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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律師:做婚家律師讓我更懂“法律信仰”,更珍愛家庭

作者:由 張律師說婚姻 發表于 歷史日期:2022-05-13

怎樣確立法律信仰

徐敬律師:做婚家律師讓我更懂“法律信仰”,更珍愛家庭

有著“大律師夢想”的徐敬是90後。身材小巧的她做事幹練,處理事情風風火火,說話時語速也快半拍——雷厲風行恐怕是她身上第一個標籤。

有一次,徐敬接到一個客戶電話,能聽出那一頭焦慮地刨根問底,似乎要讓徐敬給她一個圓滿的答案,讓她懸著的心能踏實些。徐敬不厭其煩地和她交流,講法律要點,陳案情趨勢,安撫當事人的焦躁——耐心聆聽給出客戶最佳解決方案,是徐敬的第二個特質。

徐敬說她結婚後就和公婆住在一起了,現在女兒、丈夫還有公婆與自己的父母和諧相處,沒有紅過臉,更沒有大矛盾。她說,這是她做婚家律師執業六年所“悟透”的一件事:一個家庭的和諧,來自於每個家庭成員的包容心和同理心。

“我看到無數家庭的解體,所以,有更強的同理心來看待家人,也有很深的包容心去理解他人。”她說,“做婚家律師能夠歷事煉心,讓自己的婚姻家庭變得成熟,幸福指數比較高。”

01

想讓中國少一些“寧屈死,不官司”的人

徐敬畢業於河北大學法學院,2013年大學畢業後進入律師行業,2015年取得法律職業資格,併成為北京兩高律師事務所張荊婚家律師團隊一員至今。

“取得法律職業資格這六年來一直在做婚家律師。”她說。

對於為什麼要選擇“律師”這個行業,徐敬說:“我從小就感覺到司法工作是個高大上的職業,在社會中很受人們尊重。另外就是想讓中國少一些“寧屈死,不官司”的人。”

她認為,在中國的傳統觀念中有些“惡”很根深蒂固,就是“寧屈死,不官司”。“國人很多不懂法為何物,也不知道利用法來維護自己的利益。很多人遇到問題會找‘青天大老爺’獲得幫助,其實,這是沒有法制概念的表現。所以,很多國人不願意走打官司這條路。”她說,“做律師就是要普法,把法律的重要性帶給很多人,讓他們覺得打官司不是件恥辱的事兒,而是正常維護自己的權利。”

在她的理念裡,律師是個良心行業,首先是用自己的專業素養去解決讓人遇到的法律問題,其次是引導當事人走出生活的陰霾,重新獲得快樂和勇氣。

“在我大學畢業前後,讀了哈佛教授寫給年輕律師們的一本書,當時初步懂得了法律不是信仰,只是工具。而現在,我再重新評估這句話。”徐敬說,“我現在覺得,法律更是信仰,也是工具。”

之所以“法律是信仰”,是因為“法律是社會公正的判斷者,維護者,更是涉及一個鮮活生命質量的保護者”。有了這“三者”的屬性,法律最終的信仰是要為每個社會人的福祉服務。

“比如說,我們代理的無數離婚官司,形形色色,什麼情況都有。但是從法律的角度,首先是要做出是與非的對錯判斷,然後是維護法律正義性,保護每一個當事人應該有的權利。這就是‘法律的信仰’。”徐敬說。

徐敬律師:做婚家律師讓我更懂“法律信仰”,更珍愛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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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婚家律師能及時糾正自己生活中的偏差

作為有6年執業經驗,迄今自己單獨辦過百餘件案子的國家二級心理諮詢師,徐敬更能從心理上理解每一個當事人。“幫當事人解決法律問題是第一步,讓他們走出內心的糾結,直面未來的生活。“徐敬說。

她認為,選擇“做婚家律師”,“能夠透過洞察每一個經辦的案子,糾正自己的生活偏差,也能夠使自己在經營家庭生活中更加得心應手,遊刃有餘”。

“畢竟在每一個婚姻關係案件背後都關乎一個小家庭和背後兩個大家庭甚至多個家庭關係重組的問題,也透漏出很多社會關係中矛盾。如何解決矛盾,是一個律師要面對的。解決好每一個個體的矛盾,社會才會和諧。我做婚家律師這幾年受益匪淺,起碼懂得如何化解自己家庭的矛盾。”她說。

談起和丈夫的相識到結婚,她說還是“具有戲劇性”的。她和丈夫相識也有自己的姥爺在微信朋友圈“推銷”有關。

她和丈夫初次見面後,就因為封閉學習來到了北京房山。丈夫開始默默的發起“攻勢”:他每逢週末坐車來到徐敬學習的地方,給她送來可口的飯菜。就這樣連續送了三個多月,徐敬被他的精神感動了,在徐敬律師取得司法考試過關成績的那一天,兩人確立了戀愛關係,開始正式談婚論嫁了。

“婚後,我們就和公婆生活在一起。我的父母住的也離我們很近,我們聚會時都是兩個家庭全部出動,家庭氛圍很和諧。”徐敬幸福地說。

在談起六年執業中對她影響的案件時,徐敬講了一個老人的痛苦經歷:

一天我接待了一個70多歲的老人,他得了一種病哮喘,就是家裡要非常衛生,不能有各種細菌,粉塵這種東西。

然而,老伴兒就非要養了貓,還有家裡堆滿了廢舊東西。後來,他從家裡搬出去了,長時間住旅館。他這個病一到天冷了會更嚴重。他去看病花費還挺多,但是退休金工資卡都在老伴那控制著。他有一個兒子,是“啃老”的那種,還和他媽站在一起。

老人沒辦法,要離婚,因為只有離婚分到財產自己才有看病的資本。第一次離婚法院沒有判離,後來這個老人就失去了聯絡,也不知道他的生活如何了。 這個案子對我觸動很大,一個老人,生命在慢慢接近終點,卻要這樣的方式換取自己活著的資本。對一個日漸老去的生命來說,這是何等的殘酷?

“我比較欣賞吳貽芳。中國第一屆女大學生,第二位大學女校長。1945年,出席聯合國成立大會,成為在《聯合國憲章》上簽字的第一位女性。”談到她的人生偶像時,徐敬說很敬佩吳貽芳。她認為,一個律師的職能不是簡單辦案子,而是要為保護一部分弱勢群體的利益去推動法律建設。“推動立法也是一個具有‘法律信仰’的律師需要做一生的事情。”

古羅馬法學家西塞羅說過的著兩句話對徐敬影響深遠:法是最高的理性;人民的幸福是至高無上的法。

徐敬的理想是能“成為一名能夠推動中國維護女性權益的律師”,她“希望能為中國億萬女性鼓與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