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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先皇薨逝天下縞素,她瞞天過海與新皇珠胎暗結,孝期產女

作者: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歷史日期:2023-02-06

監軍是什麼時候設立的

故事:先皇薨逝天下縞素,她瞞天過海與新皇珠胎暗結,孝期產女

我的大兒子長殘了:口口聲聲說要當皇帝

彼時我剛登基的皇帝夫君就站在門口

我該怎麼解釋這不是我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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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夜深守靈的時候,因為我帶兩個小孩子熬不住,高鷫就讓我帶兩個孩子去承乾宮休息。

承乾宮離乾清宮很近,目前是兒子高蘇所住的宮殿,因此一起住著比較方便,並沒什麼不妥。

次日停靈結束,先皇棺槨轉移到殯宮停放,擇得良辰吉日才安葬於皇陵。

喪儀結束的宴席上,我的身份比較尷尬,我沒有位分在身,在女眷席位裡,不知坐往何處合適。

兒子高蘇、高馥是皇子,該坐往男子席位裡,但他們年紀還小,理應隨母入坐,因此,就都尷尬了。

但當高鷫身邊的貼身太監徑直走來要傳話時,太后身邊的嬤嬤卻搶先一步走到我們跟前傳話道:“葉大小姐這邊請,太后娘娘讓您與皇子就坐她身邊。”

我沒有拒絕,牽著兩個孩子轉身走過去行禮就坐,而同一案桌在坐的,還有皇后、太妃等許多人。

“這些年,葉大小姐都是住在何處啊?”太后虛情假意微笑問。

“回太后娘娘話,一直住在城外靜隱山莊。”我很恭敬迴應。

“原來如此……”太后霎時像是明白了什麼,微笑著又說,“在甄選家人子之時,對你,先皇就曾說過,此女膽大狡詐,不守規矩,不宜進入後宮。後來,你當街抗旨,公然悔婚改嫁予瑞王,弄得滿城皆知,先皇就說,此女膽大妄為不計後果,難堪宗婦之責。再後來,面對瑞王多番請求,先皇就是不鬆口,最後直言說道,葉氏任性妄為,難以安分守己,不宜為後,不足以母儀天下,恐會有牝雞司晨之日……”

說到這兒,太后很意味深長笑著,視線瞟向面色有些難看的皇后一眼,接著又說:“當初,瑞王興許當真是喜歡你,可如今是否仍舊喜歡,就說不定了,自古帝王皆薄情,一時興起的情愛,也只不過是春風一度,過後無痕,在至高帝位權勢面前,簡直不值一提,你被軟禁多年,你可知陛下為何遲遲不接你回宮?當真以為是先皇不容許?”

“那是為何?”

我咬著唇聽完,故意順著太后的意問。

我知道太后肯定非常憎恨先皇,半點不傷心,此時還有心情開始設下圈套算計我,很正常,因為她的兩個兒子都因先皇死了。

長子曾貴為太子,但卻因爭權奪勢、殘害手足而被廢黜流放,然後自盡於流放的路上。小兒子是犯謀逆大罪,直接被賜死。因此,她應該非常憎恨先皇,連帶著也憎恨高鷫,想要弄得後宮不安寧很正常。

“當然是因你會妨礙到陛下掌權,毫無助益之處,而皇后才是那賢內助,你也就是錦上添花而已,而這錦上添花最易凋零,完全可以隨意替換。”太后微笑著說。

皇后聽在耳裡,臉色頓時緩和下來,顯得有些欣慰得意。

我既不想得罪太后而樹敵,招來災禍,又不想被她拿捏當槍使,於是,就很淡然笑道:“無妨,妾身不在乎,妾身受軟禁多年,早已看淡一切。”

太后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你就不打算為兩個兒子謀個好前程?”

“人存於世,各有天命,向來強求不得,許多事情,並非妾身所能左右得了,所以,還是算了,順其自然就好。”

見我說得很淡然,毫不在乎,根本聽不進勸,太后只好鬱悶作罷,並不再費話勸說什麼。

待我和孩子都吃好之後,我們就行禮先行離開,一起返回承乾宮休息。

我早知道這皇宮是獸籠、是活棺材,但我並不想爭鬥,非要鬥個你死我活,我就只想護好孩子,能平平安安的就夠了。

傍晚,盥洗室裡,我在幫兒子高蘇沐浴,他突然很認真說道:“母妃,將來等我當上皇帝,絕不容許任何人欺負你……”

自古以來,不知有多少人死在爭儲奪位的路上,更不知有多少太子死在儲位上或被廢黜而死,甚至死於登基初期,這是死亡與尊榮相互依附的道路,會使人最終都不是人,而是魔鬼。

小小年紀也不知是誰教的,簡直就像在下死亡詛咒一樣,令我不禁非常驚詫之餘,急忙打斷制止,“蘇兒,以後莫要再說這種話,往後,你喚我為孃親,莫要再喚母妃……”

“為何?”兒子高蘇站在浴桶裡歪著小腦子,很不理解問。

“孃親未有受封妃位,未有位分在身,不該這麼叫喚,往後,蘇兒只要平安喜樂長大即可,不需要去做什麼太子、皇帝,可記住了?”

兒子高蘇撇著嘴,很理解又問:“為何?皇祖父可曾說過,將來,我可是要當皇帝的。”

“要當太子、皇帝太過危險,會令你失去許多東西,甚至包括性命,孃親不想早早失去你,可明白記住了?”

“嗯!”

兒子高蘇若有所思輕應。

我很快幫他沐浴好,用棉巾包裹住他抱出盥洗室,吩咐宮女趕緊更換沐浴水,以便於後面兒子高馥沐浴。

可轉出屏風時,卻見高鷫竟然來了,一身素白袍子、沒戴任何佩飾坐在臥榻上,託著腮幫、若有所思看著我們,什麼也沒說。

半點也藏不住深沉的氣勢,眼裡的淵海難測,以及攝人心魄的丰神俊逸、皎如日星。

我沒有行禮,直接走向臥榻放下兒子,自顧自幫兒子擦拭身子,然後穿上衣物。心裡狂撲亂跳得很厲害,似乎渾身血脈都在奔湧加快,但表面,我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顯得極為淡定。

他似笑非笑盯著我,肆無忌憚伸手撫摸上我後腰,令我不由自主受驚顫慄一下,當他放肆撫摸上我臀部時,我直接拍開他的手,白眼瞪視向他,示意他安分一點,他可是在守孝期間。

“你心裡沒有我?”

高鷫像個小孩子一樣,撇一下嘴抱怨。

“這與我心裡是否有你有何關係?你莫要忘記,孝期未過,要是傳出去,看你如何是好!”

“呵呵呵……”

高鷫頓時忍俊不禁,沒再多說什麼。

我給兒子高蘇穿好衣物後,就轉去喚來兒子高馥沐浴,沒再去理會他。

2

一起吃晚膳時,我很好奇問:“先皇為何非要選你當太子、當皇帝?”

高鷫直接屏退所有隨侍在旁的太監宮女,隨後才笑道:“因為我有軟肋,好拿捏,最關鍵腦子還行,夠資格當他的工具……”他突然嗤之以鼻,無奈笑道,“他貪戀權勢已達瘋魔地步,真是不死不休,這些年,我真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我心裡不禁一酸,忍不住問:“那你可有後悔?當初搶婚娶我?”

“沒有!”高鷫很乾脆利落說,“當初,他說你難產死了,可你拼命生下的蘇兒卻在他手上,他叫我做甚,我即做甚,要鬥倒誰、剷除誰、制衡誰,我一一照做,從沒讓他失望,可到後來,我當真是心累了,真想與他同歸於盡,結束一切,可他卻突然說,你其實並沒有死,只是被他軟禁起來而已,還說不信可見上一面以確認,在見你之後,知你沒死,一切我也就認了,相信總歸有一家團圓之日。”

我心裡悲痛翻湧,很是心疼,但卻不知如何安慰,就只是幫他夾菜,隨後想了想就轉開話題,“我住到這宮裡,皇后那邊會不會不高興?”

“當初聯姻成婚,她就該知道,我身心皆不會給她,而今,她已是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尊榮與位分皆不缺,她還能有何不滿足?”

高鷫說得半點情分也沒有,甚至顯得非常不屑,還忍不住鬱悶抱怨道:“況且,當初若不是為了壓制程家不臣之心,我又何必娶她?若是不娶她,程家當真做出不臣之舉,我也未必就輸,只是若真兵戎相見,於朝廷於百姓皆不利而已。”

“好了,放寬心態,莫要多想,你看你,雙眉都快蹙成一線了。”

我給他盛湯,連忙勸說,不想讓他越說越來氣,最後把自己給氣壞了。

高鷫一聽,不由莞爾一笑,接過湯就品嚐起來,隨後笑著說:“我不想封你為皇貴妃,如此你即是妻不是妾,可若是不封為皇貴妃,在這宮裡,你就得向人行禮,這可如何是好?”

“那不如我與兒子住至宮外,住到瑞王府如何?”

“不好,我不想與你再分開!”

我的提議一出,高鷫霎時蹙眉果斷拒絕,一臉的鬱悶不悅。

我知道,為了顧全大局,最終還是得由我來做出妥協,於是就只好說道:“無妨,一切隨你,對於是何位分,我並不在乎,只要你有心,不虧待我們母子即可。”

其實,一旦立後,無大過不可輕易廢后,否則,會招來謾罵與諸多麻煩。

而我也確實不想做什麼皇后,做皇后,看似尊貴無比,其背後卻也酸楚無比,不僅要打理好後宮、操辦各種事務,還要做到母儀天下,多累啊,哪還有什麼工夫好好培養孩子,享受親情與清閒,還真不如做個清閒妃子來得好。

“嗯!”

高鷫頓時低下頭,很自責、很愧疚輕應,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夜裡,高鷫並沒有走,要住回乾清宮,而是非要和我們母子同擠一張臥榻、同蓋一張被子。

他沐浴漱洗出來直接睡到我身邊,也許,他對先皇真的只有怨沒有敬,明明是在守孝期間,竟然一點也不安分。

“你安分些,不然就出去。”

我推開他肆無忌憚滑進我裡衣的手,很輕聲警告。

他直接咬上我耳朵,很曖昧呢喃,“你還想讓我獨守空房?”

無奈,我只好解釋道:“興許,我身子甚是容易有孕,如今孝期未過,萬一再次有孕,你會被天下人詬病,視為不孝……”

高鷫一聽,頓時自暴自棄道:“這名聲,我不要了,反正我也不想做什麼明君。”

“可我不想做紅顏禍水,先皇就認定我是紅顏禍水,說我不宜進入後宮,不宜為後,不足以母儀天下,難道你想讓這些話應驗?讓我揹負罵名,而你則被罵是昏君?”

“呵呵呵……”

聽到我抱怨,高鷫頓時忍不住笑起來,隨後沒再堅持,很安分地摟著我睡而已。

後來,高鷫一意孤行,直接封我為瑞瑾皇貴妃,但因為是在守孝期間,並沒有舉辦賜封大禮,但其他一樣都沒少。

下詔書、賜金冊寶印、入皇家藉譜、上冊立卷、給予賞賜等等,一樣都沒缺少,而且仍可以暫住承乾宮,不與兒子高蘇分開住,也不用每天去給太后、皇后請安,加上是在守孝期間,因此,這日子過得還算平靜順心。

一日,秋高氣爽,蘇兒背完功課跑過來衝我撒嬌說,從未放過紙鳶,叫我陪他去放紙鳶。

我轉念想想,孝期已過百日,應該不會有事,於是就答應了,帶著兩個孩子一起前往御花園放紙鳶。

可當我們玩得正盡興時,皇后程素心帶著宮人卻來了,開口即微笑道:“皇貴妃可真是好興致!”

“皇后娘娘萬福。”

我不想惹事討嫌,想了想,就行個問候禮。

說實話,程素心長相不算清秀,但看著十分端莊穩重,極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再加上有鳳釵鳳袍加身,著實貴不可言。

“如今西北大旱,出現餓殍,北境不穩,邊患不斷,自你入宮以來,境內就滴雨未下,外頭皆傳言,乃是妖妃盤踞後宮所致,而你,竟還有閒情攜子在此放紙鳶?可真是心寬,本宮很是佩服!”程素心陰陽怪氣笑道。

“天災人禍乃是世間常態,總有居心叵測之人藉機生事,製造禍端,企圖剷除異己、清除障礙,皇后娘娘貴居中宮後位,乃是明智之人,又何必聽信外頭不實謠言?”

程素心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彷彿像是被嗆到了一樣,但很快又微笑道:“本宮並非是聽信謠言,而只是在提醒你,該有所防備才是,免得到時候無力迴天。”

“哼!”我很無奈暗歎一氣,討厭死了這種虛情假意、拐彎抹角,於是直接挑明說道,“多謝皇后娘娘關心,但我知道,皇后娘娘出身將門,定是直爽性子,不喜歡拐彎抹角,如今我心裡有話即直言不諱,望您聽後莫要生氣,我知皇后娘娘定是不喜歡見到我,甚至期盼我早日消失,可若是我真消失了,又能改變什麼?我被先皇軟禁宮外多年,在這後宮之中,唯有皇后無一妃嬪,可陛下卻不踏足中宮,不寵幸皇后,這是為何?這與我是否存在無關吧?”

“你膽敢挑釁本宮?”程素心突然惱羞成怒,咬牙切牙斥問。

“不敢,我只是在挑明事實,您乃是程家的護身符,只要您一直穩居中宮後位,即可保程家上下無憂,可若是您不顧全大局,懷有私心,執意要與陛下為敵,其後果會如何?”

我是真的不希望自己和孩子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欲拔除而後快,所以,我必須挑明利害關係,以防止別人暗地裡做些什麼,故而防不勝防。

畢竟,這世上總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從而招來殺身之禍。

“葉若溪,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威脅本宮?”程素心像是被戳中了什麼,不禁心虛,更加惱羞成怒,隨即出言嘲諷道,“本宮知道,陛下曾經當街搶婚娶你進府,可那又如何?聘為妻,奔為妾,未有三書六聘、明媒正娶,又未得先皇認可,你總歸只是個妾室而已,所生之子皆為庶子,得喚本宮為母后,你有何好得意囂張?”

“皇后娘娘您高興就好,我當真無所謂。”我微笑著說。

說實話,我只在乎高鷫的態度,心裡待我是妻還是妾,是否會真心對待我的孩子,善待我的家人,其他的,我並不在乎,孩子生在帝王家,庶子有時比嫡子更幸運,只做個閒散王侯又何妨?何必非得以命搏取權位,將自己活成魔鬼。

也就在這時,高鷫突然來到御花園,並沒有太監預先通報,身後突然就傳來他的聲音,“你們在聊什麼?”

程素心霎時不禁驚慌嚇一跳,隨即急忙轉身行禮,“陛下萬福金安。”

“就只是閒談女子間私密之事而已,妾身先行告退,且去照看孩子。”

我直接行禮走開,並不想三人站在一起,以委屈自己去虛與委蛇。

高鷫、程素心都沒說什麼,直接沉默允許我走開。

3

“蘇兒,差不多該回寢宮了。”

我走到兩個孩子身邊,以手帕幫他們拭汗,嘴上勸說道。

蘇兒高仰著頭,拉扯著手上的線,讓紙鳶在高空飛動,拒絕道:“再玩一會兒,我書都背好了。”

眼見馥兒眼巴巴地看著,我於心不忍,又問:“那能否讓弟弟玩一會兒?”

蘇兒撇著嘴不說話,一臉的不情願分享,沒辦法,我也不強求,直接抱起馥兒就要離開,“那你自己玩吧,我們且先回去。”

“不要,母妃等等我,我讓給弟弟玩。”

蘇兒急忙小跑跟上來,抓住我衣襬,主動讓出紙鳶。

以前,他一直是養在先皇身邊,高鷫想留在身邊撫養都不行,因此,他性子有些霸道冷血,並不知分享為何物,更不知凡事有舍才有得,甚至舍之後會得到更多。

我直接伸手接過紙鳶線輪,放到馥兒手裡,然後教他收線或放線,讓紙鳶隨風飛動。

“母妃,抱抱。”

蘇兒抱著我仰著頭有些委屈巴巴請求。

我沒有拒絕,轉身讓紅玉抱住馥兒,讓她陪著馥兒玩紙鳶,隨後抱起他,幫他拭去臉上的汗水。

高鷫和程素心很快談完事情,程素心直接轉身離開,而高鷫則徑直走過來,“蘇兒這是做甚?為何總纏著母妃?”

蘇兒直接抱住我脖子,小臉趴到我肩上,“這是我母妃,為何不能纏著?”

高鷫頓時被問住,不由捏著他的小臉,笑而不語。

“據說,外頭視我為妖妃,就因居住後宮而引來天災人禍,致使境內滴雨未下?”

“只是居心不良者在惡意造謠惑眾而已,不用擔心,你若真有這等能耐,滿朝文武皆不用為官,儘可以辭官回家等死得了,反正皆是無用無能之輩。”高鷫非常不屑調侃道。

“倘若真有臣民逼迫你處決我以祭天,你會如何做?”

“我殺盡造謠生事者,哪怕與天下人為敵,亦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高鷫說得非常果決,似乎真走到哪一步,他當真會那麼做,哪怕揹負暴君之名也在所不惜。

“你可還有事情要忙?”

“暫且沒有,你有事?”高鷫很意味深長笑問。

“你去陪馥兒玩一會兒,他與你相處太少。”

聽到要求,高鷫很無奈笑著,但並沒有拒絕,繞過我身後時,湊近我耳邊曖昧呢喃道:“過後你得補償我,就今晚!”

我沒搭理他什麼,之後,蘇兒見父親和弟弟玩得很開心,就也湊上去要一起玩,直到傍晚才一起離開御花園,返回承乾宮休息。

深夜,我與孩子睡得正沉,卻突然感覺被人掀開被子橫抱起來,不禁恐慌驚醒見是高鷫,不由無奈道:“你要做甚?大半夜的不歇息?”

高鷫抱著我藉著燭光徑直穿過正殿,朝暖閣走去,很意味深長笑道:“當然是索要補償,行夫妻之事。”

我很無語看著他,一時之間並不知該說什麼好。

“你我認識多年,我一直想不明白,你為何喜歡我?”

在暖閣臥榻上,高鷫情不自禁耳鬢廝磨,痴迷沉醉親吻我頸肩時,我突然很好奇問。

“喜歡即是喜歡,何需理由?”高鷫很理所當然應道,“倘若非要找理由,理由即是你什麼都好,就是與別人不同,我喜歡你純真歡笑的樣子。”

“能否求你一件事?”

我雙手摟上他脖子,很認真道。

“何事?說。”

“以後,你若是不再喜歡我或者我早早亡故,你能否繼續善待我所生之子以及葉家?”

高鷫突然驚愣片刻,隨即煩躁道:“為何突然說這個?掃興!”

我不死心,又問:“那能否答應?”

“好,我答應你!”

高鷫很鬱悶答應,心裡似乎根本不願面對什麼,為了不讓他生氣,我只好奮力翻身主動壓上他,微笑著主動親吻他雙唇,肆無忌憚上下其手,令他片刻後不禁肆笑道:“妖孽!”

“何人教你的這些?”他激動興奮翻身,又將我壓在身下,十分寵溺捏著我的臉頰笑問,“嗯?”

“你啊!還能有何人?我就只喜歡你一個男人。”

“哈哈哈……好……我要好好犒賞你……”

高鷫興奮肆笑著,十分激動說道,之後再也不管不顧其他,自顧自沉醉痴迷於他的正事,不再分心分神,使得暖閣內的氣氛變得越發曖昧迷離,久久縈繞不息。

幾天後,重陽節這天,選擇良辰安葬先皇於皇陵,以完成所有喪儀,之後,下午,在宮裡設宴,以款待族人、親屬以及官員。

宴會過半,一襲龍袍冕冠加身的高鷫突然站起身,右手舉著酒杯,左手叉著腰繞到案桌前,屹立在高臺之上,全然不顧帝王威儀,很霸道開口:“今日在此,皇親國戚皆在,朕有一要事必須言明清楚,朕的髮妻葉氏,也就是如今的瑞瑾皇貴妃,僅因先皇不喜,不待見於她,故而將其軟禁在城外山莊,不許進宮,但其安分守己,恪守婦道,所生之子並無任何疑問,皆是朕的親生骨肉,從今往後,倘若再有居心叵測者故意造謠生事,惡意抵毀葉氏名聲,傷害於她,一經查明,格殺勿論,絕不姑息,在坐諸位可都聽清牢記了?”

“謹遵陛下教誨,臣等一定牢記在心。”

“謹遵陛下教誨,臣等一定牢記在心。”

眾人雖然驚詫至極,有些人臉色驚恐難看不已,但還是有人領頭鄭重回應,隨後在坐眾人紛紛出聲,相繼應和,不敢有任何怠慢。

“敬先皇,敬列祖列宗,祈我疆土完整,江山牢固,百姓安居樂業,國祚永昌。”

高鷫敬重說完祈禱,直接將酒澆在地上以示祭奠,隨後眾人紛紛起身響應,跟著祈禱酹酒以祭奠。

“坐吧。”

“謝陛下!”

高鷫平靜瞟向我一眼,轉身繞過案桌坐回到位子上,眾人紛紛坐下,宴會繼續,並沒有再出什麼狀況。

4

傍晚時分,天色陰沉,下起了毛毛細雨。

待到入夜時,雨勢漸大,庭院裡傳來嘀嗒落水聲,令人聽著感覺十分平靜,也讓我頓時安心下來,這樣應該不會有人再造謠,說我是妖妃不祥了吧。

“你在笑甚?何事讓你如此高興?”

高鷫進門時,正巧碰見我正坐在坐榻看著屋外雨幕發呆,不由直接笑問。

我起身徑直走向他,幫他摘下冕冠,脫下外袍遞給一旁的太監,很高興道:“因為你英明神武,勤政愛民,感動上蒼,讓祈禱應驗,當真下雨了,如此一來,即不會有人再說我是妖妃不祥,引來天災人禍,致使境內滴雨不下。”

“哼!”高鷫不由莞爾一笑,寵溺捏著我的鼻子,咬牙切齒笑道,“就你小嘴會哄人!不就趕巧而已?”

他摟著我走向坐榻坐下,無所顧忌讓我坐到他腿上,“說起此事,你可還記得胡楚依?”

“這與她有關?”我不禁很驚詫問。

“嗯,她當年難產生下一女兒,之後再無所出,雲卓義娶正妻進門之後,她過得更是不如意,因此怨恨於你,認定一切皆因你而起,去年雲啟正病倒辭官,如今的雲家早就大不如前,積怨之下,她即指使人造謠生事,企圖令你也不好過。”

“原來如此,你拿她問罪了?”

“沒有,就一粗鄙婦人,與螻蟻無異,問罪於她有何用?但我將雲卓義貶謫京外為官了。”

“如此是否不太好?別人會不會說你公報私仇?”

“造謠生事,誣衊皇室可是重罪,雲卓義管教不嚴就該擔責,我已是從輕發落,豈是公報私仇?”

“好吧。”

“這胡楚依對你心懷怨恨,我可理解,這高蓉為何也對你心懷不滿?亦參與進來?”

“不知道,興許是與駙馬過得不如意,從而怨恨於我吧。”

高鷫摟抱我腰間的手明顯加了力道,下巴搭在我肩上,很直接問:“當初,你可有喜歡韓駙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