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俗語

這個曲子歌詞悽慘,音調悲傷,極盡哀婉,聲聲嘆息

作者:由 海陵肖小生 發表于 俗語日期:2021-06-08

大路朝天各走半邊的下一句是什麼

這個曲子歌詞悽慘,音調悲傷,極盡哀婉,聲聲嘆息

“怎麼也飛不出,花花的世界,原來我是一隻,酒醉的蝴蝶。你那一句誓言,來得輕描又淡寫,卻要換我這一生,再也解不開的結。春去鏡前花,秋來水中月,花開花時節,月落月圓缺,原來我就是那一隻,酒醉的蝴蝶。

思思、張柏芝等演唱。

劉海東詞曲。”

阿元一直在低吟緩唱,這個曲子歌詞悽慘,音調悲傷,極盡哀婉,聲聲嘆息。

“我就是豬,人家都告訴我了,我還不相信,你說我不是豬是什麼?”

阿元已經語無倫次,反反覆覆這麼說,記不清說多少回了,總是在重複。

“你知道嗎?我不是叫阿元,我是張明遠大將軍的兒子,原先他在我們這裡工作留下的我。他曾經派人送來五十萬,還送給我一輛豪華轎車。他們都不告訴我,我要去北京找我的生身之父,把我抓起來,還關起來。他們是一群魔鬼,一夥殺人犯,他們都該應都應該下地獄!”

又扯遠了,太遠了。阿元總是這樣無邊際的信馬由韁胡言亂語,這不是胡言亂語是什麼?他是他父親母親的長子,他有父母,兄弟,叔伯,嬸姨,他有北京的生父,這是怎麼回事?荒唐,荒誕又荒謬,確實不是事實。然而他反覆的強調,反覆的申訴,不斷地澄清,似乎一定要讓人相信。

前些年他坐上火車去北京,下了車站找不清路,就問警察:“我父親是張明遠大將軍,他曾經是國防部長,如今離休賦閒靜養,我要找他,請問這路怎麼走?”張明遠大將軍確有其人,也在其位過,已逝世十餘年。

警察問:“你是他什麼人?”

阿元說:“我是他的兒子,他曾派人去找過我,給過我五十萬和一輛轎車,我沒有得到,我要告訴他。我要去找到他,我不回那粗鄙的農村家裡,我要和我的親生父親在一起。”

警察說張將軍已不在,你究竟什麼人我們不清楚,況且涉及國家機密,我們我做不了主,我們什麼也不懂,也不知道,你還是哪裡來哪裡回吧。”

阿元說:“不行,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們,你們太無恥,欺騙我,瞞著我,我要去中南海找主席和總理,他們會幫助我的。”

警察已經安排好截訪人員到位,他們上前把阿元圍住,見情形不對,阿元欲掙脫開來,想逃脫掉,奈何已籠中鳥。他不再說話,一路任由工作人員安排,直接返回了。工作人員通知村裡,認定完畢直接送他進縣裡的精神病院,免費治療三個月。家人得了訊息,只好感謝黨,感謝政府,靜待花開,任由他去。

阿元的父母是老實巴交的農民。父親年輕時勤勞儉樸,從事著最苦最累最髒的瓦匠活,乾的時間長,懂得比別人多一點,雖沒什麼文化,但為人忠厚,待人誠懇,受到眾人擁戴,成為工程負責人,也就是小包工頭。小包工頭不簡單,鄉村建設離不開他,鄉醫院的門診樓,糧管所的辦公樓,學校的平房都是他帶著一幫人乾的。他精明強幹,左右逢源,各方面關係拿捏得妥帖,處理得當,人們都很信賴他,所以手裡的工程不斷,一年到頭,兩年到尾,都有活幹。一面是辛苦,一面是賺錢,他的家很富足,比起一般農戶要強許多。他兄弟倆,弟弟阿方比他小三歲,一家人幸福圓滿,令人羨慕。小學、初中、高中,阿元的成績不錯,最後高考他理科太弱,只考個自考大專,沒什麼出路。畢業後在天津找個工作,因為未知的原因,他精神出了問題,恍恍惚惚的。他總是在懷疑,總是擔心有人要加害於他,一起工作的同事將他送回來。父母惆悵極了,難過極了,年紀輕輕的,得了夢遊症似的,有時很安靜,有時很狂暴,間歇性的歇斯底里,嚇壞了家人,他的父母手頭寬裕,四處尋醫問藥,把他送進了五院,也就是專門的精神病醫院治療,注射鎮定劑,吃大把的藥。晚上清醒睡不著覺,白天昏昏沉沉老睡覺,顛倒了黑白,錯亂了日月。日夜治療,一兩年也不見什麼效果就帶回家。平常看不出什麼異樣,有時會發作,暫時性的,沒有什麼破壞性。整日發呆,本來就內向安靜,現在更加內向更安靜了,三棍打不出一個屁來。父親與學校的校長關係好,校長說:“讓他來教書吧,他學問夠,上過大專應該不錯,教書行。”但他只教了兩年,學校大整頓,辭退了臨時代課教師,阿源就沒事幹,自己到縣裡找工作,臨時的工作,沒有超過三年的。也不錯啊,正常的農村青年都是這樣。農忙時節一年四季加起來不用一個月,播種,收穫,田間管理,簡單的活,青年人都不幹,阿元也不幹,好歹是個大學生,文化高卻沒有用武之地,家境好,父親當包工頭,生活小康,不幹就不幹了,想幹就幹,不幹拉倒。

弟弟阿方上了大學分到鄉鎮醫院工作,仍不滿足,又考了研究生,找到省級醫院的工作,前程似錦,阿方唸書時就找了物件,他到哪,媳婦跟到哪。阿方屬於成功人士,不勞父母兄弟親戚朋友操心。愁的是阿元,父親託人給兒子找物件,

小學校長掂量,阿元家庭條件不錯,他有個遠房親戚,是村上鄰居的女兒,小阿元幾歲,倒也般配。他熱心腸,就牽了線搭了橋,阿元的父母當然是感激涕零,一切過程,讓女方家十分滿意,相親、定親、登記、結婚,辦得相當風光。阿元住的是新房,屋頂用的是高階實木扣板吊的頂,還有造型,牆壁粉刷得雪白,傢俱電器一應俱全。應該說阿元是生在幸福之家,娶了年輕貌美的嬌妻,也是前程似錦。

起初的十年,阿元的生活和平常的農村人一樣,奮鬥並快樂地有了兒子,再有女兒,兒女雙全,組成一個“好”字。有一點家底,父親給他再置一處房產,別墅區的二手樓房,總價三十五萬,辦二十萬的貸款。

誰想到後來的發展情形竟然如此糟糕。阿元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家暴,他的妻子和,他的妻子和丈母孃在他家,將他打得頭破血流,遍體鱗傷。為什麼呢?阿元說,那個狠毒的女人整日控制他,讓他吃藥,讓他頭腦不聽使喚,整日昏睡,而女人卻睡到了別人家的床上,鄰居的笑話,讓他顏面喪失,無地自容。鄰居們實在忍不住問了阿元:“你是不是不行啊,如狼似虎的年紀,你的女人怎麼那樣隨便?你自己幹什麼吃的?”阿元臉色蒼白,苦水往上翻湧,他使勁吞嚥,彷彿不露聲色,不留痕跡。眾人哈哈大笑,他無話可說,攤上這樣糟糕的噁心事,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兩個字:“離婚”。阿元回到家攤牌,女人不同意,辯解,悔恨,阿元聽不進去,他受夠了。他想到死,但是兩個未成年的孩子怎麼辦?算了,女人自有安身處,滾出家門,隨她風流。阿元終於立場堅定,意志決絕,她不再讓女人回家,女人有歸處,本身在外浪蕩慣了,更不著家了。三十五萬買的樓房,欠銀行二十萬的貸款沒還清,銀行要收回房子,阿元說:“收就收去吧,家成這樣,要房子有什麼用?”夫妻共同生活十多年,家裡有生產工藝品的小作坊,每天辛苦工作,還僱了人幹活,怎麼會不賺錢?這些年,阿元自覺頭腦不行,讓女人管賬持家,誰想到一分錢沒剩下。阿元更加絕望,好在有孩子,大兒高中畢業,第一年高考,沒有考上本科,復讀一年,考了本科,報的是定向委培生,畢業後就會有工作,多好的事。阿元嘴角上揚,露出些許微笑。女人浪跡天涯,聽說夥同一幫姐妹去了韓國,算了,回來也不讓她進家門。阿原仍然語氣堅定,鬼知道女人會回來,也不對,一雙兒女也是女人的,她就不心疼孩子?不心疼。阿原說,她在結婚之前就放蕩不羈,在隔壁鄰村先是生下過一個孩子,現在孩子已經成人,她總記掛著那個孩子,不記掛這邊自己的孩子。唉,風流成性的女人一旦松下褲帶,就提不上去了,太隨便了。阿元氣惱自責,為什麼就讓他攤上這種倒黴的事情?上輩子欠下什麼債要他來還?不應該的,父親那樣辛苦,母親那樣操勞,家中大小事,與鄰為善,與朋友相處,平等互助,從來不欠著誰,阿元百思不得其解。“是可惡的父母害了我,是可惡的介紹人,那個小學校長害了我,給我安排這樣一段孽緣,可恨的女人,她這輩子不要想再進我的家門。”阿元有事無事總是呢喃不止。

一年前,女人申訴離婚沒有成功,因為阿元是病人,婚姻需要父母做主。父母是不同意離婚的,不離婚孩子有爸有媽,離婚就沒有媽媽了。孩子什麼感受?孩子也難過,封閉自卑,爺爺奶奶年紀大了,根本沒有什麼經濟來源,因為思慮過重,本來不好酒的阿元父親卻獨自買醉,阿方在省立醫院工作,買了不少好酒回來,不到一個星期一箱十二瓶的茅臺叫他喝光,不生病才怪?老人得了腦血栓,愈後留下了後遺症,半身不遂,行動不便,坐在輪椅上,生活不能自理,一家人都嫌棄厭煩,整日臭烘烘,確實不招人待見。阿元基本上算是廢人,不能出去打工做生意,種田也不行。父親癱瘓了,母親撐起了這個家,每天出去幫工,一天掙二三十元補貼家用,再者靠阿方暗地裡再補貼一些。村裡給阿元辦了低保,孩子上學,學校儘可能給孩子減免費用,發放助學金。日子總要向前的,小康之家陷落於貧困之境,這是什麼樣的境地啊?為什麼會這樣呢?問題只在阿元的身上,其實女人先前不檢點,婚後不能不檢點,婚後可以不檢點,阿元也是有法律可依據,大不了離婚,雙方各自過,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遇人不淑,在所難免,亡羊補牢,迷途知返,實在過不到一塊兒,就不要勉強,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天涯何處無芳草,好男兒何患無妻?然而阿元整日蔫了吧唧,像顆枯萎的草,乾柴把火,像失去水分的枝條。

“阿飛和他的那個女人,離開家鄉在臺北混了幾年。阿飛曾有滿腹的理想,事到如今依然一事無成。阿飛開始學會埋怨,開始厭倦身邊所有的一切。阿飛每次生氣的時候,那個女人顯得特別可憐。這樣的日子一天一天,阿飛花掉身上僅有的錢。阿飛付不起房租買不起煙,吃飯喝酒都靠那個女人。

阿飛的他的那個女人,為了生存到酒廊陪酒賺錢。活在這個現實的世界,難免要學會放棄一點尊嚴。阿飛的脾氣變得越來越壞,常常一個人自怨自艾。只有在喝醉的時候偷偷流淚,抱著女人幻想他的未來。阿飛的性格變得越來越怪,常常半夜從夢中醒來。有時候發現身邊的女人不在,黑暗中獨自摸索他的悲哀。

阿飛的他的那個女人,最後終於決定還是要離開。她依然深愛著他的男人,但這種男人不會給她未來。阿飛的生命從此失去依賴,像一個被母親遺棄的小孩。但是驕傲的男人早已被寵壞,他依然不知覺悟原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