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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間,暗門子裡的“扛刀姑娘”,她們的命運比黃連還要苦

作者:由 堂吉訶德的騎士 發表于 成語日期:2022-08-26

半掩門長什麼樣

從“五陵年少爭纏頭”變成“門前冷落鞍馬稀”,白居易的《琵琶行》裡面生動形象地描繪了一個落入青樓的女子是如何從人人爭搶的頭牌變成年老色衰的人。古代妓院就是這樣殘酷,那麼現代呢?

其實也有,但是它們不會明目張膽地叫自己妓院,它們叫暗門子。這些地方是未經官方允許私自營業的場所,只能用一些黑話來代替,也就是所謂的暗門子和半掩門。

那麼在暗門子裡面地位最低的叫什麼呢?她們被統一稱為“扛刀姑娘”,這些扛刀姑娘也會像《琵琶行》裡所描述的一樣,“門前冷落鞍馬稀”便就完事了嗎?她們的命運可比黃連還苦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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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刀姑娘

扛刀這個說法最早源自民間一個傳說,三國時期各個大將所鑄的刀劍太過笨重,常常會由著下人來幫忙扛著。給著名的關二爺扛刀的,就是周倉。無論關二爺拜訪什麼客人,他都會扛著刀站在關二爺身後。

一次,一個重要的客人來拜訪關羽,關羽與他相談甚歡,不知不覺便到了晚上。到了晚膳時間,關羽便留客吃飯,酒足飯飽之後,關羽這才看到他身後的周倉,便問他:“你吃飯了嗎?”

周倉並沒有正面回答關羽,而是說,“我正在扛刀呢。”後來這段故事被人們津津樂道,這其中的“扛刀”二字也就成為了沒吃飽飯的象徵,後來逐漸就演變成了捱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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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扛刀姑娘既然能叫扛刀,那麼就說明他在二門子裡的地位極低,甚至可以說是吃不上飯的。那麼暗門子裡又是如何劃分這些扛刀姑娘的呢,扛刀姑娘們又是怎樣形成的呢?

暗門分級

民國時期的上海灘,可以說是歌舞喧譁,同樣也是最魚龍混雜的地方。作為當時全中國最繁華的都市,它接納了所有的外來

渡客

,也庇佑了所有見不得光的事物,就比如暗門子。

不過暗門子雖然作為三教九流,但是其中的規矩繁多,門簷等級分制更是森嚴。在舊社會,妓院也是被分為三個等級,當然有才藝的自然是排到最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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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所謂的書寓,她們就相當於古代青樓裡的藝妓,賣藝不賣身。這一些人接待的自然也就是當地的文人學士,這些喜好高雅的文人墨客,偶爾逛暗門子,便也想要一些高雅的女人們相陪。

書寓主要工作場所便是在書樓之中,過去常有說書人在書樓中說書。但是人們並不只滿足於看男子單說,便有女子頂替男子上臺說書,這就是書寓的日常工作。

總的來說暗門子裡的上層女性,過得可以說是隨心所欲,她們擁有大量的錢財,也有貼身的婢女侍奉。她們活得可以說除了身份見不得人,其他的幾乎是與富家小姐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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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2等就是正常的妓女,也就是“堂名”,這一等妓女是完完全全的賣身。這裡的妓女則完完全全是窮苦出身,或是被欺騙或是被拐賣來這個地方,她們氣質較為粗糙,很多人甚至一生都沒有摸過樂器。

但是老鴇並不在乎,她們只要老老實實地接待客人,不要想著逃跑就還算過得安生。但是因為很多人是初次進入,什麼規矩也不懂,便會被老鴇一遍又一遍地責打斥罵,終究還是個可憐人。

堂名之所以能被稱為堂名,是因為只要客人有意向,便可以向酒樓遞出一張名帖,讓酒樓的夥計替這些人跑腿送到堂名。一張帖子上若是寫明瞭某個妓女的名字,她便會很快出現在那個酒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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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三等也是最下等的草臺,這裡面的人所面對的客人,也是各個底層的人物。她們沒有什麼姿色也沒有什麼才藝,她們唯一的共同點便是隻要是個女的,沒有錢的人只能如此點個人釋放自己。

悲慘生活

這作為比草堂還要低賤的扛刀姑娘們,自然也是一些長相普通或是年老色衰的女人,她們不僅要接待客人,還要做各種繁重的體力活。因為妓院裡是很少會有男人的,便需要女人們來做事。

這些扛刀姑娘的地位,甚至還比不上那些當紅姑娘的婢女。為了生存,她們只能每天挑水砍柴,替那些姑娘們洗衣服。若是做不好,還會被老鴇一頓鞭打,吃不飽飯更是常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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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這樣,扛刀姑娘們也是要接納顧客的,那些人會給姑娘們一定的打賞,讓這些扛刀姑娘們的生活能夠稍微好過一些。但是既為扛刀姑娘,那當然是不能接待那些出手闊綽的人。

這也就讓扛刀姑娘們的生活日趨痛苦,這些痛苦不堪的唐刀姑娘們便會鋌而走險,餓到不行的時候,她們會偷店裡的東西吃。這自然會遭到老鴇的鞭打,有一個扛刀姑娘,甚至臉上沒了一塊皮。

這僅僅只是因為她偷偷吃掉了客人掉在地上的半塊點心,但這是老鴇所不允許的,妓院的規矩就是天,沒有人敢於違背。後來那個扛刀姑娘因為沒皮而感染,老鴇不願意為她治療,這個女孩便從此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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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她被老鴇趕出了妓院,也有人說被賣到了日本兵那裡做人體實驗,總之在很長的一段日子裡,再也沒有見過這個姑娘。想來她最後的結局一定是十分悲慘的。

扛刀姑娘本就是窮苦人家出身,如今被迫流落到煙花之地,身份甚至還比不上窮苦人家。但是這煙柳之地也並不是什麼好去處,他們所承受的痛苦甚至比吃黃連還要讓人難過,何其可悲。

但是當新中國成立以後,一切就變得好轉起來,這些曾經不被人重視,讓人看不起的可憐女性們,得到了國家最好的安置。她們甚至不用再纏綿於床榻之間,便可以透過自己的雙手和勞動掙取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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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刀姑娘的一生,是不幸的。很多的姑娘都熬不到黑暗前的那一抹曙光出現,便在這人吃人的社會中丟去了自己寶貴的性命。但是對她們而言,死其實是最好的解脫,因為活著更令她們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