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草是苜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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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食物者為俊傑》的下篇來了
圖片原創 / Lucy 盡色
文字原創 / 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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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第一張黑洞圖誕生了。
這是全球合作視野下,對宇宙的眺望。
當這個訊息刷屏朋友圈,你不得不重新審視你的朋友們:你對他們瞭解嗎?
原來,平時“土裡刨食”的朋友,從來沒有放棄對星空的仰望!
吃貨界也有黑洞。多年前一位知名作家曾笑談:
人的嘴其實就是一個黑洞,
每年有幾頭豬跑進去、幾十只雞鴨飛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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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印證真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在作家的眼裡,黑洞似乎不是什麼好詞;在科學家眼裡,黑洞似乎也有些可怕:當一顆恆星因為能量匱乏而塌陷,就會成為黑洞,它吞噬鄰近宇宙區域的所有光線和任何物質。
愛因斯坦又一次勝利了。
是的,就連我們認為速度最快的光線,也逃脫不了黑洞的魔爪。
但是,小編卻以為,即便人類花費2年的時間合成了一張“黑洞圖”,也完全拍不出美食領域的黑洞:
沒有選擇地吃進任何靠近的食物,那才叫黑洞,真正的老饕是很有選擇的,比如,春季食鮮。
全球視野真讓人熱血沸騰!陳曉卿因為全球視野,一下子從《舌尖》提升到《風味人間》。當小編看到同學Lucy在加拿大隔空與俺呼應,俺的熱血也沸騰了。
當Lucy在看到我們發出的《三月初三作少年遊,繁花似錦美味盡收》後,給自己做了頓茼蒿菜飯
“以慰寂寥(解饞)”。這就有意思了!
小編曾看到移民加拿大華人的一篇文章,她說:“城內也有幾家華人超市,幾乎可以買到所有你想要的東西,現在想想,
這一年間,除了沒買到過茼蒿,
其他的都能買到。”
此刻的加拿大,正是零上1度到14度的早春時節,我用看黑洞一般眺望的眼神,看到我的同學Lucy提著一隻半新不舊的布袋,在超市裡買到了茼蒿,她的眼裡,頓時充滿了黑洞周邊一樣耀眼的亮光……
Lucy說:“除了茼蒿,超市裡還有地產的冬筍、絲瓜、莧菜、豌豆苗,有陣子還看到篙瓜,是國內進口的。”我覺得,
她是在給我拍攝了一張加拿大五彩斑斕的早春圖。
本來不打算寫茼蒿。因為去年的時候,小編寫過。從蘇東坡的那句
“漸覺東風料峭寒,青蒿黃韭試春盤”
開始寫,寫到陸游
“小園五畝剪蓬蒿,便覺人間跡可逃”,
“青蒿”和“蓬蒿”都是現在所說的茼蒿。
但是,茼蒿真是個美好的食材啊,不僅茼蒿的發音相近“同好”,而且在中國古代,茼蒿是宮廷佳餚,被譽為
“皇帝菜”。
如今,不僅皇帝、東坡、老陸先生吃了,我的同學Lucy,也在加拿大拼命分泌口水,對付著一大盤茼蒿菜飯……
真正是吃貨一家親呀!
要知道,茼蒿的原產地是地中海呀,它要經過多少的顛沛流離,才進了這幫吃貨的嘴啊(戲仿朋友雨後的口氣嘿嘿)。
說起春季食鮮,古人早有
“春八鮮”
的提法,包括蘆蒿、茭兒菜、豌豆苗、蒜苗、春筍、蘑菇、萵苣和蠶豆。當然,說法不一,還有說
“春三草”
的:蘆蒿、馬蘭頭和菊花腦。
這是不可偏聽的呢,你讓枸杞頭、薺菜、香椿、秧草們怎麼想?
還是信馬由韁地說說。且說有一位外地在鎮的朋友,看過《盡色視界》公眾號後,就特別饞蒲兒菜,饞著饞著,吃蒲兒菜的季節就來了(此處自行腦補朱自清的《春》)。
此圖是小編在鎮江“大山江鮮”吃到的最當季的蒲兒菜,有點像霓裳羽衣的薄透,幾乎不用咀嚼,口感嫩到無渣。再過些時候,鎮江人就不是炒著吃蒲兒菜了,喜歡用它和蛋花汆湯,
金黃、淺黃的一鍋,看著,心都要醉了。
莧菜,以前都是在每年的5至8月左右上市,蠶豆也在每年的4、5月份上市,可如今隨著栽培技術的提高,這一切提前和延長了,
古代的時序表就此打破。
圖為小編在鎮江的“於家廚房”吃到的莧菜燉蠶豆瓣,那是3月份,整個菜的觀感清新怡人,莧菜也是入口就化。莧菜離不開大蒜頭,他們是真正的絕配。
說到莧菜要搭配大蒜頭,就要提到秧草了。會炒菜的朋友,
在秧草爆炒起鍋時,都要噴點白酒,
這樣一碟酒秧草,鮮美動人,抵得上山珍海味,那股田野清香,沁人心脾。
有人說,由於秧草的抗病蟲害能力強,無需施用化肥,是真正意義上的無公害綠色食品。此圖為在阿得寶酒樓寶龍店舉辦的“南北大菜、寶龍論劍”活動上,一位選手做的菜,魚身下墊的就是秧草,
那其實就是春天的味道了。
一位老哥告訴小編,他們年輕的時候,秧草是用來漚肥的,如今奇貨可居。
其實,他也許不知道,
仔細說來秧草也是舶來品,
古稱苜蓿,原本是馬吃的,是張騫從大宛國帶回來的。據宋代《山家清供苜蓿盤》記載,秧草在唐代時也是宮廷菜餚。柔弱的秧草身上,記錄了多少滄海桑田啊。
其實,上篇寫到的薺菜,也來自拉丁語,意思是“小盒子”“牧人的錢包”,
起源於東歐和小亞細亞。
這樣一說,
神農嘗百草,口福都不如咱們啊,
他是辦不了簽證,而咱們不辦簽證,坐在家裡就把這些人間美味,都嚐了個遍。
部分圖片由網路圖片修改
圖文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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