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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啼血空有淚,帝王心事幾人知,揭秘詠紅述事和紅樓夢的關係

作者:由 青溪話紅樓 發表于 書法日期:2023-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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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啼血空有淚,帝王心事幾人知,揭秘詠紅述事和紅樓夢的關係

青溪對曹寅的《詠紅述事》進行解析,已經用了五篇文章。上一篇文章《紅樓夢大旨談情,曹寅一首詠紅述事告訴你“曹雪芹”談的是什麼情》解析到第九聯中的“刺背囗囗圓”是借用岳飛刺字的典故。

《紅樓夢》中介紹甄英蓮時,脂硯齋一段批語同樣提到了岳飛的事蹟。脂硯齋指出岳飛平生最大的遺恨是沒有收復山河、救回兩位先帝。曹寅引用岳飛的典故,表達自己對康熙皇帝的赤膽忠心。

既然提到了岳飛救主的典故,清初時期,彷彿沒有哪個皇帝需要救助。這就不得不說一下順治皇帝,據記載,順治十八年順治帝因病駕崩,但是民間流傳著順治出家之說。金庸的《鹿鼎記》中,有人想透過控制順治帝來要挾康熙皇帝。《紅樓夢》中隱隱約約也有順治皇帝的影子,順治皇帝傳位時的罪己詔更像是禪位詔書,他有可能是被逼禪位於玄燁的。順治帝禪位後的結果,究竟是自願出家還是被人挾持很難說。清朝歷史中的謎團太多,大概是後期皇帝太愛惜名聲,從頭到尾把皇帝們都進行了美化包裝。王熙鳳也是很善於做這類事情的,把尤二姐逼迫致死,卻想著她的祭日。王熙鳳給尤二姐祭祀並非真得紀念她,而是為了“前人撒土迷了後人眼”,說白了就是製造假象,給自己留下個好名聲,這心機真是無所不有。

康熙皇帝親政以後,外戚家族有佟半朝之稱。他們是康熙皇帝的支持者,但是在某種意義上,也成為是康熙親政的一種障礙。佟家兩個女兒相繼長期主理後宮,康熙皇帝卻不肯給她們皇后的位置。這個表象下便有玄機,說明康熙皇帝並不真正接納佟家姐妹的後宮統治。佟家把手伸向康熙皇帝的後宮,其野心昭然若揭,在朝廷政事上,必然有不少干涉。康熙皇帝晚年廢立太子之事,佟國維和隆科多都有參與,並且最後決定了皇位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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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皇帝在位六十多年,文治武功都可圈可點,佟家功不可沒。然而,終其一生,玄燁未能擺脫佟半朝的影響。在這個意義上來講,佟半朝有攝政之嫌。康熙皇帝並不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願行事,許多事情都受到

佟家掣肘。

“小窗通日影,雜杏叢煙燃”一句,以“雜杏”比喻佟半朝勢力圍繞著康熙皇帝,以“小窗”譬喻玄燁的困頓。康熙皇帝的處境,有時候類似於一個被挾制的皇帝。

曹寅借用岳飛的典故,暗寫當時清廷的秘密,或許就是以宋朝二帝影射順康兩位皇帝的處境。

再有,清朝入關後,雖然住進了明代留下的皇宮紫禁城,可是國家還遠遠沒有統一。康熙初期平三藩、徵噶爾丹、收臺灣等戰爭都是為了統一祖國山河。康熙皇帝有統一國家的宏大抱負,要實現祖國統一的大業,需要得到朝廷文武大臣的支援。

康熙皇帝需要像岳飛一樣的忠臣良將,為國家南征北戰、統一山河。這時候的外戚佟家,有佟半朝之稱。國家興亡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佟家的行動。

康熙十一年,吳三桂蠢蠢欲動,康熙皇帝開始籌劃削藩。在這個節骨眼上,佟家還在搞後宮內鬥。大舅佟國紀誤傷嫡子承祜,大佟佳氏藉機下藥毒死承祜。面對這樣的事情,康熙皇帝卻只能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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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十七年,平定三藩期間,第二任皇后鈕祜祿氏如同承祜一樣,“死於巳時”,很可能也是被人下毒致死。

在國家動盪之際,康熙皇帝必須以國家為重。愛子愛妻的死亡成為他心中永遠的痛,曹寅作為他的侍衛和知己,深刻地感受到康熙皇帝內心的痛苦。曹寅心中同樣憤懣,他隨時準備康熙皇帝下令,自己願意以身試險,以刺殺的方式除去康熙皇帝的心頭之患。

《詠紅述事》第十聯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下面具體解析:蓮匣魚腸躍,龍沙汗馬盤。

“蓮匣”的意象源自李白《胡無人》的“流星白羽腰間插,劍花秋蓮光出匣”;“蓮花”隱“紅”字。《胡無人》是唐代大詩人李白借樂府古題創作的一首詩。此詩以漢代唐,是描寫一次出征,與胡兵展開激戰的戰歌。

“魚腸”是名劍,出自《史記·刺客列傳》。《越絕書。外傳。記寶劍》:“闔閭以魚腸之劍刺吳王僚。”

“龍沙”指沙漠,代表塞外。“汗馬”即汗血寶馬,隱“紅”字。《史記》記載張騫出使西域時,在大宛國曾經見過一種好馬,這種馬的耐力和速度都十分驚人,不但能日行千里,更會從肩膀附近位置流出像血一樣的汗液,故稱“汗血寶馬”。

“盤馬”就是馬盤旋馳騁或者人騎著馬馳騁迴旋的意思,通常主人在內心充滿矛盾、情緒激動的時候會做這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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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腸寶劍在蓮花匣內跳動,汗血寶馬在塞外盤旋。這兩句詩表達了作者無法壓制的衝動,想要飛奔到敵人面前,用寶劍結果了他的性命。這一聯刻畫了曹寅感受到的康熙皇帝內心極度的悲憤。

康熙十一年承祜死亡時,康熙皇帝正在張家口赤城陪著太皇太后療養。他得知愛子夭折的訊息,悲痛地多次去找太皇太后請示旨意,應該是要立刻趕回宮中處置那些罪魁禍首。太皇太后沒有同意,因為當時朝局不穩,以大局為重,不能得罪佟家。

太皇太后不允許康熙皇帝回宮,怕他在衝動之下,殺了佟國紀和大佟佳氏,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面。康熙皇帝只好依從太皇太后的命令,選擇一個平坦寬闊的地方住一段時間,冷靜一下,撫平自己內心的傷口。

據《康熙朝起居注》記載:

康熙十一年(1672年)二月初九日,駐蹕盤石臺,是日將移蹕盤石臺,早集兩翼王貝勒諸大臣於網城南門外,傳諭曰:“兩日內,諸王貝勒大臣啟奏:朕隨意遊覽可以稍遣悶懷,俱已有旨報聞,朕思爾等再三啟奏,無非愛朕之心,所言甚是,朕欲於此行宮相近處相一平闊之所,暫駐數日而還”。諸王貝勒大臣跪聽宣旨畢,奏曰:“前,臣等奏請之意誠為皇上一身關緊甚大,若如此鬱悶恐一時聖體違和,故敢奏聞。今蒙睿鑑諭以溫綸,不但臣等之幸、實天下萬民之大幸也!”隨奉旨於盤石臺駐蹕……。

康熙皇帝選擇的是張家口的盤石臺,據記載,他在這裡又住了一個多月。按道理來說,玄燁得到愛子死亡的訊息,應該奉太皇太后趕回宮中,安慰皇后,並處理安葬事宜。與其說帝王無情,不如說帝王無奈。他們要在大小、得失、公私、家國之間做出衡量,在國家利益面前,必須犧牲某些個人私情。

佟半朝勢力太強大了,當時正值三藩之亂,康熙皇帝不能失去佟家 的支援。他已經失去了皇后,不嫩再失去江山。他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去兩位皇后靈柩前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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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聯是“相思南國滿,擬化赤城仙”。拙作《詠紅述事:曹寅目睹的玄燁那些錐心之痛,如何寫入紅樓夢》已經解釋過了。“赤城仙”比喻康熙皇帝,承祜死的時候他正在赤城縣。《詠紅述事》一共十一聯,影射康熙十一年。這一年的二月初五日,承祜於巳時死亡,很可能是被飯菜下毒,這是作者“昔年曾下淚”的原因。

因為這一次的軟弱忍讓,使得作惡者膽氣愈壯,以至於後期出現多次類似的投毒事件。孝誠仁、孝昭仁兩位皇后都崩於吃飯的時間,這是作者“今日怯題箋”的所在。

鈕祜祿氏崩後,玄燁親定諡號為“孝昭”。康熙傷悼不已,一度影響自己的身體健康。康熙親自將她梓宮送至武英殿安置。從這一日起直至三月二十五日,每天必去梓宮前舉哀,而且幾乎每次都是辰時往,申時還,在梓宮旁呆上七、八個小時。三月二十五日,他親自將梓宮送至鞏華城,一直住到二十九日。這四、五天內,他每日都長時間地在鈕祜祿氏梓宮前舉哀。

《詠紅述事》以春秋筆法,採用西昆體的體裁,曹寅以自己雲麾使特殊的皇帝侍從身份,暗寫了康熙皇帝那些不為人知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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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第二十八回賈寶玉的《紅豆曲》中唱道: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賈寶影射康熙皇帝,這一點青溪前期文章已有論述,賈寶玉的生日推算出是三月十八日是最有力的證明。

康熙皇帝滴不盡的相思血淚,是為前兩位皇后而流;皇后雖然仙去,後宮中還有諸多妃嬪,這些開不完的春柳春花無法取代兩位皇后的位置。

《詠紅述事》中“刺背囗囗圓”引用岳飛刺字的典故,以針刺背會滲出血珠。曹寅塗掉的是“絳珠”兩個字,這好比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以此對應《紅樓夢》中的絳珠。

《詠紅述事》第一聯“誰將杜鵑血,灑作曉霜天。”以“杜鵑血”暗寫康熙皇帝的斑斑血淚,“杜鵑”是蜀國國王杜宇死後靈魂所化,以此影射康熙皇帝的身份。“曉霜天”寫秋天的楓葉遭遇霜打變紅的景象,“霜”是“雪”的另一種形式,都令人聯想到寒冷,“佟”拆字為“冬人”,比喻寒冷無情之人。“葉”諧音“燁”,“燁”有火光的意思,是紅色的象徵。“紅葉”比喻玄燁。霜打楓葉變紅譬喻佟家以威勢壓迫康熙皇帝,康熙皇帝痛失兩個皇后和嫡子,只能無可奈何地忍受。

《紅樓夢》中林黛玉《葬花詞》中寫道:

獨倚花鋤淚暗灑,

灑上空枝見血痕。

杜鵑無語正黃昏,

荷鋤歸去掩重門。

這幾句詩和曹寅的

誰將杜鵑血,灑作曉霜天

”描繪的是同一種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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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青溪對《詠紅述事》解析完畢,共計六篇文章,約一萬八千字。

結 論

曹寅這首《詠紅述事》和《紅樓夢》互相映照,暗寫了康熙皇帝在執政時期那些不為人知的悲痛和艱辛。作者詠寫這些皇家秘事,其目或許不為讓人知曉,只為了抒發自己心中的憤懣。

思 考

以曹寅《詠紅述事》來看,他深知《紅樓夢》的底裡。《紅樓夢》創作於什麼時候,第一原創作者是誰?

杜鵑啼血空有淚,帝王心事幾人知,揭秘詠紅述事和紅樓夢的關係

正是:

莫道身在最高層,

更有翻雲覆雨手。

杜鵑啼處無人見,

空有血痕灑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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