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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老婆總失眠,聽說藏紅花泡腳能治,看來要開發一項新業務了

作者:由 心動故事集 發表于 俗語日期:2022-10-20

兩腳發熱是怎麼回事

故事:老婆總失眠,聽說藏紅花泡腳能治,看來要開發一項新業務了

孟星萬拉住他:“這麼晚了,你給人家打電話?”

“可是……”

孟星萬重新躺下:“沒事,我習慣了。你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習慣了?”顧寒北眉頭皺得更緊:“你這樣多久了?吃了藥沒有用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也是有用的。”孟星萬說:“我昨晚睡著了。”

“那也不能間歇性有用啊!”

孟星萬不說話。

顧寒北又著急又心疼,他問:“一晚上都睡不著嗎?”

孟星萬說:“不是。三四點的時候,能睡一會兒。”

三四點睡,不到七點就起床,頂多就睡三個小時。

鐵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何況他嬌滴滴的老婆。

“哦。”

孟星萬聽到動靜,回頭看他:“你幹什麼?別給李老打電話,這麼晚了,老人家都睡了。”

“我不給他打,他開的藥都不管用,我還給他打什麼。”顧寒北來到孟星萬躺著的這邊,蹲下來,揉了揉她的頭髮:“晚上休息不好,明天能不能請假?”

孟星萬搖搖頭。

“那你等著,我去打個電話。放心,不給李老打。”

顧寒北打給了寧偉。

寧偉已經睡下了,迷迷糊糊接了電話:“喂。”

“我是顧寒北。”

寧偉清醒了許多:“什麼事?”

“星萬睡不著,有什麼辦法?”

不等寧偉說話,他又加了一句:“不能吃安眠藥。”

寧偉給他解釋:“安眠藥的副作用也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相比來說,人體不能得到充分的休息,長時間失眠帶來的危害,比吃安眠藥的副作用可大多了。”

“所以呢,怎麼才能讓她睡著。”

說了白說。

寧偉說:“失眠除了生理性的,多數都是心理性的。都說心病還需心藥醫,也是有道理的。”

顧寒北和她結婚已經半年多,哪怕朝夕相處,也沒覺得自己走近了她的心。

這讓顧寒北覺得很挫敗。

如果能開啟孟星萬的心結,他何嘗不想。

“還有其他辦法嗎?”

“喝杯熱牛奶,泡泡腳,聽聽輕音樂……”寧偉說:“都有助於入眠,但效果甚微,有時候只圖個心理安慰。”

掛了電話,顧寒北打給鄭榮:“給我送一個足浴盆來。”

大半夜的,鄭榮聯絡百貨商場的老總。

老總又聯絡下面的人,經理,店長,銷售員。

所有人都覺得,如此興師動眾,只怕這足浴盆是要救命的。

鄭榮送過來的時候,顧寒北收了手機。

他剛剛又在網上搜了搜,說是用藏紅花泡腳,效果更好。

正好家裡還有一些,是他給孟星萬煲湯剩的。

弄好水,把藏紅花灑在裡面,他端著足浴盆進了臥室。

孟星萬醒著和熟睡的呼吸聲音不一樣,他能聽出來。

把足浴盆放在床邊,他輕聲叫:“老婆?”

孟星萬睜開眼看他。

藉著客廳的燈,顧寒北能看到她清亮的眸子。

顧寒北單手遮住她的眼睛,右手摸到床頭,開了一站壁燈。

燈光暖黃,不會刺眼,但很溫馨。

“起來泡泡腳。”

孟星萬一愣,還以為自己睡迷糊了:“泡腳?”

“嗯,泡了就能睡著了。”

顧寒北把人扶起來。

孟星萬看見了足浴盆。

她想說,沒用。

但看著顧寒北期待的目光,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顧寒北捏住她的腳,小心翼翼往下放:“先試試水溫,應該不是太熱。”

他用另外一隻手撩了點水,灑在孟星萬腳背上。

“可以嗎?”

孟星萬點頭,嗯了一聲。

顧寒北這才慢慢把她兩隻腳泡在盆裡。

孟星萬適應了暗黃的光線,才發現盆裡還有東西。

“泡的什麼?”

“藏紅花。”

“藏紅花很貴的。”孟星萬不自在地動了動腳。

顧寒北把她的腳放在水裡,並沒有鬆開,而是開始給她按摩。

“朋友給的。”

顧寒北說。

他低著頭,看著水裡孟星萬的玉足。

她身上的肌膚都很白,特別是不見天日的腳丫,白到發光,青色的脈絡印在上面,更顯得肌膚瓷白。

她腳不大,顧寒北單手就握住了。

孟星萬長這麼大,足療都沒有做過。

唯一一個碰觸如此私密地方的人,就是顧寒北。

他似乎格外偏愛她的腳。

每次親熱,他總是要親很久。

親到孟星萬都受不了。

今天倒是沒親,但他揉捏的力度適中,竟然格外舒服。

孟星萬有些意外:“你學過足底按摩?”

顧寒北搖頭:“沒。林長安特別喜歡做足療,有段時間經常陪著他去,看多了,就會了一點。”

孟星萬嗯了一聲。

顧寒北抬臉看她:“舒服嗎?”

孟星萬點頭:“舒服。”

“那我以後每天給你按按,萬一有用呢。”

他說完低下頭,認真的模樣,不像是在給她捏腳,倒像是在研究天底下最珍惜的寶物。

孟星萬不自在地動了動。

顧寒北立即抬頭看她:“力氣大了?疼?”

孟星萬搖搖頭:“泡一會兒就好了,不用按。”

“不行,這樣效果更好。”

他掌心和指腹都有薄繭,磨在孟星萬肌膚上,帶著一種異樣的感覺。

孟星萬不說話了。

只是她覺得耳垂髮燙,臉頰也發熱。

顧寒北捏了一會兒,抬眸看她:“老婆,你的腳好漂亮啊。”

確實很漂亮,足背纖瘦,腳趾圓潤可愛,趾甲泛著粉嫩的顏色。

孟星萬動了動腳趾:“腳有什麼好看的。”

“就是好看。”

顧寒北說完,又加了一些熱水。

孟星萬隻覺得耳垂更熱了。

泡了半個小時,顧寒北才把人抱到床上。

這還不算完,他又坐到床尾,又開始給她按。

他還解釋,剛剛在桶裡,好多動作不好操作。

剛剛在水裡還好一些,現在單純按摩,觸感更加明顯,孟星萬忍不住往回縮了縮。

“怎麼?”顧寒北看她。

“癢。”她說。

“那是我技術不到家。”顧寒北摁了一個穴位,微微用力:“在足療店,人家摁下去都是疼的——疼嗎?”

他突然用力,孟星萬猝不及防,啊了一聲。

顧寒北喉結動了動,目光炙熱地看著她。

“疼。”孟星萬把腳收回來:“不按了,睡覺。”

顧寒北嗯了一聲:“我去洗手間。”

他在洗手間用冷水洗臉。

老婆叫了一聲而已,他就受不了。

真是個禽獸。

這麼一折騰,都快一點了。

顧寒北收了足浴盆,關了燈,躺在另一側說:“試一試,看看有沒有睡意。”

孟星萬突然抬手,把中間那個抱枕拿開了。

顧寒北一愣。

下一秒,孟星萬滾到他懷裡,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你不要動。”孟星萬把臉埋在他胸口:“不然我會生氣的。”

“不動。”顧寒北幾乎要把手舉起來做投降狀:“我不動,老婆你快睡。”

讓顧寒北慶幸的是,孟星萬抱著他,沒多久,竟然真的睡著了。

顧寒北不敢動,聽她呼吸慢慢變了,才敢把手輕輕搭在她腰間。

只覺得這一刻好滿足。

第二天他給林長安打電話:“上次你說有個朋友給了你一些特級的藏紅花?還有嗎?”

林長安說:“我給家裡老太太送去了。歲數大了,講究養生,聽說每天泡點喝。”

“你那朋友有沒有這方面的人脈?我想收購一家種植藏紅花的公司。”

“怎麼突然想要這個了?給你媳婦喝?”

顧寒北說:“泡腳。”

林長安一口水嗆到了嗓子裡,咳了個天翻地覆。

顧寒北嫌棄道:“至於嗎?你林大少不是還用燕窩漱過口?”

林長安止了咳,才開口:“特麼的那不是開玩笑嗎?我是多無聊,才會用黏糊糊的東西漱口。你呢,也是開玩笑?”

“不是。她失眠,昨晚用藏紅花泡腳,效果還不錯。”

哪怕林長安腰纏萬貫,平時生活也算奢侈,但聽到顧寒北這麼說,還是沒忍住:“那特麼的是特級藏紅花,你知道多少錢一克嗎?”

“我是沒錢嗎?”顧寒北懶得跟他廢話:“到底幫不幫?”

林長安覺得顧寒北一直在重新整理自己的三觀——自從他結婚以後。

孟星萬果真是給他下蠱了吧?

算了,自己不羨慕他了。

月拋型女朋友也挺好的。

林長安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變成他這樣,為一個女人掏心掏肺,人家還不一定領情。

他嘆口氣,說:“藏紅花一般是十月採摘,現在早沒了。”

“那也要收購。”

拿他沒轍,林長安又說:“那我幫你問問,看我朋友能賣我多少。”

國產特級藏紅花本來就很少,而且藏紅花不能久放,當年的新鮮的,藥用價值才越高。

所以特級藏紅花一採摘下來,加工完成,真正流入市場的很少,基本都是被拿去特供了。

能不能拿到,真的要看運氣。

顧寒北說:“買不到,你就去把老太太的拿來給我——老太太身體挺好的,補藥吃多了也不是好事。”

老太太是林長安的奶奶,也七十多歲了。

林長安氣得叉腰罵他:“顧寒北你聽聽你說的是不是人話!你好意思跟老人搶東西啊你!”

“老太太耳不聾眼不花,一口氣上五樓蹬蹬蹬氣都不會亂——說句不好聽的,老人家身體比你都好。怎麼,我跟她借點藏紅花怎麼了?大不了明年我雙倍還她!”

“這是借不借還不還的問題嗎?”林長安都不想搭理他了:“孟星萬要是腎不好,你是不是能把自己的腎割給她啊?”

“你胡說什麼?你才腎不好!”

“我什麼意思你聽不懂嗎?”

“別廢話,趕緊跟老太太給我要,實在不行,先要一半。”

林長安忿忿又沒辦法的把電話掛了。

顧寒北太不是個東西了。

顧寒北當然不覺得自己不是東西。

他給李老去了電話,李老跟他說:“你那小媳婦,心思太重,又不愛說話,中藥只能調理她的身體,至於其他的……不然你找個心理醫生?”

顧寒北掛了電話,又聯絡了寧偉。

寧偉聽了他的疑惑,回答說:“去年她來找我的時候,是有一定心理問題的,只是也定義不了抑鬱症。她現在失眠,我還是覺得屬於軀體形式障礙。如果治療的話,其實是建議服用抗抑鬱藥物的。”

“她知道是嗎?”

“她自己是知道的,但她不想吃那些藥,所以才選擇了安眠藥。相對來說,我也不希望她吃抗抑鬱藥物,副作用太大,而且服藥週期長,還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顧寒北掛了電話,就找人聯絡最好的心理醫生。

柳師瀚敲了門進來:“老大,唐梓青在樓下,說要見您。”

顧寒北只覺得自己滿心煩躁,哪裡願意見他。

見了只怕更氣。

他說:“你去告訴他,不想唐家在首都沒有立足之地,那就趕緊走。”

柳師瀚下了樓。

不過幾日過去,當初意氣風發的唐家少爺,如今看上去憔悴又狼狽。

聽了柳師瀚轉達的話,唐梓青握緊拳頭,情緒有些激動:“他真的一點都不顧及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意嗎?就為了一個女人……”

柳師瀚截住他的話:“唐少,慎言。”

唐梓青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都這個時候了,我還管那麼多?是,我唐家做錯了事,可我們不是道歉了嗎?梓涵也去了國外,這樣還不夠嗎?”

這幾天顧寒北的難過和煩躁,柳師瀚都看在眼裡。

顧寒北珍惜孟星萬的程度,柳師瀚也是知道的。

在唐梓青看來,或許因為這樣一件事,顧寒北大動干戈是有些不近人情。

可對孟星萬來說,這完全就是無妄之災。

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唐梓青還是沒有意識到,孟星萬對顧寒北來說,是多麼重要的存在。

柳師瀚不知道該怎麼和唐梓青說。

唐梓青看他:“你也覺得顧寒北小題大做是不是?明明是一件小事,也沒有出什麼意外,他怎麼就不能放過我們呢?”

柳師瀚覺得唐梓青已經無可救藥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人腦子這麼不靈光呢?

顧寒北既然已經做了這樣的決定,唐家以後老老實實做人,以後說不定還有翻盤的機會。

現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上門來,那不是更讓顧寒北添堵嗎?

看見他,就想起那天的事情。

想起對孟星萬的傷害……

柳師瀚也不想再說什麼,只說:“唐少,北爺做的決定,沒人能改變。我要是你,我就不會再揪著這些不放。何況唐家不止和北爺合作,還是說,和別家的合作,唐少也不想要了?”

唐梓青總算是聽懂了柳師瀚的話中話。

哪怕他真的覺得,唐家錯是錯了,但罪不至死吧?

怎麼就不合作了?

要知道,唐家收益的大頭,可都是和顧寒北合作的專案。

唐梓青回了家,家裡人都是滿臉愁容。

老爺子歲數大了,眼神看上去還透著精明。

他說:“之前倒是我們小瞧那個孟星萬了。梓青,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