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齒魚可以吃嗎
話說在宋朝時期,位於青州府的境內出現了一件百年難見的“醜事”。
縣太爺為了審理此事,竟然一而在再而三的暫停審案。
圍觀的百姓看熱鬧不嫌事大,當堂便議論紛紛。
“我的老天爺,這個男人真不是個東西,自己明明有妻子,竟然還惦記著老岳母。”
“哎,就算老身我今年活了七十多歲,這樣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見,著實稀奇。”
堂上跪著的男子,聽著堂下的百姓紛紛議論,說出來的話語簡直沒有法入耳。
可最讓他害怕的不是百姓的議論,反而是縣太爺會不會判他個死罪。
沒想到活了二十多年,竟然還攤上了官司;
罪名還不是一般的大,“私通自己的老岳母”。
堂下跪著的男子,名叫楊康,說來他也是個苦命之人。
楊康八歲的時候就沒有了父母,從小是跟著祖母長大的。
小的時候家裡日子過得還是很富裕的,父親楊威曾經是縣裡的主簿。
楊威和縣令的關係不錯,因此,在當地也算是個有名望的人。
楊威活著的時候,楊家和縣裡的王家素來交好。
楊家生了一個兒子,名叫楊康;王家則生了一個女兒,名叫王月。
兩家為了增加情誼,便為兩個孩子從小定下了一門娃娃親。
可就在楊康八歲那年,家中突遭橫禍。
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夥人闖入了楊家,將楊康的父母給殺死了。
楊康因為和祖母在別院居住,因此並未遭遇此事,祖孫倆才得以保留住性命。
楊威被殺之事,一時間引起了周邊百姓的惋惜。
因為楊威活著的時候曾是一名幹吏,為百姓做了不少的好事。
為了調查此事,縣令胡勇還專門帶人調查過此事。
因為楊威被殺的時候是夜裡,殺人者手法相當高明,現場並未留下什麼有用的線索。
一來二去,楊威被殺的案子便懸了起來。
一夜之間失去了兒子媳婦,楊康的祖母經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沉重打擊。
每日以淚洗面,沒幾日雙眼竟然失明瞭。
此時的楊康才八歲,正是需要人照顧的年紀。
可唯一的親人也雙眼失明,家中吃喝拉撒的事情就落到了楊康的身上。
既要自己穿衣睡覺,還要伺候祖母吃飯休息。
要不是縣令胡勇看著祖孫倆可憐,每月讓人送來三兩銀子和生活所用的米麵糧油,祖孫倆恐怕早就餓死在了家裡。
為了不讓楊康養成這種逆來順受的性情,縣令胡勇吩咐送錢的人,並未告知祖孫倆實情。
只說是有人感念楊威大人之前的幫助,特來還了這份恩情。
就這樣,祖孫倆相依為伴,平平安安的度過了十年的平靜日子。
這日楊康剛從山上砍柴回來,正要煮飯給祖母吃。
突然聽到屋裡“噗通”一聲,好像什麼東西摔倒在了地上。
楊康進屋一看,原來是祖母摔倒了。
他趕緊將祖母抱起來放到床上,驚嚇之餘趕緊問道:“祖母,祖母,你怎麼樣?有沒有摔到哪裡?”
祖母聽到楊康驚嚇的聲音,雙手在臉前摸索了一番,輕聲說道:“康兒,莫害怕,祖母沒事,祖母沒事。”
楊康抓住祖母的手哭著說道:“祖母怎麼這麼不聽話,孫兒讓您好好的待在床上,祖母為何還要起身行走?”
“是祖母不聽康兒的話了,祖母錯了。”
正說著,楊康看到祖母的嘴裡溢位了紅紅的鮮血,點點滴滴落在褥子上非常的醒目。
“祖母!你嘴裡流血了祖母!”楊康喊道。
“康兒,不要害怕,祖母知道。”
“你聽祖母給你說,這人啊總是要死的。祖母年紀大了,以後不能再陪著你了。”
“我死以後,你就去王家找你王倫伯伯,小的時候你父親為你定好了一門親事,女子便是你王伯伯的女兒。”
“我不,我就要祖母,我不要媳婦。”楊康哭著說道。
“傻孩子,你記住,祖母不可能陪著你一輩子,媳婦才是你以後常在身邊的伴。”
“聽祖母的話,要不然祖母死了後都沒有臉面見你的父母。”祖母說道。
楊康看祖母情緒激動,趕緊應下了此事。
本以為祖母可以撐住幾日,沒曾想交代完事情後,夜裡就死了。
楊康悲痛萬分,親手葬了祖母。
按照規矩,父親不在了,楊康要為自己的祖母守孝三年。
回到家後收拾了一番,楊康便搬到了外面的茅草屋裡。
春去秋來,很快三年的守孝期就要滿了。
楊康此時已經二十一歲了,遠遠望去,除了滿臉的胡茬,儼然長成了一個俊美的男子。
今日就是守孝期滿的最後一天,楊康在祖母的墳前磕了三個頭,便準備離開茅草屋。
正當他拿著東西往家趕的時候,突然見到前面有人正策馬狂奔而來。
楊康定睛一看,馬上坐著一男一女,女子在前,男子在後。
看樣子二人好似遇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即使是在馬上,二人竟還時不時的親吻一番。
楊康雖然已經是個大男子了,可從小就只和祖母待在一起,何曾見過這樣的美事。
一時間看著馬上的男女,竟然覺得有些滑稽,瞬間就入了迷。
就在此時,忽然一聲大喝:“呔,哪裡來的野小子,竟然敢阻擋老子的路子!”
楊康頓時清醒了過來,可此時馬匹已經衝到了他的跟前。
來不及躲閃的楊康,瞬間便被馬給撞了出去。
“唔!”楊康連續翻滾了幾圈,一下子摔倒了溝裡。
他痛苦的捂著下身,似乎剛才被馬撞到了這個部位。
即使自己的馬撞了人,馬上的二人也沒有停下來,反而哈哈一笑,揚長而去。
過了好一會,楊威才慢慢的從溝裡爬了出來,下身的疼痛讓他連走路都顯得困難了許多。
他慢慢的扯下褲子,看了看自己的寶貝,此時竟然紅腫的不像樣子。
看樣子,沒有個十天半月的不會好利索了。
本來楊康守孝完畢後,想要打扮一番就去王家拜會王倫王伯伯。
可沒曾想遇到了這樣一對男女,一點也不顧人的死活。
這一次撞擊,直接讓楊康在家休息了半月有餘。
還好問題不大,水腫竟然慢慢的消退了下去。
既然自己身體沒事了,楊康就想著去王府拜會。
家裡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再說王家日子過得富裕,一般的東西也看不上眼。
這麼多年過去了,還不知道王家能不能答應這門親事。
可這是祖母臨死前叮囑自己的事情,楊康縱然不願意,可也不願意忤逆了祖母的心願。
走了約麼半個時辰,楊康來到了王家門前。
敲門後從院裡走出來一個老人,看一身打扮應該是王府的管家。
“年輕人,可有什麼事情?”老人問道
“老人家有禮了,我叫楊康,前來拜會一下王倫伯伯,請代為轉告一聲。”楊康說道
“哦?你是楊威大人的兒子楊康?”老人一聽名字,拱手問道。
“老人家可是認識我父親,小子的先父正是楊威。”楊康說道。
“楊公子裡面請,老爺正好在家。”老人一邊說著,一邊將楊康請到了府裡。
等到來到廳堂前,見到一位略顯發福的男子,正揹著手站在屋內。
“老爺,楊威大人的公子來到了府裡,您之前交代過,楊公子如果來了直接帶他來見你。”老人說道。
“哦?”中年男子聽到此話,轉過了身子。
“他在哪裡?老管家,快讓他到我這裡來。”中年男子說道。
老管家走了幾步,朝著門後的楊康擺了擺手,示意他過來。
楊康大步走到中年男子前面,雙手拱手道:“侄兒楊康,拜見王伯伯。”
“你就是楊康侄兒?無需多禮,快到屋裡坐下。”王倫一把拉住楊康,高興的說道。
“老管家,快去將小姐和夫人一併也請到這來。”說著又對管家說道。
說完便和楊康說起話來。
正當二人為楊威的死而傷感的時候,王府的小姐王月和夫人孫氏來到了面前。
王倫見狀拉著楊康站起來說道:“夫人,月兒,這就是楊威大哥的兒子楊康,你們快來認識一下。”
楊康先是看向王月,只見王月一身素衣,生的著實嬌小玲瓏,十足的美人一個。
心裡暗想:“原來自己的未婚妻竟然如此美麗,自己能否配得上她呢?”
拱手示意後,楊康便看向了旁邊的婦人,也就是孫氏。
看到孫氏的面容,楊康頓時心裡吃了一驚。
“這不是那天一男一女騎馬撞了自己的女子嗎?她怎麼在這裡?”
孫氏此時也在仔細打量楊康,定睛一看覺得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
那日楊康滿臉鬍子,又是一身破衣,今日不但颳了鬍子,還換了一身新衣,也難怪孫氏想不起來。
“楊康見過夫人。”楊康心裡雖想,但是不敢失了規矩。
孫氏見狀點了點頭說道:“楊康公子果然很像楊威大人,生的竟也是如此俊美。”
“那是當然的,我楊兄弟就是個俊美的男子。”王倫笑著說道。
幾人說著便分別坐了下來。
“侄兒,此次前來是否是前來提親的?”王倫笑著問道。
“不敢欺瞞伯伯,侄兒今日前來卻是為此而來。”
“好,那我今日就替你們做主,圓滿了當年我和楊兄定下來的約定。”王倫說道。
“夫人你看如何?”
孫氏看了一眼楊康,又看了看王倫說道:“妾身就不做主意了吧,老爺你定就是了。”
“哪裡話,雖然你不是月兒的親生母親,但是現在她得叫你一聲孃親。你哪能不說句話呢。”王倫擺手說道。
“只要是月兒願意,妾身沒有其他的話說。”孫氏笑著說道。
“好,之前我就問過月兒,要不是這個婚約,按照月兒的年紀早就出了門。”
“管家,你去張羅一下,三日後小姐和公子成婚,就在府裡舉行。”說著王倫對管家吩咐道。
三日後楊康和王月大婚,婚後楊康就住在了王府中。
這一待就是半年的日子,楊康也已經習慣了在這裡住著。
本來按說洞房花燭夜後,不出兩三個月妻子王月就應該能懷上孩子。
可這都半年過去了,王月的肚子還是不見動靜。
王倫還等著抱孫子,這左等右等等了半年,心裡也是有些著急了。
於是他便和孫氏商議了一下,他負責問問楊康,讓孫氏問問王月。
問過楊康後才知道,原來那日被撞後,楊康傷到了身子。
每到房事的時候,便感覺下體沒有力氣。
孫氏問了王月後,也知道了這件事情。
她忽然想到了半年前自己和鬍子哥一塊騎馬裝過一個男子,難道說就是楊康?
那豈不是他看到了自己和鬍子哥的事情?孫氏心裡擔心起來。
可又一想,楊康都來了半年了,要是他想著說,那應該早就說出去了。
可他沒有說,看來這件事情還是有很大的緩和機會。
思來想去,孫氏便有了一個主意,一個左右都不會讓自己再為難的主意。
王倫因為生意上的事情,需要外出一段時間,沒有說哪天回來,只是給家裡人說了一聲。
孫氏一看王倫離開了家,心裡頓時更高興了。
為了不耽誤時間,孫氏便開始親自為楊康去抓藥。
各種的滋補食材,各種的名貴草藥,都讓孫氏買到了家中。
她將這些東西一點點燉好了,每日都給楊康端過去。
楊康看到此事後還感動的落下了眼淚,一個勁的喊著感謝岳母大人。
就這樣,每日一碗滋補湯,孫氏連著送了一個月。
就在王倫走後一個月,孫氏卻突然將王月叫到了房裡。
她告訴王月自己身體不舒服,需要請個郎中來。
王月一聽,趕緊讓楊康去外面請郎中來。
等到郎中來了後,給孫氏開了幾副藥便離開了王府。
王月讓楊康去送郎中,自己便道了孫氏的屋子裡慰問。
看到桌子上的藥,王月便說去煎一下,好給孫氏服用。
不料孫氏卻說出了一句讓王月驚掉下巴的話:“月兒,郎中說我有喜了,孩子已經一個月了。”
“什麼?”王月聽後一臉驚呆的樣子。
“孃親說什麼?你有喜了?”王月不敢相信的問道。
“恩。”孫氏羞澀的回了一句。
“等等,爹爹離開了家已經一月有餘,孃親怎麼可能剛好一個月的身孕?”王月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聽到王月的話,孫氏臉上也是有些不自然,“怎麼忘了這回事了!”孫氏心裡嘀咕道。
“你說,孩子是誰的?”王月也不再尊重,問道。
“孩子,孩子,你說孩子是誰的。”說著孫氏還故意看了看王月。
想到最近一個月孫氏一直給楊康送滋補湯,自己還以為這個女人變了心,怎麼突然對自己這麼好了。
感情是自己為孫氏娶了個小新郎啊!
王月想到這裡頓時火冒三丈,二話不說離開了家門。
等到楊康回到家後,沒有見到王月,便問孫氏王月去了哪裡。
孫氏此時一改往日的笑容,說道:“你自己的妻子你自己都不知道,問我我哪裡知道。”
楊康對孫氏突然改天的態度有些不適應,想到應該是生病了不舒服導致。
所以,楊康便說了一聲,退了出去。
可他還沒有回到房裡,便看到家中來了一幫官差。
二話不說上來就把他羈押了起來,確認他是楊康後,就直接把他帶走了。
等到縣衙升堂後,楊康才知道自己被自己的妻子給告了,理由竟然是“私通自己的岳母”。
聽到這裡,楊康心裡可是驚嚇的厲害,這可是個重罪,朝廷一直都是注重家教禮儀,此等事情可是要殺頭的。
楊康嚇得跪在堂下,對於縣太爺的問話都沒有聽聞到。
“堂下所跪何人,如實說來。”一聲呵斥,楊康才回過了神。
“小民楊康,王府的女婿。”
縣令一聽叫楊康,頓時想起了一個人。
“你且抬頭,讓本官好好看看你。”縣令胡勇說道。
待看到楊康的模樣後,胡勇確定了這個楊康就是楊威的兒子,至少這個模樣是錯不了的。
怎麼會是這個孩子?胡勇心裡嘀咕道。
“先暫停片刻,本官要到後邊處理些公事。”胡勇說道。
等到胡勇回了後堂,圍觀的百姓也就開始議論了起來。
“我的老天爺,這個男人真不是個東西,自己明明有妻子,竟然還惦記著老岳母。”一個婦人說道。
“哎,就算老身我今年活了七十多歲,這樣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見,著實稀奇。”
楊康聽著罵聲,心裡也是十分的著急。
孫氏怎麼還有身孕了,王月為何要告我與孫氏有醜事?
他腦子裡思考了半天,愣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等到胡勇再次回到公堂上時,孫氏和王月也來到了堂前。
“孫氏,你說你有了身孕,孩子是這位楊康的,是否屬實?”胡勇問道。
“回大人,此事是真的,大人可要為妾身做主啊。”孫氏哭著說道。
“箇中原因,你且說來聽聽。”胡勇問道。
“本來小女和他婚配後一直沒有身孕,我問了小女,小女說他有隱疾。於是我就好心好意的給他買了各種的草藥滋補身體。”
“哪曾想他那日喝完湯藥後,竟然,竟然把我給玷汙了。”孫氏說著低下了頭。
“你!你胡說八道!你莫要羞辱與我!”楊康聽到此話頓時火冒三丈,站起來喊道。
“跪下!”官差喝道。
楊康無奈,只好又跪在了原地。
“大人,我也有事稟告!”楊康說著便將半年前見到的一幕講了出來。
孫氏見楊康終於說出了此事,心裡也是恨的牙根癢癢。
但楊康早不說,偏偏在這事後邊說,已經是失去先機了。
自己和鬍子哥還有大事要做,就算是自己名聲破裂,總還是個受害者,可不能讓這小子先行告狀,破壞了自己和鬍子哥的大事。
胡勇聽到二人的辯解,一時間案子又陷入了膠著狀態。
無奈,縣令胡勇只好再次停審,回到了後堂。
此時孫氏聽著百姓的議論,看著胡勇的無奈,又看著楊康瑟瑟發抖的樣子,心裡高興極了。
她覺得此事板上釘釘了,楊康這下子活不成了,再也不會耽誤自己的大事了。
就在孫氏高興之餘,胡勇又一次從後堂來到了堂前。
只不過這次後面又走出來了幾人,兩名官差押著一名滿臉鬍子的男子。
“啊!”孫氏看到男子後,忍不住的喊叫出了聲音。
這,這怎麼是鬍子哥?
“孫氏,你可認得此人?”胡勇問道。
“我,我。。。”孫氏看著男子不確定的說道
“喜妹,你也招了吧,這次我們是認栽了。”鬍子男低聲說道。
“鬍子哥,你這是怎麼了鬍子哥?”孫氏還是不敢相信,事情怎麼到了這種結果。
“孫喜妹,你好心機啊!不但害死了我的兄長,還要來到我的身邊繼續傷害我的孩子們!”
一個聲音從後堂傳來,走出來一看竟然是王倫。
看到王倫走了出來,楊康也站了起來,和王月一起走到了王倫身邊。
“你們,你們這是?”孫氏不明所以的問道。
“本官來給你解釋解釋,你聽聽看看是否有錯。”胡勇說道。
“你本來是土匪胡三刀的女人,十多年前你們就是一夥盜墓賊。當你們從楊威家的住處發現那裡就是前朝的一處遺棄皇陵時,為了盜取金銀珠寶,你們不惜將楊威夫婦殺害。”
“本來你們想著等殺了人,再以價錢買了這處宅子,好開始掘墓。”
“可你們沒想到的是本官早就知道此處的遺棄皇陵,也知道入口就在楊威的宅子下面。”
“本官為了守住此處,不但和楊威成了朋友,還告訴了他事實的真相。”
“楊威為人正直仗義,便請命守住此處。”
“你們殺了人後,沒想到本官卻命人守住了宅子,這一守就是十多年。”
“這些年為了進入到這個宅子,你們可是費勁心機,竟然還想著嫁給王員外,藉著楊康和王月的親事想著拉關係鑽空子。”
“可你沒想到那日騎馬撞到了楊康,楊康第二日便將此時告知了王員外。”
“王員外有將此事告知了我,特意外出一個月,就是要看看你要怎麼折騰這件事。”
“沒想到本官順著楊康給的線索,直接找到了胡三刀的土匪窩,費了一個月的功夫才將這幫土匪捉拿歸案。”
胡勇連著說道。
“本官從胡三刀住處搜出了大量的贓物,還有當年楊威生下兒子後,本官送給他的翡翠玉石。”
“這下子鐵證如山,你還要如何狡辯?”胡勇問道。
聽到胡勇說完這些,孫氏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子癱坐在了原地。
一件十幾年的案子,終於破獲。
百姓們瞭解到了事情的真相後,紛紛拍手稱快。
一場岳母策劃陷害女婿的醜事,也成了民間笑談之事。
事情過去半年後,王月也終於有了身孕。
王員外想著自己年事已高,相比生意他更在意的是抱孫子。
於是便將家業傳承給了楊康夫婦二人,自己享受起了天倫之樂。
(本篇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