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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性是一種直觀能力,感性對存在的展示,需要透過時間而進行

作者:由 杜輝說歷史 發表于 文學日期:2023-01-22

知性和感性分別是什麼意思

感性的本質是一種感受性、接受性,我們在前面對此已有過反覆的論述。作為一種經驗性品格,感性對於自然的存在首先構成了直觀雜多,但感性在提供出直觀雜多的時候,必須藉助於其形式的幫助。

感性是一種直觀的能力,直觀先行於任何的意識而通達物件,因而能夠先於一切概念或關係而通達自在之物,並藉助自身的先天形式條件,而將自在之物表現出來。

感性作為一種直觀能力,任何活動都必須透過其形式,並最終透過時間而進行,因此,感性對存在的最為原始的展示,也必須透過時間而進行,這樣一來,它也就把存在展示為在時間中的存在。

感性是一種直觀能力,感性對存在的展示,需要透過時間而進行

我們透過人的整體存在,而領會感性與存在之間的關係,這種關係就是人的感性存在,如果單純考慮到這種關係,那麼,知性和理性也就不能參與這種關係之中。

由此,在人的感性存在中,我們能夠看到一種純粹的感性狀態:透過感性,存在以感性的方式展示出其一種純粹的存在境域,在其中沒有知性的規定性,也沒有理性的原則性。

人透過對這種純粹的感性境域,進行領會而首次獲得自身的純粹感性存在,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在這種擺脫了知性和理性的束縛,和限制的存在狀態中,人能夠以一種自由的方式,來自行規定所展示出來的存在。

感性是一種直觀能力,感性對存在的展示,需要透過時間而進行

一切能夠言及“規定”的東西都來自於知性,但是在純粹感性狀態中,人僅僅只是借用了知性的規定的能力,而沒有借用知性的概念,透過這種能力,純粹的感性存在能夠以一種自由的、感性的方式被統一起來,即感性藉助知性,而單純主觀地對這種感性存在進行了規定。

透過反思自身以及在主觀上,對由感性而展示出來的存在進行規定,感性和知效能夠以一種主觀上的、或形式上的方式被協調起來,知性在這裡只是被應用於嗎,配合感性直觀在單純主觀上的自由建構,而不是作為一種強制性的力量,對感性直觀進行客觀上的規定。

單純的、不受知性所約束的感性如果先天地、不借助物件的先天表象出直觀,而且透過借用知性的能力,而單純觀地規定了這種純粹的感性直觀,那麼,人就能夠獲得一種自由感和協調感,這種情感就是構建人的純粹感性存在的

根椐

感性是一種直觀能力,感性對存在的展示,需要透過時間而進行

實際上,康德在《判斷力批判》中,關於美的分析部分所闡述的美的概念,就是這樣一種由內心諸種能力之間的協調一致,而帶來的愉悅或不愉快的情感,這種情感康德稱之為美。

但是,美首先並不是一種情感,而是一種存在方式,更準確地說,美作為一種情感首先應當被理解為一種存在方式,而不能僅被理解為,人們日常生活中的某種愉悅或不愉悅的情緒。

這種存在方式同時以這種情感作為根據,因為美作為一種情感,在康德的學說中是一種先天必然的情感,它具有主觀上的普遍必然性,是人的諸種能力之間相互協調一致而產生出來的。

感性是一種直觀能力,感性對存在的展示,需要透過時間而進行

這種普遍必然性或先天性,使得它不應當只是一種日常生活上的情緒,而應當是人的存在的某種構成方式。一種出於感性的美學,就構建出人的純粹感性存在,在這裡,人透過“純粹時間”所獲得的,就是這樣一種純粹的感性存在。

“純粹時間”對人的構建關係,因此也就表現在它作為一種空虛的直觀,或空虛的接受能力是一種無的性質之上。

但是在這種關係中,“純粹時間”並不如同現象時間,客觀地構建出感性自然的存在那樣,構建出人的純粹感性存在,它作為一種無,只能單純主觀地為人的存在,展示出這種純粹的感性境域。

感性是一種直觀能力,感性對存在的展示,需要透過時間而進行

人只有透過從這種純粹的感性境域中,尋找到某種根據,才能夠構建出某種存在方式,否則,我們也就無法言說“純粹時間”構建出人的存在了。

“純粹時間”作為一種無,本身並不直接構成人的純粹感性存在的根據,但是,透過它,一種先天必然的因素得以被構建出來,它構建人的純粹感性存在,人在“純粹時間”中,透過內視自身而首次“發現”這種存在。

如果我們還不能理解“純粹時間”何以能夠構建人的純粹感性存在,那麼,透過一種粗淺層面的、但卻不失為一個極好的詮釋方向的例子,我們能夠清楚地意識到,“純粹時間”正在日常生活中不斷地、普遍地構建著每一個人的這種存在狀態。

感性是一種直觀能力,感性對存在的展示,需要透過時間而進行

純粹感性單憑自身,只能不確定地表現出存在,又由於感性以時間和空間作為其直觀形式,因此這種不確定性就表現在,關於物件在時空規定性上的不確定之中,這種不確定性往往被理解為,文學藝術上的某種美學意義上內容。“純粹時間”作為一種主觀上想象的東西,只接受純粹感性的主觀上的規定。

正因如此,人的純粹感性存在得以在一定程度上,擺脫現象世界的種種規定性而自行產生聯想,這種聯想首先和最根本上是對純粹的、沒有任何知性規定性的時間和空間的聯想。“純粹時間”作為一種並不絕對地超越現象時間,因為它作為一種直觀,同樣也屬於現象意義的時間概念。

感性是一種直觀能力,感性對存在的展示,需要透過時間而進行

在人的純粹感性存在狀態中,這種現象意義體現在,這種存在狀態實際是在現象條件下的存在,它並沒有超越現象界,甚至並沒有否定現象界。

特別是,當由這種存在狀態所產生出來的情感,是一種愉悅的情感時,它恰好是對現象世界的某種接受和欣賞,即使在一種悲傷或惆悵的情緒。

文人的傷感或欣慰往往就是這樣一種感性的美。但是,“純粹時間”作為現象意義上的時間概念,更多體現在它對人的日常感性存在的構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