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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父母重男輕女卻連生六個女兒,為要兒子他們的舉動令人震驚

作者:由 每天讀點故事 發表于 文學日期:2022-05-14

三姐弟是什麼意思?

故事:父母重男輕女卻連生六個女兒,為要兒子他們的舉動令人震驚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阿天左川菜館》在北京開到第七家連鎖店時,我初到北京,身上揣著拿命和自由換來的十萬塊錢。

那天,北京的霾似稀猶稠,我站在西站出口的柵欄外,擦肩而過的是如水的人流,我血管裡的興奮裹夾著忐忑,茫茫然不知何去何從?

走時奶奶扯著我的衣襟千叮嚀萬囑咐:“九寶啊,你大姐前些年回來了,她在北京,說是混的不錯,你去投奔她,總有個活路。”

可我思來想去,我怎麼琢磨都沒臉去找我大姐,我連她的面都沒見過,我一落地她就被趕出家門,她不恨死我才怪,怎麼可能接納我。

再說,我堂堂七尺男兒,雖說入過獄,可也不能沒有血性。

想到此,我便決定獨自在北京闖當一番。

不管咋說,先要填飽肚子才能談別的,我尋思了一圈,抬眼便看見了那家川菜館,名字怪怪的,叫阿天左,門前也不同尋常,不知為何人潮洶湧堵的水洩不通。

我心底思量,這北京城就是不一樣,一個小小的飯店比六里坪一年一度的集市都熱鬧,便費力的擠上去想瞧瞧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個飯館子湧這麼多人幹嘛?

就在我膀子快被擠掉下去的時候,我終於弄明白了點眉目,原來呀,都是湧著白領東西的。

再仔細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每一年中秋節前三天阿天左川菜館的老闆都會大放漁利,凡是外地務工者憑身份證到店均可免費領取三隻陽澄湖大閘蟹。

“我呢個天!原來北京人都這麼闊綽嗎?這麼做生意?不會賠死嗎?”我自個嘟囔道。

“娃兒,你不曉得,這個店火的很,老闆也是個外地人,經常到我那裡洗車,我清楚的很,她已經開了七家連鎖店了,每一年總店這裡都搞這個活動。”說話的是個四川大姐。

“哦,這螃蟹能是真的嗎?”我半信半疑的問道。

“鮮的很,你待會兒領了嚐嚐就曉得了。”

那天,我餓著肚子硬是堅持領到了三隻陽澄湖大閘蟹。

可不知為何?提著手裡沉甸甸的三隻蟹,我心裡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大概那就叫做思鄉吧!我琢磨著我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捧著三隻活蟹也沒處開火,便乾脆把那三隻陽澄湖大閘蟹借花獻佛送給了那位四川大姐。

那大姐激動的說:“娃兒,你幹啥子不要嘛?這蟹好的很,你給了我可惜了。”

“大姐,我剛到北京,還沒找到住的地方,也沒地方做,你就拿著吧。”

“哦,要不這樣,你先去找住的地方,回頭需要啥子幫忙的話就到那個洗車店找我,我在那裡洗車。”說著她指著對面一家洗車店給我看,我也沒當回事,一番客氣後便去尋住處。

那天,我並不知道那家川菜館的老闆是我六姐左青茉,也並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們會相逢。

離開川菜館,我便開始找地方,北京實在太大了,哪是我六里坪想象中的天地,直到我遛的兩腿痠直,也沒有找到一家合適的房子,因為房租在我看來簡直貴的離譜。

原本打算拿著十萬元來北京大展宏圖,結果卻連個像樣的店鋪都租不起,想想真是慚愧!徘徊間我又回到了西站,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的那裡有安全感。那天,我沒捨得花錢住店,就在西站的通道里湊乎了一晚。

既然在北京創不了業,也不甘心回去,我決定先找一份工作做,由於我沒什麼文化又剛從牢裡出來,找了好多家地方都不要我,心灰意冷時,我站在天橋上想跳下去一死了之。

可死哪有那麼容易,說到底我還是不想死的,我給遠在奧地利的二姐掛了電話,把我的情況和她聊了聊,她大概心疼我,建議我去找大姐。

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能去。

真是天可憐見,就是那晚我從地下通道里出來,打算再買桶泡麵解決晚飯時,我的好運來了。

“哎呦,真是巧了,你這個娃兒,怎地在這裡撒?”

我一抬頭,原來是那位四川大姐,在異地他鄉突然遇到了一個陌生的熟人,我簡直像見了親孃一般,就差熱淚盈眶抱著大哭了。

“大姐啊,我······我······”

見我支支吾吾,那大姐便熱情的說道:“娃兒,你是不是沒找到事做?”

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那大姐說道:“這個沒有啥子不好意思的,我們外路人來北京想要安身哪有那麼容易,不過,只要你願意吃苦,大姐倒是可以幫你介紹一哈子。”

“這······這怎麼好意思?”我撓撓頭笑著道。

“哎呦,你那天給我的三隻蟹好貴的,我還要謝謝你呢?”

就這樣,我被那位四川大姐領到了那家洗車店,老闆是個爽快人,只交代了工作和工錢的事,其他也沒有多問,便留下了我。

雖然工作有了,可我心裡還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我生怕他們知道我吃過牢飯再把我趕出去,那我真的沒法在北京呆了。

所以我每天提心吊膽小心翼翼生怕出什麼亂子。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我在洗車店幹到第一個月的時候,我再一次因為打架進了派出所。

那天,北京的霾有些濃重,《阿天左川菜館》的老闆來洗車,我因為頭一次見她,想著我初來北京的那天,在她飯店領到三隻陽澄湖大閘蟹,便不由得對她敬了三分。

所以我特別的賣力給她洗車,那四川大姐則更是殷勤備至,不僅陪著聊天還端茶倒水,就在她們兩個客氣推辭的時候,不知從何處躥出一個人來,只見那人臉色黃菜,兩個大眼袋黑紫,身子骨瘦的彷彿風一吹就能到下去一樣。

那人上去一把揪住那川菜館的老闆便破口大罵道:“左青茉,你個沒良心的,你以為躲在這裡老子就找不到你了,快拿錢來。”

“我沒錢,你趕緊走。”那老闆不耐煩的說道。

“沒錢?你騙誰呢?怎麼?你有錢了連親爹都不認了嗎?”

“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啊。”

“你報警,我叫你報。”那人說這上去就是一拳,打在那老闆臉上,那老闆也不回手,只是捂著半邊臉氣憤的開啟車門要離開。

卻不想那人不依不饒,一把奪過我手裡洗車的水槍便朝著她的後背衝去,我實在看不慣男人打女人,一時衝動,一把奪過水槍,上去就是一腳,那人看著是個男人架子,其實弱不禁風,一下子被我踹到在地上。

他見我年輕有力,也不還手,就著勁躺在地上撒潑打滾耍無賴,說是我打斷了他的腿,那四川大姐見勢頭不對,便報了警。

事情在意料之中,從派出所出來我便丟了工作。

我一個人坐在馬路上,冷風吹進領口,我的脊背颼涼,她把車停在我面前,說是為了表示對我打抱不平的回報,要請我吃一頓飯。

我本來想拒絕,但胃裡實在空曠,便上了她的車。

“我叫左青茉,山西長治人,阿天左川菜館的老闆,今天謝謝你啊。”沒想到她並沒有擺老闆的架子,倒是個爽快人。

“嗨,不用客氣,哥們一向如此。”我裝起了灑脫。

“害你丟了工作,真是過意不去。”

“沒事,工作到處有,分分鐘的事。”

“要是不嫌棄,去我店裡吧,總有你口飯吃。”

“當廚子啊?!算了算了,天生不是那料。”其實我內心特別想去,可是我不想因為幫人家打了一架就受人家恩惠。

“那人是我的養父,他不是賭錢就是喝酒,我兩歲被他賣進丐幫,十四歲逃出來,被遣送回家,卻不想兩年後養母離世,再一次被他賣給了一個老光棍,我拼死逃了出來。十幾年,在這看似繁華的京城受盡人間千般罪,才總算是有了立身之地,本來和他們沒有什麼聯絡,可是,前兩年哥哥的孩子住院來北京,因為付不起高昂的醫藥費,孩子眼瞅著要耽擱,我便幫了哥哥。

誰想到?自那以後,被我養父得知了下落,便三天兩頭來找我要錢,這些年,他像個惡魔一樣不時的出現在我面前。

今天要不是你,都不知道他又會怎麼樣?”她一邊開車一邊講述。

“舉手之勞,不必掛心。”我試圖想安慰一下她,卻還是故作輕鬆的講了這一句。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阿天,再沒有人對我好過,所以在你也許是舉手之勞,可對我,就不一樣了。”

“阿天左,我說這個菜館的名字怎麼這樣怪,原來是這樣一層意思。”

“嗯,阿天,算是我哥,只可惜他為了救我······”這個時候車子到達了目的地,關於阿天的話題也就斷了。

我們坐下來吃飯的時侯,她一直在聊她怎麼在北京打拼,而我自來北京都沒好好吃上一頓,所以也顧不上形象之類,邊聽她講邊饕餮大食。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她突然問。

“我叫江河,玉河省六里坪人,六里坪你肯定不會知道,巴掌大一點,地圖上都找不到,不過我很喜歡和人這樣介紹自己,這樣六里坪會就多一個人知道。”

“六里坪?你認識江一柱?”

“那是我爹,親爹。”我說完後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她怎麼會知道六里坪?知道江一柱?

就在我抬起頭望向她時,卻看到她死死的盯著我,像要一口把我吞下去咬碎一般,那眼神裡充滿了仇恨和怨怒。

“哼,江家也不過如此,真是自作孽。”說完甩下我就要狠狠的離去。

我一個箭步衝到她面前緊張的道:“你······是誰?你怎麼這麼說我們江家?”

“我是誰?你回去好好問問你的爹孃,最好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