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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鹽城情殺案:翁媳分別離婚後重組新家庭,兒媳難逃公公捅殺

作者:由 歷來現實 發表于 俗語日期:2023-02-05

家醜不可外揚的下一句是什麼

爬灰,也叫扒灰,說的是公公跟兒媳的不倫之情。

《紅樓夢》焦大罵賈府有句名罵:說賈府“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說的就是公公賈珍跟兒媳秦可卿之間不堪的破事兒。

1992年鹽城情殺案:翁媳分別離婚後重組新家庭,兒媳難逃公公捅殺

古代社交渠道不暢通,較勁不寬,扒灰的不鮮見;現在社會開放了,也更文明瞭,扒灰這種亂倫的現象很少見了,可也並沒有絕跡。

本文講的案例,就是一個公公控制不住慾望,跟兒媳通姦引起的兇殺案。

1992年鹽城情殺案:翁媳分別離婚後重組新家庭,兒媳難逃公公捅殺

兒媳名叫吳善芳,1967年出生,本是江蘇鹽城的一個農家女兒,家裡比較貧困,加上她,姊妹有六個,她是最小的那一個,舅舅不疼姥姥不愛,造就了她灰色的童年。

由於家裡窮得叮噹響,初中沒有畢業就被迫輟學,要想改變命運,唯一的途徑就是靠“臉”,嫁個有錢男人。

吳善芳身材苗條,相貌出眾,無疑贏得了無數小夥的青睞,從十六歲開始提親的人就絡繹不絕。但是吳善芳都渾然不在意,倒不是這些小夥長得不帥氣,而是普遍家裡太窮。已經過慣了窮日子的吳善芳拿定了主意,非嫁個有錢的不可,自己過了十幾年窮日子,窮怕了。

可是無論到什麼時候,婚姻講的是門當戶對,吳善芳雖然人長得標緻,但是父母老實巴交,自己又沒有文化,講究的人家也看不上她。

眼看著時光一天天流逝,還沒有如意郎君,吳善芳的煩惱來了。不光是小夥子給她寫情書,有些成家的“大款”也打起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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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善芳在磚瓦廠上班,有些有錢的老男人也慕名前往磚廠,送給她好吃的和化妝品。吳善芳還是個姑娘家,不想把名聲弄壞了,她不得不降低條件,哪怕是人長得稍微“困難”一點也行。

母親也勸她務實一些,現實當中都是“好漢沒好妻,賴漢娶花枝”,太挑剔的話可就要變成老姑娘,是會被街坊鄰里取笑的。

吳善芳18歲生日那天,一個媒人又介紹了一個叫陳愛平的小夥,父親是村裡開拖拉機的,家裡有五間大瓦房,還有三大件“腳踏車、縫紉機、電視機”,算是小康之家。

年輕人可能不理解,開拖拉機,住大瓦房就算富戶?要知道,大集體的時候,一個村裡也只是有一臺拖拉機,有的村一臺也沒有,能開拖拉機的都是村裡有權勢的人,能量很大,賺錢比普通人容易得多。

八十年代初,一個村子也難得有一臺電視機,如果家裡有,那肯定是村裡首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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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80年代的農村,房子的牆大多是土牆,即使能用得起磚頭包邊,已經跟現在的別墅一樣,屬於“豪宅”。

所以,吳善芳一聽對方的條件後,動心了。可到了相親的時候吳善芳卻猶豫了,這個陳愛平的小夥子人長得還可以,個子也不低,白白淨淨的。可就是情商太低,笨嘴拙舌,說話直來直去,不會主動說話,問一句答一句。

跟一塊木頭疙瘩一樣,與這樣的人過上寡淡的一輩子,多沒意思。

吳善芳轉念一想,還是答應了,魚和熊掌不能兼得,這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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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太小了,訂親的時候她來到婆家,認“公爹”的時候讓呆住了,原來未來的公公陳玉桂也曾到磚廠引誘過自己,給她送過化妝品,還過約她看電影。

吳善芳再次猶豫了,這位公公分明是個老不正經,這以後可如何相處?

經過激烈思想鬥爭之後,吳善芳勸說自己:以前是不認識,如今成為他的兒媳婦,他還會胡來?就這樣,半年之後,吳善芳嫁到了陳家。

成婚之後的吳善芳叫苦不迭,因為這個陳愛平真的太木訥了,一點情調也沒有,像個機器人,讓他幹啥他幹啥,幹什麼都要教他才行。

丈夫還有個難以啟齒的毛病,年紀輕輕的就未老先衰,在正常的人倫溝通方面十分差強人意。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公公陳玉桂卻能說會道,心細如髮,對她的關懷無微不至。

陳玉桂有多厲害?他能看出兒媳想什麼,需要什麼。比如還沒有做好飯的時候,她剛感到餓,陳玉柱就給端來了荷包雞蛋。比如她外出的時候要下雨了,他早就準備好了雨傘雨衣,放在腳踏車上。甚至連兒媳大姨媽什麼時候來,陳玉柱都記得一清二楚,早早地準備好衛生巾,放在她的梳妝櫃上。

不僅如此,他還準備好紅糖水,悄悄叮囑她“這幾天不要洗衣服”。

吳善芳喜歡照相,他一咬牙一千多元買了一臺照相機,這樣的購買力跟現在買一輛小轎車差不多。

陳玉桂還學會了照相,為她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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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善芳看電視的時候,不經意地說了句“騎摩托車多威風”。沒出十天,陳玉桂就將一輛嶄新的摩托車買回了家。這讓吳善芳感動不已,甚至產生一個可怕想法:如果丈夫像公公那樣善解人意,該有多好。

有一次公公、婆婆和小姑都走親戚了,丈夫陳愛平也出去了,吳善芳肚子不舒服,獨自一個人在家。快到中午的時候,陳玉桂突然來家了,他輕手輕腳地把一隻燒雞,一碗米飯端到兒媳的床頭。

吳善芳雖然很感激,但是推說沒有食慾,搖頭說不想吃。

公公說:“芳兒,要不我餵你吧”。說完,不由分說坐在床頭一口一口餵了起來。

人非草木豈能無情,何況吳善芳是個有情調,渴望溫存的女人?就這樣,沒有等公公動手動腳,意亂情迷的吳善芳就被這張大網給網住了,全然不顧自己當時的身體狀況,就把火熱的身體貼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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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紙裡包不住火”,吳善芳的婆婆首先看出端倪。之後,吳善芳的小姑子、陳玉桂的女兒也從父親跟嫂子的眼神中,嗅出了曖昧的味道。

婆婆也算是個有格局的人,她沒有哭也沒有鬧,只是旁敲側擊,勸說丈夫適可而止。家醜不可外揚,傳出去這一家人的聲譽是小事,兒子和父親如何相處?一旦那樣,這個家不是散了嗎?

女兒也曾經在父親面前跪下,希望他能懸崖勒馬,並且嚇唬說“我哥哥知道會殺了你的”。可是此時的陳玉桂已經走火入魔,吳善芳也如痴如狂,難以割斷這段孽緣。婆婆終於還是看不下去,選擇了憤然離家出走,到孃家去了。

女兒也住在學校不再回家,聲稱要和父親脫離關係。對於家中所發生的一切,兒子陳愛平卻始終全然不知,因為他的情商實在太低了。再說之前他恐懼和妻子在一起,因為自己身體不好,妻子疏遠自己在他看來是一種解脫,求之不得,至於背後有什麼原因,他從不去想。

不久吳善芳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陳小勇,兒子是誰的,街坊鄰居都知道,唯獨這陳愛平卻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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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出生後,陳愛平興奮不已,愛不釋手,經常抱到大街上。

鄰居逗他:“愛平,這個孩子怎麼那麼像他爺爺?”陳中平樂呵呵地說:“我是我爸生的,像我爸就對了。”

在陳中平眼裡,父親是慈愛的,他根本不會往那方面想。直到1991年夏天,他看到不堪一幕後,才如夢初醒。

那一天陳愛平為一個紙箱廠送貨,要到河南去,吃過晚飯就匆匆忙忙出門了。剛走不遠,想起沒有拿駕駛證和身份證,趕緊往回走。

當他到家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兒子陳小勇正在堂屋沙發上看電視,他的爺爺和媽媽正在東廂房“拍照”,臥室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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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得渾身顫抖,質問說:“原來鄰居們說的都是真的?”

陳玉桂依舊鎮定地說:“沒有的事,我只是在給芳兒,不,善芳照相,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什麼事也沒做。”

“你還狡辯……”陳愛平怒目圓睜,氣得說不出話來,他不想看不堪的一幕,用雙手捂住了臉,淚水從指縫裡湧出……

陳愛平再老實木訥,也知道廉恥,他接受不了父親鳩佔鵲巢的事實,也不想和父親共有一個妻子。他頭也不回離開了家,去找母親,後來又到法院提出離婚。

終於,陳中桂和吳善芳成為夫妻,翁媳變成夫妻,“有情人”終成眷屬。

這下他們該幸福了吧?也不盡然。

不久,陳玉桂發覺吳善芳在與自己同房的時候,表現出了心不在焉,敏感的他心生疑竇。他開始擔心,兩人相差20多歲,日後她會不會嫌自己人老力衰,看上哪個小白臉?為了防患於未然,他經常吃補品,儘量將身體保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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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齡差距還會引起代溝,他還嘗試著穿年輕人的衣服,理新潮髮型,儘量緊跟兒媳的腳步。

儘管如此,他也沒有留住“兒媳”的心。因為他的靈魂是蒼老的,面容是蒼老的,體力一天天衰竭,跟那些生龍活虎的小夥子永遠無法相比。

就在這時,陳玉桂收到了一封信,信中說:我看見善芳跟一個小夥子去跳舞唱歌了。過了兩天,又有人寫信說,我看見善芳跟人逛公園了。

陳玉桂被捕後對警方說,懷疑是兩封信是前妻讓人寫的,存心挑撥他和吳善芳的關係,但是因為沒有儲存,也無法查實。

如此一來,陳玉桂開始疑神疑鬼,也不敢出車了,在家看著妻子,哪也不讓她去,兩個人整天在家裡廝守。可是問題很快就來了,再多的積蓄也怕坐吃山空。而且吳善芳為了孩子上學方便,提出在縣城買房,再說,村裡人的風言風語她也無法承受,總不能一輩子不出門,她想換個環境。

陳玉桂不這樣想,他覺得妻子是嫌棄他老了,變著法子要拋棄自己。

“分手?開什麼玩笑!”陳玉桂變臉了,“你把老子榨乾了,想找小夥子?白日做夢!哪怕是同歸於盡,我也不會放過你。”聽到此,吳善芳目瞪口呆,她不相信如此絕情的話是從含情脈脈的人口中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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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陳玉桂的眼神裡,她還看到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東西,直覺告訴她,這個家庭已經不是昔日的溫情港灣,已經變成了虎穴。於是,吳善芳心裡產生了一個念頭:逃離險境。

這天早上,吃了補藥的陳玉桂犯困還沒有醒來,吳善芳躡手躡腳走出家門,逃出虎口。

陳玉桂醒來後,望著空蕩蕩的房間,一種被耍的感覺湧上心頭。

因為愛她,他不惜和原配離婚;因為愛她,自己不惜跟兒子鬧翻;因為愛她,自己傾家蕩產;因為愛她,自己身敗名裂。

如今她卻離我而去,如此殘忍,毫不留情。陳玉桂的心被仇恨扭曲,產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報復!

1992年3月8日下午,他給吳善芳寫了最後一封絕筆信,信中寫道:“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吳善芳置之不理,不屑一顧,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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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桂徹底絕望,他去農資商店買了一瓶“敵敵畏”,還在日雜店買了一把剔骨刀,開始了最後的瘋狂。

1992年3月18日下午,陳玉桂看到吳善芳從家裡出來,去一個閨蜜家幫助幹農活,就到路邊的商店買了一大包瓜子,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路邊一邊嗑,一邊等待。

一包瓜子快嗑完的時候,吳善芳騎車來到了身邊,陳玉桂發了瘋似地衝上前去,從懷裡掏出了剔骨刀……看著“負心人”倒在血泊中,陳玉桂這才心滿意足,從口袋裡掏出了那瓶農藥,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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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敵敵畏買到了假貨還是早已過期,毒性太弱,陳玉桂被搶救過來,脫離了生命危險,然而他還是沒有逃脫法律制裁。

1992年8月30日,鹽城市中級人民法院召開公判大會,宣判殺人兇犯陳玉桂死刑,立即執行。

宣判過後,陳玉桂被綁縛刑場。行刑的時候,他兩腿癱軟,被架上法場。一聲清脆的槍響,陳玉桂結束了罪惡的生命。

既然生而為人,應該有廉恥之心,陳玉桂為畸形的愛戀陷入痴狂,不惜越過道德底線,終於自食其果,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