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寫法有多少種
文/賴曉偉
《紅樓夢》不是一部文學作品。我常把《紅樓夢》當成史書來品讀。
一個紅學會如果把《紅樓夢》當成一部文學來研究,那麼這樣的紅學會就應該解散,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這是因為它已經嚴重地違背了曹雪芹寫《紅樓夢》的初衷。
曹雪芹寫《紅樓夢》的初衷就寫在甲戌本《凡例》上:就是要“亦可使閨閣昭傳”,“編述一記,以告普天下人”。他要為書中的這些女子刻碑立傳,將真相
告知
天下人。所以這個“曹雪芹”的第一身份是史公,他是史學家,而不是文學家。
同時而且還毫無懸念地暴露這些“紅學家”徒有虛名。他們只不過把《紅樓夢》當成求名求利的工具,以至於連這本書都顧不上花點時間好好看一眼,而是忙著閉門造車,寫了又臭又長的論文用於評職稱。他們自然就不知道《紅樓夢》寫了一些什麼內容。
請看蒙府版《紅樓夢》第二十三回的回末總評:“作者具菩提心,捉筆現身說法,每於言外警人再三再四。而讀者但以小說、古詞目之,則大罪過。”
不僅僅是甲戌本《凡例》,就連批書人也早就明確指出:讀者如果把《紅樓夢》當成小說、古詞來看的話,那麼是大罪過。批書人說的話非常直白,這些文學院的教授應該能看得懂,除非你的文憑是地攤上買來的。
究其根源,一部《紅樓夢》,一部大清正史。《紅樓夢》和江寧織造曹寅沒有一點關係。
比如說在《紅樓夢》書中,王子騰是賈府的外戚,賈府擺明了就是大清皇家。書中的王熙鳳其實影射清世祖廢后孟古青,賈璉則影射順治皇帝。《紅樓夢》寫的是大清皇家事。
孟古青正如書中對王熙鳳的描述,她絕不是省油的燈。“殺伐決斷、臉酸心硬”是王熙鳳(孟古青)的特性。
來升是這樣形容王熙鳳的:“那是個有名的烈貨,臉酸心,一時惱了,不認人的。”所以歷史上的孟古青是非常有名的悍婦,常作河東獅吼,後宮常常人人自危。
甚至王熙鳳(孟古青)“拼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這個皇帝就是順治皇帝。賈璉(順治帝)將尤二姐娶進宮,王熙鳳竟唆使張華去告自己的老公,要把順治皇帝拉下馬。
“十足的醋性”是孟古青的另一個特性。順治帝在《御製董鄂後行狀》上是這樣評價孟古青的:“前廢后容止足稱佳麗,亦極巧慧,乃處心弗端且嫉甚,見容少妍者,即憎惡欲置之死。”
恰恰是《紅樓夢》第六十六回中,興兒對王熙鳳的評價:“人家是醋罐子,他是醋缸醋甕。凡丫頭們二爺多看一眼,他有本事當著爺打個爛羊頭。”
兩者的描述絲毫不差,由此我們便知曹雪芹用的是史筆。
所以就連平兒也不敢和賈璉獨處一室,而是跑到門外避嫌。王熙鳳回來看到後,笑道:“正是沒人才好呢。”
此處的“笑”字又是點睛之筆,再次畫出了王熙鳳(孟古青)“笑不離口”和“醋性十足”的性格特徵。當初林黛玉初進賈府,王熙鳳也是隔空傳音,人未至,笑聲先傳:“我來遲了,不曾迎接遠客!”
甚至脂批還連批了王熙鳳“一笑”“二笑”“三笑”。但笑聲的背後卻往往是逢場作戲,乃至醋性,甚至是殺機。
大家可再細細品讀第二十一回“俏平兒軟語救賈璉”那一段文字,曹雪芹寫得非常生動。合上書,我們也能看到一個栩栩如生的孟古青就站在面前。這些都是我們從史學的角度,瞭解廢后孟古青性格的絕佳文字。
順治八年八月,孟古青被冊立為皇后僅僅過了兩年時間,順治就忍無可忍將她降為靜妃。恰恰如王熙鳳的判詞上所述,“一從二令三人木”按拆字法這是一個“休”字。王熙鳳(孟古青)最後被廢了。
所以我勸那些曹學家們,在沒找到“曹雪芹是曹寅之孫”的證據之前,最好能離《紅樓夢》遠遠的。
更多大清宮闈秘史的解密,詳見《賴曉偉重評石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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