好的自己。
目前文筆淺薄,尚在磨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