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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神秘女作家的巔峰之作,《遙遠的救世主》裡沒有誰是贏家

作者:由 黑蛋文化 發表于 詩詞日期:2022-03-22

攀龍附鳳是什麼性位

深度解讀|餘華作品《文城》

小說《背叛》、《遙遠的救世主》、《天幕紅塵》是作家豆豆創作的三部曲,其中《遙遠的救世主》是豆豆的巔峰之作,也是最為人們津津樂道,百讀不厭的完美之作。

由王志文和左小青主演的電視劇《天道》就是改編自這部小說。

有人評價說:這是一部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女人看愛情,商人看商戰的好戲,不同的人可以領受到不同的感悟。

那麼它到底講了一個怎樣的故事呢?

天道:神秘女作家的巔峰之作,《遙遠的救世主》裡沒有誰是贏家

小說的主人公丁元英還未出場,就被助理肖亞文定義為

“是魔是鬼

都可以,就是不是人。”他跟正常人的思維顛倒,說鬼話,辦鬼事,倒行逆施,但是還有道理。

丁元英是私募基金的操盤手,在投資形勢一片大好,私募基金正在盈利的勢頭上,他突然終止專案,解散了為期不到一年的運營。按照合作協議,投資方投資凍結了丁元英的3000萬資金,為期三年,僅拿出13。6萬馬克,用於這三年的生活費。

丁元英知道自己私募資金的本質,就是幫助外資來中國股市割韭菜。他很明白這種事風險很大,得適可而止,更存在對國內市場巧取豪奪的負罪感。入佛門六根不淨,進商界狼性不足。打拼了半生的丁元英決定回國隱居,也算是閉門思過。

丁元英交代助理肖亞文,幫他在郊區租套房子。私募基金的停業,相當於他們之間以後不再有任何關係。

然而,肖亞文並不想就此解散,她說:“認識這個人就是開了一扇窗戶,就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聽到不一樣的聲音,能讓你思考覺悟。其他還有很多,比如機會、幫助。”

在職場混跡多年的肖亞文成熟老道,她清晰地明白,一定要和這個人保持聯絡。於是她不遠萬里找到閨蜜芮小丹,讓她安排在古城租房,並盡地主之誼照料好丁元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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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小丹就是小說的女主角,她性格颯爽,隨性而灑脫,美麗又動人,是一個純粹率真的女孩。她的父親是國內知名導演,母親在德國開飯店,家境殷實且自身優秀,完全沒有必要選擇在小城做刑警,但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所以從警校開始就有益於常人的努力。她槍法很準,作為一個女孩,身手不輸男性。工作之後,更能出色地完成每次任務。

對於閨蜜拜託自己關照的男人丁元英,她一開始沒有好的印象。在第一次見面時,丁元英和朋友喝酒後的酒氣未消,芮小丹立刻想起了肖亞文那句話,酗酒,女人、花天酒地,她冷淡而客氣的將找好的房子、環境的等,向丁元英交代一遍,然後離去。

八個月過去了,本以為丁元英這樣的男人會不斷地打電話來,但芮小丹沒有接到一個。她整天忙於沒完沒了的抓捕審訊,漸漸的把丁元英這個人淡忘了。直到春節,她才想起丁元英,禮貌的去一個電話表示慰問,看他是否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丁元英獨身一人,沒有工作,春節也不回家。芮小丹心裡掠過一絲詫異,一次抓捕任務過後,芮小丹為了盡地主之誼,就去看望了這個獨身在此過年的男人。她正好碰到買了很多泡麵回來的丁元英,就讓維納斯酒店的小夥子給他送去了一些吃的。芮小丹不能想象這個整天關在屋裡的男人,就是之前肖亞文所說的高人。

在丁元英來古城一年之後,他的房租到期,暫住證也到期了。所以芮小丹第二次去找丁元英,丁元英的房子和去年剛搬來時一樣悶熱,沒有安裝空調。因為他在三年裡只有兩萬多的生活費。當然,芮小丹並不清楚,像他這樣消費水平的人為什麼選擇這樣生活。

他的房間極其簡潔,讓人異常沉靜。為了避免尷尬,芮小丹說要見識一下他幾萬塊的音響,聲音開啟,一個純淨到一塵不染的女聲,彷彿從天國裡傾瀉而下。只一聲,芮小丹驟然有一種靈魂之門被撞開,她被音響裡的聲音陶醉。等回到家,突然萌生了每一趟音響的念頭,這種渴求發芽、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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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星期裡,她跑遍了古城所有的音響店,甚至在嚴肅的工作會議上還神遊在外。她被通報批評,停止檢查。芮小丹從警四年第一次犯錯誤,居然僅僅因為一套音響,連他的上司也覺得不可思議。一向理性的芮小丹,在旁人看來是走火入魔,實際上她在不知不覺中被一種神秘的力量吸引,像是心靈的感應。她一步步走進令她不透的丁元英。

被停職的芮小丹一出門,就和朋友歐陽雪開車去了音響店。她帶著音響店老闆葉曉明去找了丁元英,就為了能配出一套一樣音質的音響。芮小丹預算四萬,已覺得足夠奢侈,而丁元英那套要四十多萬,還不一定能找到。

儘管她理解丁元英說得幾萬的說法,也知道,如果他說四十萬有賣弄之嫌,但她還是在心裡懊惱地罵了一句:“臭小子。”芮小丹感到窘迫難當,想到為了這套音響被停職,她進退兩難。

丁元英因為生活窘迫,不得已把自己收藏的唱片變賣一部分。芮小丹無意知曉後,真正改變了對她的看法,同時又感到歉疚。該怎麼跟肖亞文交代,她從不知道丁元英都難到這份上了。所以她準備請丁元英吃個飯,歉疚、窩火一鍋燴了。

這個飯局可謂是驚心動魄,酒席設在歐陽雪的維多利亞酒店,芮小丹糾集了身邊有文化的人,意圖跟丁元英做一次較量。飯桌上眾人輪番敬酒,丁元英客氣的一一接下。自認為有些筆墨的報社編輯提議作行酒令,丁元英謙卑的再一一敬酒,準備回去。眼看躲不過,做了一首令眾人羞愧的自嘲詩。此詩一出,立刻讓那些文人知難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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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後山人,偶做前堂客,醉舞經閣半卷書,坐井說天闊。大志戲功名,海斗量福禍,論到囊中羞澀時,怒指乾坤錯。——自嘲詩

文鬥武鬥都沒有讓丁元英出醜,他不動聲色,以包容的態度一一應下。

這頓飯局之後,芮小丹清晰地認識到,她還沒來得及想值不值得,能不能,就愛上了這個男人。對芮小丹來說,丁元英是個神秘莫測的男人,一個無法用有思想、有學識、地位高、能賺錢這些單調詞彙形容的人。他是少量獲取文明密碼的人,控制著大量的財富,卻能甘守貧苦。

窮得去變賣最喜歡的唱片,也不去騷擾他人。一日三餐吃泡麵,卻能夠甘之如飴。芮小丹的心裡禁不住升起,一股敬佩與酸楚,她當愛則愛。為了丁元英,她去拜訪了多年不願聯絡的父親,還從音響店老闆劉冰那裡,把丁元英變賣的唱片都買回來。

在歸還唱片之後,芮小丹去了北京,他又透過他的朋友瞭解這個男人,要知道他是誰。作為丁元英的朋友,韓楚風客氣地接待了芮小丹,為她安排了豪華套房、專職司機,還有一大箱的名牌服裝。這些禮遇給芮小丹無形的壓力,她感覺到了一種叫階層的東西,她無異於攀龍附鳳,把能推掉的東西一一推掉。

對於朋友丁元英、韓楚風未做過多評論,他只說:“元英害怕女人,元英是個明白人。”

而作為丁元英曾經的助理,肖亞文告訴芮小丹,他的前妻曾說:“他永遠都不會跟你吵架。他的每一個毛孔裡都滲透著對世俗文化居高臨下的包容,包容到不屑於跟你講道理,包容到讓你自己覺得低俗自卑。當你快要憋死快要瘋掉的時候,你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個字逃。”

芮小丹覺得自己與丁元英是站在一道峽谷對面的兩個人,雖近在咫尺,而要走到一起,卻是如此遙遠。回到古城,芮小丹邀請丁元英來自己家吃飯,預備揭開兩人感情的序幕。

丁元英坦率的說:“我無意摧殘女人,也不想被女人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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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小丹明白,以後他們再沒有機會一起坐在這裡,為了以後不留遺憾,她試圖用

“履行程式”

來試探。面對聖潔無暇的芮小丹,丁元英按兵不動,只是冷靜的凝視她,然後彎下身撿起睡衣給她批上,然後悄無聲息地關上門,把他們隔在了兩個世界裡。

芮曉丹知道該死心了,卻也暗自慶幸,自己在丁元英心裡是有分量的,他們終究還是在一起了。

在一次執行任務時,芮小丹差點被一槍爆頭,還好是一顆臭蛋,芮小丹才得以死裡逃生。死神與她擦肩而過,她一想到可能再也見不到丁元英,心裡就湧起死一般的痛。她下意識地撥通了丁元英的電話,那一瞬間,她的感情絕望,心痛如潮水一樣傾瀉而出,她“哇”的一聲哭了。

丁元英沉默片刻,覺得這是上天給的機會,不能再錯過她了。於是,丁元英冒著大雨去找她。

“此生得意,紅顏足矣,兩人順理成章在一起了。”

在審訊犯人王明陽的過程中,芮小丹用丁元英講的方法,成功讓犯人開口。從待了八個小時的審訊室出來後,芮小丹開始思考,他怎麼知道哪隻股票會漲,他怎麼知道韓楚風打賭會輸,他怎麼知道王明陽會開口。如果說飲酒對詩、指定股票只是財氣,那麼給王明陽找一個懺悔的理由,就沒那麼簡單了。

她不記得詞典或詞海里有過,文化屬性這個詞條,從字面上理解該是某種文化的性質特點。她似有所悟卻又不得其解,而這個陌生的詞已經引起她的注意。

正是這個陌生的文化屬性,讓丁元英從慾望沉浮的名利場,來到古城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他是一個現實到不能在現實,卻又與現實格格不入的矛盾體。

芮小丹又想起肖亞文的話,很久很久,她做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決定。芮小丹沒有又奢望他們能夠天長地久,他知道古城是留不住丁元英的,但希望他能在古城多留些日子。

在眾人看來,丁元英是無所不能的高人。音響店老闆馮世傑曾向芮曉丹提過,希望丁元英能幫助王廟村扶貧。芮小丹想讓丁元英在貧窮的王廟村寫一個神話,作為禮物送給她,也給她留個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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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王廟村進行了一番細緻的考察,並對市場進行研究後,丁元英從村民熟悉的音響市場入手,成立了以草根音樂發燒友馮世傑、葉曉明、劉冰三人為主力的音響公司,以出資一百萬的歐陽雪為董事長,葉曉明為總經理,命名為北京格律詩音像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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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元英深知改變貧困面貌是相,探討得救之道是理,這談何容易。他要做的是透過殺富濟貧這一方式,推動村民進入市場經濟中。殺富濟貧自然要流血,那麼殺誰的富、流誰的血,自然是音響市場中獨孤求敗的樂聖公司。

丁元英的扶貧輸出的是一種自救的觀念,以格律詩搭臺,與王廟村生產基地建立雙邊的買賣關係。用市場無形的手,去治小農經濟的散漫,讓農民自負盈虧。並以農民的廉價勞動力為盈利基礎,讓農民透過智慧和紮實苦幹來獲得自救。

在這個過程中,丁元英道出了一條經典的生存法則,就是忍人所不忍、

能人

所不能。

忍是一條線,能又是一條線,這個兩者之間架設生存空間。

如果我們真能做到,忍人所不忍、能人所不能,那我們的生存空間就比別人大。市場競爭的確是非常殘酷,勝負往往就是在毫釐之間兩敗俱傷,如果你比他多一口氣,你就是贏家。

他試圖讓王廟村的村民明白,並深刻地體驗這條生存法則,但由於缺乏技術與人才,市場也沒有開拓出來。丁原英又生出了透過倫敦、柏林、巴黎三個城市當託,讓斯雷克公司當打手、伯爵公司落井下石、讓法院、媒體起鬨,從樂聖集團化緣的鬼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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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聖集團是當時嗨HiFi音響界的龍頭企業,自然不會輕易讓出市場和豐厚的利潤,於是兩家公司對簿公堂。格律詩公司因為有丁元英的提前佈局和謀劃,打贏了這場官司,最終迫使樂聖集團與格律詩公司走向合併之路,使得王廟村的生產模式在市場中終於佔有一席之地。

在王廟村成功脫貧後,其他人的狀況並不圓滿,比如馮世傑、葉曉明、劉冰在得知與樂聖的官司不可避免時,短淺的目光侷限著他們,在官司開始前就選擇了退股。

這應驗了丁元英讓井底的青蛙爬上井沿,又讓其掉至井底,無疑會讓其患上精神絕症的觀點。

他們三個人各有自己鮮明的個性,聰明卻又固執的葉小明撤退後雖有懊悔,但絕不反悔。而馮世傑因為擔負王廟村生產基地,與格律詩之間的橋樑作用,他成為現實的贏家,股權失而又得。最可可憐的是劉冰,小農意識加上極端自私,應驗了丁元英患上精神絕症的觀點,結果選擇了絕路。

這也招示了三種不同的道路:

本性善良還將有個出路,目光短淺只能在小生意打打轉轉,而心術不正必將走向滅亡。

其他人物,比如職業女強人肖亞文,展現了超出一般女人的聰明與果斷。她雖然功利,但凡事看得明白,她深知保持和丁元英關係的價值,於是在格律詩無人接盤的危急關頭,丁元英推薦了肖亞文。危機又是轉機,肖亞文經過審慎考慮後挑起重擔,以最低的成本拿下了格律詩大部分的股份,實現了人生的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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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的女主芮小丹是個活得通透的人,也是倔強的。相比於丁元英的理性和深沉,芮小丹更加純潔。她敢愛敢恨,拿得起放得下。即便是像丁元英這樣的高人,也被芮小丹拿住了。

丁元英說:“能遇到像你般的女人便是奢華。”

芮小丹是刑警,她的天職是懲奸除惡。當芮小丹孤身在陝北的黃土路上追擊歹徒時,她給丁元英打了一個電話,說她碰到了多年未入網的武裝搶劫犯,又告訴了她的位置。丁元英在電話裡沉默了,他能夠想象出芮小丹對當時情況的危險性,預判有多嚴重。

正如丁元英所說:“這是一種沒有明言的道別。”

芮小丹在與四個歹徒槍戰過程中,被炸彈炸傷,她失去雙腳,右臉盡毀。在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仍忍著劇痛打傷了準備逃走的通緝犯。在看到支援警察趕來的時候,芮小丹腦海裡卻浮現出那年春節前丁元英扛一箱泡麵的情景,她心裡黯然自語:“乖我以後不能再疼你了,自己去找吃的吧。”她用最後一顆子彈頂住心臟,用最體面的方式與世界訣別。

無數人開始責怪丁元英,對於深愛著自己的芮小丹,為什麼在最關鍵的時候保持沉默,而不是去勸解。他們紛紛感覺芮小丹愛得不值,卻不曾知道,在知道小丹自殺後,無論丁元英怎樣對抗、舒緩、掩飾,卻無濟於心如刀絞的疼。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從容、達觀,但當他靜靜地泡好一杯茶,喝到嘴裡的時候,吐出的是一口鮮紅鮮紅的血。他的理性、他的堅強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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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跟芮小丹說:“你應該辭職,只要你一分鐘是警察,你這一分鐘就必須要履行警察的天職,你就沒有避險的權利。”

丁元英太瞭解芮小丹了,他們兩人的相處不是互相依附,而是兩個獨立人格的碰撞。他懂得芮小丹的倔強又勇敢、冷靜又執著,對愛情、對職業、對生命的尊重與誓死捍衛的尊嚴。所以在知道自己只能殘缺的度過後半生,被當作英雄苟活於世之後,她選擇當生則生、當死則死,來去自如。

芮小丹短暫的一生如一顆美麗的流星劃過天際,劃出一道悽豔絢麗的光芒,在丁元英心裡永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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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架構了一場天國之戀,在此基礎上,丁元英為了給心愛的女人芮曉丹留個念想,佈局了殺富濟貧的計劃。王廟村扶貧事件是這部小說所要闡明的關鍵所在。從來都沒有救世主,從來都是救人的被救,被救的救了人。如果一定要講救世主的話,那麼符合和代表客觀規律的文化,就是救世主。

在這個故事裡,沒有人是贏家,當他們開口求助高人、求助救世主的時候,就已經敗了。劉冰就是個典型人物,殺富富不去就貧貧不離,他目光短淺、格局狹窄、不知感恩,又貪得無厭,正如丁元英所擔憂的:

扒著井沿看一眼,飽了眼福、苦了貪心,最後卻墮入地獄。

除了劉冰,葉曉明回到了原點,原來做什麼還是得去做什麼。馮世傑是扶貧裡面比較成功的一位,但是實際上他是自己扶貧自己,並不是被扶貧。他憨厚、樸實,雖缺乏主見,卻出於純粹為王廟村脫貧的無私之心,用自己的股份保全了王廟村生產線,用德行拯救了自己覺悟的不足,成為現實的贏家。

由此可見,本書推崇符合和代表客觀規律的文化,即強勢文化,這種救主的文化為救主可說。救主不是人,是道,帶有弱勢文化的人若想得救,不是破了界的狼吞虎嚥,必須是覺悟,得救之道終究還是靠自己覺悟出來的,別人頂多會起個引領作用。所以從來都沒有救世主,只有你才是自己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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