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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PUA了N年,卻因為一隻牙刷和妻子提出分手

作者:由 訴說南言 發表于 書法日期:2023-01-09

男女之間的刷牙是什麼意思

他被PUA了N年,卻因為一隻牙刷和妻子提出分手

天,我一外地的戰友到北京來辦事。許久不見,我約了他晚上到鴻賓樓吃飯。

結果這小子不但遲到,而且還是帶著個我不認識的女人一起來的

——這小子當時可是剛結婚不久,我還去參加了他的婚禮。

更讓我意外的是,這女人竟然還是別人的老婆

我這戰友平常雖然咋咋呼呼的,但我清楚他不是揹著老婆亂搞的渣男,更不是那種破壞別人家庭的人。

於是我第二天問他到底咋回事兒,結果他告訴我,那女的是他的高中同學,她跟著自己出來吃飯,她老公也是知道的。

我一聽就愣了,說這老公可以啊,他是不是在那方面有點啥癖好?

社會上有一類男人,就喜歡把自己老婆往外推,如果自己老婆跟別的男人曖昧或者是發生關係的話,他們就會格外的興奮。

為了滿足自己的這種變態心理,有的男人會想盡辦法說服自己的另一半接受這種畸形的生活方式,他們甚至會主動把自己的老婆送上別的男人的床。

當然,他們得在旁邊看著,因為這是他們最大的樂趣。

我以為我戰友的這位高中女同學的老公,也是這類有著特殊癖好的群體之一。

結果我戰友先是一愣,然後明白過來。他捶了我一拳說別

TM瞎說,她老公是不是那種人我不知道,但我跟她可是啥事都沒有,我TM也是被她給坑了。

原來,我戰友到北京後發了個朋友圈,恰好讓這位女同學看到了,倆人也是多年沒見,於是女同學熱情地邀請我戰友一起吃飯敘舊。

戰友的北京之行屬於公幹,日程安排得非常滿,唯一有時間的那個晚上已經跟我約好了,所以他就說這次實在不方便,咱們還是下次吧。

女同學說那不行,誰知道你啥時候才能再來北京,這次既然讓我知道了,說啥咱也得見見。

於是我戰友只好跟她約在他酒店樓下的咖啡廳見面,時間就在跟我約好的吃飯時間之前的一個半小時。

戰友琢磨,自己跟這位女同學實在沒啥好說的,半個小時足夠了,剩下的時間剛好能赴我的約。

誰知那女同學不但遲到了半小時,而且跟他見面後上來就是一個擁抱,還在他的臉上啵兒了一口。

最要命的是,她是和老公一起來的,她老公當時的臉色,焦綠焦綠的。

我戰友在女同學朋友圈裡見過她老公的照片,所以尷尬得要死,恨不能用腳趾頭把咖啡廳的大理石地面摳出條馬裡亞納海溝來。

當時他只是單純地以為這位女同學在北京這樣的國際化大都市裡待久了,連待人接物的禮儀都變得跟國際接軌,而且看女同學老公也沒啥反應,所以也沒說什麼,而是讓他們坐下,準備說幾句話就趕緊撤。

可女同學非常自然地就坐到了我戰友的身邊,還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把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後讓她老公給他倆拍合影。

戰友說他那時候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了,但一來礙於面子,二來也不確定自己這女同學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所以只能拼命地往一邊偏腦袋。

女同學老公非常聽話地拿手機咔嚓咔嚓捏了幾張,然後把手機遞給了自己的老婆。

女同學把照片給戰友看,笑著說看你那樣兒,不就是老同學見面照個相麼,挺大個人了害羞啥,我還能吃了你麼?

尬聊了幾句之後,我戰友看時間不早,於是說自己約了戰友一起吃飯,咱們改天再聊,過幾天要是有時間,我再請你們兩口子吃飯。

女同學一聽不樂意了,說你這人可有點兒不地道了,你老同學我這麼個大美女請你吃飯你不來,你戰友個大老爺們兒約你卻非去不可,咋的,你這是嫌棄我啊?

戰友說不是那意思,是戰友約我在先,我已經答應了人家,不去不合適。

女同學說那好辦,咱倆一起去不就行了。

我戰友又愣了,咱倆?

女同學老公已經把車鑰匙遞到了老婆手裡,並且特大度地說你們同學見面,好好玩兒,我就先回家了。

說完就走了。

而女同學看著楞在當場的我戰友,笑著說你要不帶我去,我就把咱倆拍的這幾張合影發到咱們同學群裡去,到時候看你咋跟你新媳婦解釋。

聽完我戰友的訴苦,我指指腦袋說你這女同學這地方是不是有啥毛病啊,咋感覺她有點兒不太正常呢?

戰友嘆口氣,說其實她上學那會兒就這樣,家裡條件好,說話辦事往往不過腦子,畢業後家裡為了她能留在北京,又在北京給買了房子,從小到大順風順水,從來沒為生活發過愁,所以很多事兒上就很自我。

這種小事就是生活中微不足道的一段小插曲,我很快就把這件事和這個給我留下奇葩印象的女人給忘了。

直到幾天之後,我突然接到了我戰友的電話。

他一上來就問我,還記不記得他的那個女同學。

我說就是那個神經

……那個女神啊,咋了?

戰友的聲音比較低,一聽就是在開會。他長話短說,我很快就明白了他找我的目的

——他的那個女同學給他打電話,說肚子疼得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想讓他陪自己去趟醫院。

而他脫不開身,所以只能找我幫忙。

儘管我有一肚子的問號,但我還是按照戰友提供的定位,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他的女同學。

因為我戰友在電話裡說了,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聽得出來,他的女同學不是在說謊,她的聲音的確是痛不欲生。

至於她為啥不找自己老公,她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戰友說自己當下根本沒有時間也沒有興趣搞清楚,因為這個會議對他來說非常的重要,他不想因為女同學的事兒耽誤了工作,所以他才會硬著頭皮尋求我的幫助。

我說你放心吧哥們兒,我理解,咱們當兵的出來找個理想的工作不容易,你踏實開會,這事兒交給我了。

我找到戰友的女同學時,她正斜躺在三環輔路邊某個停車場裡一輛奧迪

A4的後座上,整個人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臉白得像一張紙,頭髮都被疼出來的汗水打溼了。

我二話不說就開車上了主路,往最近的醫院開。

剛開出去五百米不到,後座的她居然醒了,捂著肚子艱難地說了句怎麼是你?

我沒理她,直接問她到底怎麼了,怎麼會疼成這樣?

她說不知道,然後看了眼外面的路牌,讓我下一個路口下輔路後往北邊兒開,去她說的一家醫院。

我說那地兒可遠,你都這樣兒了,為啥捨近求遠?

她懟了我一句你管那麼寬幹啥,讓你去哪兒就去哪兒,那裡離我家近,有我熟悉的醫生不行嗎?

我被她嗆得火兒一下就起來了,但畢竟救人事大,於是我沒再吭聲,而是一路狠踩油門,把她送到了她說的那家醫院,並幫她掛了急診。

果然如她說,急診科有個男醫生認識她,在把她推進急診室後,那醫生還跟我說了聲謝謝,沒事兒你就可以走了。

我沒走,而是來到醫院外面的路邊抽菸

——我知道我戰友會議結束後第一時間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我得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確保他跟這件事沒關係。

因為我推測,他的這位女同學應該是剛跟別的男人開完房。

證據有三個。

第一,當我開啟車門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注意到她的腳上穿著一雙酒店的一次性拖鞋。

我知道有些女司機會在自己的車裡備上一雙拖鞋,一上車就換上,緩解一下高跟鞋穿久了的雙腳,不過,她停車的那處停車場的樓上就有一家商務酒店,而酒店的名字跟她腳上的拖鞋一模一樣。

這肯定不是巧合。

第二,她好像沒穿內衣。

雖然她衣服穿得很整齊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女士西裝,裡面襯的是一件白色的T恤,很明顯是上班時候的打扮,但是當她生氣懟我的時候,我從後視鏡裡盯著她,注意到到她的胸部在寬鬆的T恤裡晃動得比較厲害——如果有內衣的約束,絕對不會這副樣子。

第三,一個女人生了病,第一時間不去找自己的老公,而是求助一個從外地來北京的同學。

絕對是揹著自己的老公辦了什麼不敢讓他知道的事情。

在醫院外面待了一個多小時,估摸著差不多了,我重新回到急診科,找到值班的護士,說自己是剛送楊

XX(戰友女同學的名字)來的人,想看看她的診斷結果出來沒?

值班護士在電腦上操作了一會兒,然後抬頭上下看了我一眼,說你是她什麼人?

我說那啥,我是她朋友,她情況嚴重麼?

醫生的看我的眼神裡明顯透出一絲怪異,然後說了句是黃體破裂,幸好送來的還算及時,否則就嚴重了。

以我當時的醫學常識,並不知道黃體是什麼,只是隱約地覺得它可能跟女性生殖系統有關係

——我知道黃體酮是重要的雌激素,所以猜測黃體酮可能就是這東西分泌的。

但黃體具體是什麼,為啥會破,破裂後又會造成什麼危害,我一點兒都不清楚。

不過我向來有勤學好問的優秀習慣,謝過護士後趕緊拿出手機,搜尋關於黃體的知識。

不看不知道,看完嚇一跳。

我這才知道,女性的卵巢裡竟然也會有這麼一個極端重要但又格外脆弱的

蛋蛋

”。

脆弱到它不但可能在進行劇烈的性行為的時候破裂,有時候甚至會

“自爆”。

關於黃體的具體細節,列位讀者朋友可以自行網路查詢,我就不贅述了。

咱們接著說故事。

知道了她的病因是黃體破裂,再加上之前我對她跟別的男人出去開房的推測,所以我把我的發現編了條微信,給我戰友發了過去。

我還提醒他,以後還是跟他這位女同學保持距離,這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

而且她老公畢竟認識我戰友,她出事兒後不找老公卻給我戰友打電話,萬一東窗事發,搞不好他也會受到牽連。

發完微信我剛準備要走,一個男人叫住了我。

那男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戴著副眼鏡,斯文且禮貌,先自我介紹是楊

XX的丈夫,說他也是剛到,然後聽他老婆在急診科的那個熟人醫生說是我將他老婆送來的,所以想向我表達感謝。

我看著這個氣質長相都還不錯的男人,心裡一陣惋惜

——很明顯他應該是矇在鼓裡的,否則哪個男人能有這麼好的涵養。

我有點尷尬地衝他點點頭,說不用謝我,我是

XXX(我戰友的名字)的戰友,然後就不知道該說啥了。

因為我覺得自己咋說都沒法兒解釋

——他老婆黃體破裂,為啥是我把她老婆給送來的?

好在這哥們兒似乎根本不在乎這點,他微笑著說那個熟人醫生說他老婆是

急性腸胃炎

,休息一陣吃點藥就沒事兒了。

我聽得一腦門黑線,看來那個醫生跟她老婆之間關係也不一般,否則他老婆為啥死乞白賴要來這家醫院,那醫生又為啥要對他撒謊?

依我的脾氣,我很想學雷鋒做好事,把真相告訴他。

但有道是

“人艱不拆”,我畢竟不瞭解人家兩口子平時關起門來到底是怎麼生活的,實在沒必要瞎摻和,於是我就把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裡,滿是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就離開了醫院。

從那之後,我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能再遇到他。

轉眼到了

2017年,我的戰友又一次來北京辦事,他主動給我打電話,約我一起吃飯。

當我按地址趕到時,竟然發現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

那人主動站起來跟我握手,我這才反應過來,他是我戰友那個奇葩女同學的老公。

但是當我這麼說的時候,他卻衝我搖搖手,跟我說那已經是過去式了,他們兩個已經離婚半年多了。

我戰友衝我使個眼色,跟我說他倆也是偶然碰到的,這哥們兒非得要請我戰友吃飯,他覺得有點尷尬,於是就把我給喊來了。

我一開始也沒好意思問他倆為啥離婚,然後就是喝酒。

那哥們兒的酒量明顯跟我和戰友差太多,沒幾瓶就有點多了,竟然拉著我的手舊事重提,說要感謝我當年把她前妻送到醫院,否則就麻煩了。

我笑著說那不叫個事兒,再說了,急性腸胃炎而已,不會有大事的。

我是故意這麼說的,畢竟當年他也以為自己老婆是急性腸胃炎。

那哥們兒突然苦笑一聲,說根本不是腸胃炎,她是跟情夫去開房,兩個人搞的時候動作太大,然後導致黃體破裂,造成體內大出血,差點要了命。

出事後,她的那個同事也沒當回事兒,提起褲子就走了,而那個醫院的急診科醫生也跟她有一腿,為了替她遮掩,故意騙我是急性腸胃炎的。

我一時間有些無語,說你老婆,不,你前妻真夠可以的。你是咋發現的?

那哥們兒嘆了口氣,端起酒杯來一口喝乾,然後說其實當年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老婆可能在外面有人,但他一直都沒有證據,所以也只能裝傻。

我完全不知道該咋接他的話,只能說哥們兒你也太能忍了。

他又是苦笑一聲,說

我不是能忍,而是我太愛她了

他和我戰友那位女同學的故事,其實挺簡單,但任何一個人聽了,都得說是女方的不對。

他倆原本是同事,這哥們兒畢業後,進入了一家大公司,而女方當時已經在那家公司工作一年多了。

女方看上了這個新來的小帥哥,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私下裡都經常幫他,時間一長,倆人就好上了。

但公司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男女員工要是搞物件結婚的話,就得走一個。

按理說男方的畢業院校更厲害,他的崗位也更好,前途無量,但他還是主動提了離職,開始重新找工作。

他並沒想著自己的行為要感動女方,只是覺得自己做了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但他沒想到的是,這次的付出只是開始而已。

兩人結婚後,女方的行為變得愈發乖張

——用他的話說,女方就是家裡至高無上、說一不二的主人,而他則是必須無條件配合、聽話照做的僕人。

男方的工資卡必須上交,所有的花錢專案必須報備,女方認為不合理的,一概不批。

這麼做,美其名曰是不給男人變壞的機會。

而她自己則花錢大手大腳,而且無論是在工作還是生活中,還故意跟一些男人走得很近。

她對此的說法是,要時刻讓男方有危機感,保持對自己的愛不能變質。

除了這些之外,生活裡她對男方的種種

“欺壓”不勝列舉,但男方說自己覺得這都是一個愛老婆的男人應該做的,所以他全都忍了。

我心說哥們兒很明顯你這是被她

PUA了啊,雖然她不一定學過PUA,但她的行為絕對稱得上是大師級操作。

他接著說那次她住院後,他無意中看到了她吃的藥,根本就不是治療腸胃炎的,這才知道了真相。

而她竟然一點兒都不否認,大大方方地承認了自己出軌的事實。

她說自己雖然肉體上出軌了,但自己跟那些男人都是純粹的肉體關係,自己在精神上還是愛著他的。

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那哥們兒竟然原諒了她!

我知道他這可能是被

PUA的時間長了,已經被“洗腦”了,然後問他最後為啥又要離婚呢?

他的回答依然讓我感到十分的奇葩。

他說兩人離婚的導火索,其實是一支牙刷。

黃體破裂事件之後,他一直在醫院裡衣不解帶的照顧女方,結果有天他去醫院後發現自己忘了帶牙具,於是就很自然用女方的牙刷刷了牙。

結果被上廁所的女方看到了,她特別氣憤的罵他說不講衛生、真噁心,然後逼著他去便利店去給自己買新牙刷。

他跟我說自己其實是一個特別愛乾淨的人,甚至有輕微的潔癖,他是覺得自己很愛女方,夫妻本應一體,不應該分什麼彼此,所以他根本不會覺得用老婆的牙刷刷牙有一丁點兒的噁心。

而且他本來就準備用完老婆的牙刷之後,去給她買新的。

完全沒想到她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女方出院之後,兩人相安無事了一段時間,但大半年後,已經被傷害過的他還是發現了女方出軌的蛛絲馬跡。

經過他的仔細觀察和跟蹤,終於來了個捉姦捉雙,看到女方跟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了酒店的大門。

他事先已經在女方的包裡裝了一個竊聽的裝置,為了找到他們兩人的房間,他戴上耳機開始監聽,然後聽到了兩人的對話。

女方的情夫說自己沒有帶牙刷,而他不願意用酒店的牙刷,女方很大方地說我帶了,我們兩個共用一個就好了。

講完這個細節,這個可憐的男人看著我跟戰友,帶著七分的醉意問道:

“這說明什麼?說明她根本就不愛我,對於一個不愛我的人,我自然要選擇放手。”

後記:

今天的故事講完了,那哥們最後說的話其實挺讓我觸動的。

儘管我也不建議兩口子親密到共用牙刷的地步,但我也不會覺得偶爾一次的共用牙刷會有多麼的噁心。

如果一方連這個都嫌棄的話,那也確實只能說明兩個人之間是沒有愛了。

但在這段故事裡,其實讓我感到最惋惜的,還是我戰友的那個女同學。

她本來擁有一份沉甸甸的、無比寶貴的愛,可是卻被她的任性胡來消耗殆盡。

給我的感覺怎麼說呢?

就是一句老話吧,多行不義必自斃。

說到底兩個字: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