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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比潘金蓮更狠毒的女人,害死丈夫後,還要用丈夫的遺體換錢

作者:由 臨窗賞雨 發表于 易卦日期:2022-01-20

金蓮是什麼意思

青州臨淄縣有一個人叫何甲。他父親名叫何永,母親申氏,家裡十分富裕,在當地也算小有名氣。

何永的性子比較貪婪,又十分善於算計,是靠放高利貸盤剝起家的。凡是損人利己之事,只要利大,就不會在意是否對得起良心,都會處心積慮的去做。萬貫家財,就是這麼賺來的。

何永四十歲時才生的何甲,因此特別寵愛,從不打罵,也從不教他什麼是是非對錯。何甲十四歲時,何永忽然得了急病死了,不久申氏也相繼而亡。

何甲從此便無拘無束,每天穿行在大街小巷,好的一樣不學,吃喝嫖賭卻全都學會了。日走花街,夜宿柳巷,揮金如土,極其奢靡。

三年服滿,就將幼時所聘的馮氏娶回。這馮氏乃是大家閨秀,容貌秀美,性情賢淑,舉止端莊穩重,不好豔妝,不喜謔笑。

故事:比潘金蓮更狠毒的女人,害死丈夫後,還要用丈夫的遺體換錢

何甲不喜歡她的性格,總說她是個不解風情的蠢貨。

一天,何甲對妻子說:“看你那一副瘟樣兒,就不能快活一些麼!婦人家也要收拾打扮起來,看起來才好看。我偌大的家業,娶的妻子就算不如花似玉,也要千嬌百媚的才行啊!家中的首飾綾羅,胭脂水粉,什麼沒有?為什麼就不穿戴打扮呢?非要做出那種貧窮之像、痴呆之形幹嘛?看著就令人生氣!”

馮氏聽了他的話,乘機勸他說:“夫君呀,婦人家就要穩重端莊,怕的就是浪蕩輕狂。侍君的大戒就是豔妝,四德中雖有婦容,但婦容無非就是衣服整潔,不是穿紅著綠啊!只有那不賢之婦,才會朝夕打扮,迷惑丈夫,貪氵?縱慾,以致癆疾纏身。夫君你想想,這是好事兒嗎?”

何甲聽了卻罵道:“老子在花柳場中,已經習慣看那吳姬越女,最愛聽那燕語鶯聲,最恨就是那鄉村野態!我叫你收拾打扮一下,你還犟什麼呀?”

馮氏說:“夫君呀,常言說:‘萬惡氵?為首,百行孝為先。’《遏欲文》中說:‘有絕嗣之墓,無非是好色狂徒;妓女之中,盡是貪花浪子。’狎妓者,近報妻女,遠報兒孫,夫君還要謹戒才是。”

何甲說:“娼妓也是做的生意的,能有啥罪過?”

馮氏說:“嫖妓的罪過有五:一壞品行,二蕩家產,三惹禍患,四生惡疾,五傷性命。夫君,你前人留下偌大的家業,你正該立志強家,端正人品,行善惜福,以告慰祖先於地下,留福祿與兒孫,也能讓自己不枉生人世。何必多造罪孽呢?”

何甲聽完大怒,罵道:“你這賤人!那有這麼多屁放!難道老子堂堂的大丈夫,還要你一個婦人教訓嗎?”

何甲說完,揚拳就要打,馮氏急忙逃開了。何甲從此時常怒罵妻子,每天都遊蕩在外,很少回家。

馮氏見勸不動丈夫,只好打扮起來,換些鮮豔的衣服,去討好丈夫。

一天夜裡,何甲在家飲酒,馮氏提著酒壺侍候著。何甲此時已經半醉,笑著對妻子說:“我看你長得很美,若是穿上香豔的衣服,豈不更令人魂消!”

何甲說完,就叫馮氏立刻去換香豔的衣服,好好打扮一下。馮氏卻說什麼都不肯換。何甲親自去將首飾、衣服取出來,非要讓馮氏穿戴。馮氏看著那些特別暴露的衣服,心中特別厭惡,說什麼也不換。

何甲勃然大怒,拍案罵道:“你這賤人像個泥塑的一樣,一點妖嬈的女人姿態也做不出來,毫無半點風情,娶你回來沒有一點樂趣,我還要你有什麼用啊?”

馮氏說“妾自幼聽爹媽教誨,做女人一定要端莊穩重,切莫妖嬈放浪。夫君今日非要為妻打扮得妖豔風流,為妻不會,實在做不出那些醜態。”

何甲說:“叫你打扮你不去,還和我說那些歪理幹嘛?老子是治不了你了是吧?”

馮氏也生氣了,就說:“我偏不去,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何甲氣急敗壞,仗著酒勁兒,一腳踢過去,正踢在馮氏的小肚子上。

馮氏仰頭摔倒在地,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喉嚨裡發出“吼、吼”兩聲,兩眼一翻,兩腿一蹬,就這麼死了!

故事:比潘金蓮更狠毒的女人,害死丈夫後,還要用丈夫的遺體換錢

何甲趕過去將馮氏扶起來,可已經晚了。見馮氏沒了呼吸,何甲嚇得立刻醒了酒。他沒想到,自己一腳就踢死了妻子,心中是追悔莫及。

次日一早,何甲命人到馮氏的孃家報信,謊說是得了急症而死。

馮氏的弟弟來了,查出馮氏的小肚子上有傷,大鬧起來,非要去報官。

何甲請人說了很多好話,答應從厚安葬,請高僧超度,才算安撫下來。

下葬之日,馮家又來些無賴,依舊阻撓不止,非要去告狀。

何甲害怕了,拿出百串錢來送給他們,又做了七天的道場,方才平息下來。

喪禮過後,何甲請媒人來,商議再娶。

城中杜太和家有一女,名叫翠娘,生得白皙漂亮,體態妖嬈。以前曾和何甲私通。

翠娘自小已許給陳家。可何甲喜歡她的嬌媚風流,就想娶她為妻。

杜太和知道何甲想娶,故意不肯答應。翠娘又在枕邊和他山盟海誓,說些非他不嫁之類的話,還讓何甲也發誓,非她不娶。

何甲與杜太和討價還價,最後,何甲出錢二百串,給杜太和做生意,杜家方才應允,將庚貼給了何甲。

可陳家不答應啊!既然許給陳家了,怎麼能嫁別人呢?免不了過來和他們理論。何甲沒辦法,只好又破錢安撫。臨接親之時,陳家楊言要來搶人,何甲就請了一百多人,手執器械去接親。

可官府又不讓了!說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們聚眾持刀,想幹什麼呀?又罰了他四十串錢。

何甲將翠娘娶回,把賬一算,竟用五百多串錢。

這翠娘很合何甲的心意,每天濃妝豔抹,陪著何甲飲酒唱曲兒,無休止的貪歡縱慾。

故事:比潘金蓮更狠毒的女人,害死丈夫後,還要用丈夫的遺體換錢

翠娘非豔色的衣服不穿,非新鮮的肉不吃。四五年的時間,何甲餘錢用盡,又將父親留下的一處地方賣了。沒過兩年,這錢也花完了。何甲只好去借錢來花。後來實在拉借不動了,只好又把田地房屋全都賣了。

賣了田地房屋,將以前欠下的賬目開銷完畢,只剩下四十多串錢,只好去佃人家的土地去耕種。

翠娘當衣服買酒,賣首飾稱肉,依舊要過花天酒地的日子。

因為何甲已經滿足不了她的日常所需,便每天吵鬧不停,罵丈夫無能,賺不來錢,連媳婦都養活不了。

何甲只能忍氣吞聲,不敢回話。實在沒辦法了,只好出外去賣些青果糖食,賺些零錢度日。

翠娘實在過不了這樣的苦日子,也不甘於寂寞,於是就在家裡倚門賣笑,送舊迎新。何甲知道以後,也是敢怒不敢言。

何甲的近鄰有一個人叫王五,為人極其兇暴,在當地很有名氣,黑白兩道很吃得開。靠幫人打架、要賬、殺牛等營生過活。自從嫖了翠娘後,就常送些牛肉給她吃。

二人混熟以後,王五每天都要來她家歇宿,把翠娘徹底包占了,再不準別人碰她。

王五每次到他家,何甲都要給他讓鋪,急忙躲開。但凡有一點怠慢,王五開口便罵。

何甲在家裡實在忍不了了,聽說城中皂角子極貴,就買些去賣,也不回家了。

王五從此就長住在何家,和翠娘如同夫婦一樣,生活在一起。

鄰村有一個人叫胡成,家裡頗富,力大性烈,極其好灑。他與左村的馮安,爭兩村界上的樹木,理論了數次,也沒爭出結果。

胡成就請了很多人,將那些樹都砍伐了。馮安因此就不停的上告。可胡成根本不接他訴訟,遇著他便打。馮安無可奈何,只好就這麼算了。

可馮安暗地裡總想伺機報仇,就曲意與胡成交好。

胡成耿直,時間長了也就忘了這件事了。就與馮安交往起來。兩人互相來往了一年多,正趕上胡成四十歲生日。

那天只有女兒女婿前來祝壽,馮安聽說了,也趕去為胡成慶祝。幾人舉杯歡飲,很快胡成就有了醉意。

胡成就開始說起他平生的厲害處,講得津津有味,後來又說:“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人只要壞點良心,就能發個猛財!”

故事:比潘金蓮更狠毒的女人,害死丈夫後,還要用丈夫的遺體換錢

馮安諂媚著說:“胡大爺,怎麼才能發猛財?你何不說來大家聽聽,我們學會了也好發個猛財。”

胡成說:“既然如此,你且站過來,聽我仔細給你說說。”

胡成就手舞足蹈地大聲說起來:“各位,我胡家原來特別窮,後來得了比猛財才過到現在這樣的。”

馮安聽了,又趕緊問道:“胡兄到底是怎麼發的猛財,快說來聽聽。”

胡成喝了口酒,接著說道:“那天我趕場去,回來路過南嶺時,已是黃昏時分,看見有一個生意人,揹著沉甸甸的包裹,我走到他身後,劈頭就是一棍,當時就把他打死了。我把他的屍體扔到南山井後,一看他的包裹,竟有五十八錠白銀。我高興壞了,收拾收拾就揹回家了。你們說我這算不算是猛財啊?”

馮安撇撇嘴說:“說了半天,我還以為是真的呢,原來是酒後說大話呢!要是真的,你把銀子拿出來我們看一下,那就信你了。”

胡成聽馮安說不信,立刻要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就吩咐妻子說:“去,把咱家的銀子拿出來給他瞧瞧,看看我說的是真是假。”

妻子說:“咱家哪有銀子啊?這銀子可是鄭姐夫託你跟他買地方的,你怎麼胡亂說這種大話?”

胡成見妻子不動身,就起身到裡面拿出幾錠銀子出來,對在場的人說:“你們看我是不是說大話?這白花花的銀子在此,你們總該信了吧?”

馮安見到了銀子,心中暗喜,回家就去報了官。說胡成謀財害命,將屍體扔到南山井中,銀子此時還在他家中。

這臨淄的縣令姓費,名叫禕祉,是科甲出身,很有才華,為官也十分清廉。

他看了馮安的呈詞,立即將胡成拘來問訊。

胡成此時很後悔,他沒想到自己說的大話,卻給他帶來了官司。他跪在公堂上說:“這是小民酒醉後的狂言,其實並沒有此事。況且,我家裡的銀子,是姐夫鄭倫託小民買某人的地方,寄放在小民家中的。這馮安與小民有舊仇,因此才會誣告,請老爺明察。”

費縣令立即喚鄭倫來問,鄭倫也說是託他買某人的地方,寄放他家的。

費縣令就命官差,押著胡成到南山井看沒有屍體。

這一看不要緊,那井中果然發現一具屍體,只是不見了人頭。胡成一看,嚇得魂飛魄散!回過神後,立刻不停地喊冤。

回到縣衙,胡成跪在公堂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一直叫冤。

費縣令看著胡成罵道:“你這狗奴!謀財害命,贓證俱在,還叫什麼冤?”

費縣令下令將胡成暫時押入大牢,隨即貼出告示,叫人來認屍。

只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何甲之妻杜翠娘就前來認屍。她說丈夫夫何甲賣了家產,剩下銀子數百兩,去縣裡做生意,回家路過南嶺,遇到胡成被打死,把銀子全都搶去,懇請伸冤。

費縣令問:“你怎麼知道是你的丈夫?”

翠娘說:“我丈夫原說某日帶銀子回家,如今早已過期,也不見他回來,那人不是我丈夫又能是誰?”

費縣令又問:“你丈夫身穿什麼衣服?”

翠娘說:“我丈夫穿的是爛夾衣。”

費縣令就讓翠娘等候驗證。又讓官差押著胡成到井邊,命人將屍體吊了上來。

那屍體果然無頭,身上穿了件破襖。翠娘在遠處看見了,立刻跪下,哭著說道:“看這人的穿著,正是我的丈夫。”

費縣令問道:“你家中還有什麼人?”

翠娘抽泣著回答道:“奴家無兒無女,公婆又去得早,家中只有我們夫妻二人,如今丈夫沒了,就只剩我一人了!還請大老爺為我做主啊!”

費縣令命人立即勘驗,死者是胸膛一刀廢命,頭是死後割下的。

費縣令命人將屍體掩埋。然後安慰翠娘說:“你先回家去吧,如今罪人已經抓到,等追出人頭後,把案子結了,你可以隨便改嫁。”

翠娘叩頭謝過,起身回去了。

費縣令回到衙門,讓胡成招供畫押。胡成大聲喊冤,哪肯招供。他跪在公堂說道:“青天大老爺呀!小人從未殺過人啊!南山井的屍體真的和小人無關!還請大人明察!”

費縣令說:“事到如今,你還要犟嘴嗎?來啊!將胡成重責四十!”

衙役們剛要動刑,費縣令又開口說:“胡成,你就從實招了吧,免得本縣動刑。”

胡成跪在那裡,哭著說:“大人非要小民招認,只恐怕枉死城又多添了一人,小民實在是冤枉啊!”

費縣令說“這狗奴不打不會招的,給我打,打,打!”

一頓板子下來,把胡成打得兩腿鮮淋淋,可那胡成依舊喊冤。

費縣令說“你這該死的奴才,你親口對馮安說將屍體藏在南山井內,這就是憑據,如今你還抵賴什麼啊!左右,快把他夾起來,看他招還是不招!”

衙役們剛要夾,費縣令又制止住說:“胡成,本縣是一片好心,勸你還是招了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何必還要硬撐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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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成此時是萬念俱灰,他想一直硬撐下去,可又轉念一想:罷了,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誰讓自己好吹牛,惹下如此大禍呢!招就招了,愛咋咋地吧!

胡成磕了個頭說:“大人,小人願招,那人確實是小人殺的。”

費縣令說“哼,這才像話!你是怎麼殺的?如實說來。”

胡成說:“那天黃昏時,遇到何甲揹著包裹,我劈頭一刀就把他砍死了。”

費縣令又問:“你把他的人頭放到哪裡了?”

胡成說:“那時候又忙又怕,已經不記得了,想必是被狗叼走了吧。”

費縣令呵斥說:“哼,大膽狗奴!即藏了屍身,焉有不藏頭的道理?快快招來!”

可那胡成根本沒有殺人,怎麼能知道頭在何處呢?胡縣令見問不出來,就限他三日,讓兩個官差押著他去找人頭。

找了三天,全無蹤影。費縣令又寬限他三天,依然毫無頭緒。

費縣令又對胡成說:“你藏屍的時候,一定心中害怕,慌亂中不知把頭放在哪兒了,為什麼不在現場仔細找一找?”

胡成說:“就是放在哪兒了,這麼長時間,也一定會被豬狗銜走,或者被別人掩埋了,叫小人到哪裡去找啊?”

費縣令說:“既使是被豬狗銜去,也該有骨骸。若是被人掩埋,周圍定有臭氣,還是你沒有用心。本縣再寬限你兩天,若再找不到,就將你活活打死!”

胡成滿腹冤屈,無法申訴!只得去找。走了兩天,走得手足痠軟,依然一無所獲。

胡成心想:“兩天過去了,還是沒有人頭的下落,這次回去,定然有死無生!”

誰知回去以後,並沒有受到責罵。費縣令又叫人貼出一張告示:說此人頭一定是被狗銜走,有拾到獻出者,賞錢一串,以便結案。

次日一早,王五就來獻頭,說是被狗拉到村外,被他發現,看到告示後,趕緊送來了。

費縣令也不食言,當場賞錢一串。接著又把翠娘喚來,對她說:“你還如此年輕,又無兒無女,以後要靠何人啊?趕緊改嫁吧。”

費縣令吩咐手下立刻傳言,問有願娶翠娘者,立即具狀上來,可當堂完配。

翠娘拜謝後下了堂,沒多久,王五就具了狀,願娶翠娘為妻。

費縣令將二人喚上堂來,突然問道:“你們二人知道是誰殺了何甲嗎?”

翠娘趕緊跪下說:“是胡成殺了我丈夫,已蒙大人查明,還望大人照律治罪,還我丈夫一個公道。”

費縣令說:“不是,不是,你丈夫不是他殺的,真兇另有其人。”

翠娘吃了一驚:“啊!民女不知,望大人爺明示。”

費縣令說:“殺人的真兇,就是你與王五!你們二人還要裝下去嗎?”

二人聽了費縣令的話,被嚇得渾身發抖,一起高喊冤枉。

費縣令說:“本縣早就知道,何甲就是你二人所殺。之所以遲遲沒抓你們,就是怕冤枉了你們。那屍體尚未出井,你怎麼就確信那是你丈夫?因為你早就知道丈夫死了。何甲既然有數百兩銀子做生意,為什麼要穿個破襖?這正常麼?”

費縣令又對王五說:“我晚上發的告示,你早上就把頭送來了,你怎麼能這麼巧就找到了頭?又送來的這麼快?你不過是要快些結案,你好儘快娶這個女人!”

費縣令的一番話,說得二人啞口無言。費縣令就命她二人趕緊招供,二人還挺著不肯開口。

費縣令見她們還不肯招,就下令動刑,二人知道沒辦法躲過去了,只好把實情招了出來。

原來,何甲因為賭氣進了縣城。把皂角子賣了以後,賺了幾個錢,他在城裡住了幾天,把這錢花沒了以後,不得不又回了家。

回家那天,正趕上王五買了條鯉魚燉了,正在與翠娘飲酒。何甲坐下就去吃魚,翠娘卻把他的筷子撥到一邊,還罵他無能,不讓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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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也來搶他的筷子,何甲實在氣不過,知道王五的殺牛刀就放在炕邊,伸手抽出來就去殺王五。翠娘看見了,上前一把抱住何甲,王五趁機奪過刀,照著何甲的胸口,就刺了進去。

殺了何甲,二人商量以後,就把何甲丟在了南山井裡。又怕有人下井認出是何甲,到時候會連累到她倆,所以就把頭割了下來。

誰知會這麼湊巧,胡成吹牛,說了幾句酒話,竟成了她們的替罪羊。王五聽說後高興壞了。又聽說還有幾百兩銀子,他就讓翠娘去認,想得到這些銀子。

那知費縣令有才,看出胡成不是真正的兇手,才出告示招親人認屍。等見到何甲是刀傷,翠娘又離得很遠就哭,便知道是她了。所以才讓她改嫁,以安其心。

後來又故意使胡成招供,使他們不起疑,好來獻頭,就這麼輕鬆的將罪犯拿獲了。

案情真相大白,將王五和翠娘押進大牢,擬文上報,等批文下來再判。

將胡成提出,準備釋放。又把馮安喚來,費縣令對馮安說:“此案皆因你誣告而起,你連事情的真假都不知道,就敢誣告他人,必須嚴加懲戒,拉下去,重責二十大板,枷號三個月。”

馮安也不敢再辯,任由官差打了二十大板,關進了監牢。

費縣令接著又對胡成說:“你好酒貪杯,迷亂本性,胡言亂語惹了大禍。回去以後,切不可再貪杯,也不要再說沒影兒的話。好好做人,興家發財才是正道啊!”

胡成深施一禮,表示已將費縣令的話銘記在心。謝過了費縣令,下堂回家去了。

這胡成回家後,誠心悔過,安分戒酒。馮安回來以後,也誠心改悔,後來與胡成再次交好,兩家皆成小富。

不久,上司的迴文到縣,判王五處斬,翠娘凌遲碎剮。

從此案看來,這“酒色財氣”極其厲害,最容易迷人,痴迷其中一種,不僅惹禍生災,而且還會因此喪命。人生在世,無論男女,都要跳出這四關,不為所迷,才可以遠離災禍,一世安逸!

故事:比潘金蓮更狠毒的女人,害死丈夫後,還要用丈夫的遺體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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