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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我是公主,卻下嫁窮書生,次日他娶回一美妾我笑了

作者:由 今夜有故事 發表于 曲藝日期:2023-02-06

為什麼我一哭就頭疼

故事:我是公主,卻下嫁窮書生,次日他娶回一美妾我笑了

故事:我是公主,卻下嫁窮書生,次日他娶回一美妾我笑了

渣相公為了攀附小妾的爹,把我這個嫡妻趕出府要飯。

府門關後,我轉身踏上了公主的轎輦。

想渣我?我的四個哥哥們可不同意……

渣男回來跪舔,我挽著新人一腳把他給踢開……

“滾,本公主也是你能高攀的?!”

1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在我最好的年紀,嫁給了烏瀾笙。

那天冬天大概是皇城最冷的一個冬天。

從入冬始,他就沒給我房裡送過碳火。

我鬧了風寒,唯一的丫鬟椿兒跑出去給我找大夫。

夜深了都沒回來,隔天我聽到院子外的婢女竊竊私語,說椿兒被平妻張氏活活打死了。

我一邊咳嗽,一邊想起床,結果全身乏力,不小心摔下了床榻。

“呦,姐姐,都生病了,怎麼還起身呢!”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張氏帶著五六個丫鬟婆子,風風火火進來。

似乎很嫌惡碰到我,她手裡墊著一張帕子,臉上還裝出親切的表情,過來使勁兒掐著我的胳膊把我扶到床上。

我顧不上手臂的疼,反手抓著她的手臂,“椿兒呢,椿兒怎麼樣了,椿兒……咳咳……”

她一把甩開我的手,“呵!椿兒,那小賤蹄子早去見閻王了!”

“你為什麼,為什麼……”

“姐姐,你是不是忘了,官人早就禁了你的足,不許梅園的任何人踏出院子。”

她掐著我的下巴,眼神狠毒,像是催命的黑白無常。

“姐姐,你很快就要被趕出府了,原配又怎麼樣,還不是要給我兒子讓路,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趕出府…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

不會的,笙郎不會這樣對我的,不會的…

張氏手朝後邊一揮,一個婆子拿著碗刺鼻的湯藥,另一個婆子過來掐著我的下巴。

滾燙的苦藥順著喉嚨灌進我的嘴裡。

我聽見張氏說,“吊著她的命,她死了,好戲誰來唱呢……”

2

我吃了藥,昏昏沉沉地睡著。

突然感覺到有人在觸碰我的臉頰。

“笙郎…笙郎…”

我迷迷糊糊地叫著。

臉頰上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離開了。

烏瀾笙聽到熟悉的稱呼,眼裡柔和片刻,不過很快就只剩下冷意。

“寶兒醒醒!”

我聽到他喚我的小名,立馬醒過來。

他自成親後便再也沒有喚過我的小名了,我知道,他對我還是有情意在的。

“寶兒,對不起,婉兒她生了一個兒子,滿月的時候要上族譜,這是我第一個兒子,我要給他嫡子的名分…只能,委屈你了。”

原來是要讓我給他的妾和兒子讓位。

我在期待些什麼。

我又哭又笑,悽切地質問他,“烏瀾笙,你為什麼這麼狠心,你難道忘了你還是窮書生的時候,是誰一直陪著你嗎!”

他最怕別人說起他不怎麼光彩的身世,聽了我的話,果然大怒。

他狠狠扇了我一耳光,終於脫下臉上那張虛偽的皮。

“宋長樂,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段貧困的日子,還有你,都是我過去的恥辱。”

“現在我高居丞相,跟你,跟那段日子徹底割席,我有錯嗎?”

他聲嘶力竭,完全露出了嫌貧愛富的真面目。

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變的,也可能他從來都是這樣。

只怪我年輕眼瞎,輕易就傾心於他。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

“如果,我不想給他們讓位呢?”

烏瀾笙平靜下來,他聲音帶著蠱惑,在我耳邊說道:

“寶兒,張婉他是老太傅的獨女,被你壓著當平妻那麼多年已經很委屈了…”

“我惹不起她,你就行行好,就當是為了我,離開丞相府,好嗎?”

我看著他的臉,突然無比噁心,一下子把之前喝的湯藥都吐到他的臉上。

“賤。人…”

他狠聲叫我,又給了我好幾個巴掌,打的我的右臉腫起來,腦袋嗡嗡直響。

“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城外,扔到荒地裡!要死不死,真晦氣…”

這是他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3

天上下起了大雪。

我只穿一身單衣,被相府的私衛拖出府,扔到了城外。

我身上還有風寒,全身冷得發抖,但臉頰的傷卻是火辣辣的疼。

後來,我聽到有人在呼喚的名義,“寶兒,寶兒…”

好像是四哥的聲音。

我扯著疼痛的臉頰笑了。

烏瀾笙,你沒料到吧,我命不該絕。

你費盡心力想攀扯太傅的關係,而我有四個哥哥,每個人的身份拿出來,都能壓張太傅十個頭。

我的病反覆了很長時間,開春後才漸漸好了起來。

哥哥們看到我悽慘的樣子,疼在心裡,說要去找烏瀾笙算賬。

我告訴他們,我要親自報仇,要讓他身敗名裂,妻離子散。

我從未有一刻像現在這麼堅定。

烏瀾笙,我給你的,我要全部拿回來,你欠我的,我要讓你加倍償還。

4

半月後,烏瀾笙和張婉的兒子辦滿月酒。

據說請了全城的權貴,甚至還花重金請二哥給他的寶貝兒子祈福。

我坐在遠處的馬車裡,看烏瀾笙和張婉滿身喜氣地迎接賓客,只覺得諷刺。

當初如果不是四哥正好回京,我如今早就成了他們上位路上無人知曉的一捧黃土。

不過,他們現在笑的多開心,一會兒就會哭的有多慘。

在我回皇宮養病的這段時間,丞相府動作不斷。

先是對外宣稱我得了重病死了,草草辦了個喪事,然後趕緊開宗祠把張婉抬成繼妻。

這樣他的兒子就順理成章是嫡子。

烏瀾笙和張氏真是打了個好算盤。

我之前讓三哥幫我私下查了查,發現烏瀾笙在科舉中榜之前就勾搭上了太傅家。

怪不得跟我成親後不久,他就抬了張婉進府。

可笑我當初還為了他,求大哥殿試給他抬一抬名次,不然就憑他,現在還不知在哪裡種地。

哪來這樣的官運亨通,不到五年就坐上了丞相的位置。

等待片刻,相府裡一個洪亮的聲音高喊,“開祠堂——”

我在侍女攙扶下下了馬車,直奔相府大門。

“站住,請柬呢!”

相府守門的侍衛還是熟悉那兩個,我落魄的時候,讓椿兒出府採買,還需要巴結他們兩個。

是以,這兩個惡奴沒少在我身上撈油水。

我給了貼身嬤嬤一個眼神。

李嬤嬤點頭,上去給說話那個侍衛朝臉就是一巴掌。

“睜開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連相府的大夫人都不認識了嗎?”

其實也不怪他們,我今日穿了一身大紅的衣服,跟以往為了節省相府開支,只著素衣,病懨懨的樣子截然不同。

哥哥們疼我,養病的時候什麼好東西都給我送,自然氣色也好了些。

侍衛欺軟怕硬,捂著臉不敢說話,又聽到我是相府大夫人,便齊齊來看我的臉。

我大方微笑任他們看,“侍衛爺們,認出來了嗎?”

這聲侍衛爺著實是高抬他們了,然而我以前被欺辱時,不得已便只能這樣恭維他們。

“宋長樂,真的是宋長樂,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鬼…鬼呀!!!”

李嬤嬤聽到他直呼我的名字,氣不過,上去又是一頓巴掌。

“大夫人的名諱也是你這個低賤的下人能直呼的?”

教訓差不多了,我讓嬤嬤退下。

自己走上去對他們說:“你們最好把貪我的錢都吐出來,不然,後果就不是一頓巴掌這麼簡單了…”

說罷,我領著身後的侍女侍衛浩浩蕩蕩地進了丞相府。

5

時間趕的巧,祠堂里正要開族譜。

我只讓嬤嬤跟我進了祠堂。

正堂,烏瀾笙喜上眉梢,“感謝各位貴賓前來觀禮,永兒是我們夫妻第一個孩子,也將會是相府的嫡子…”

張婉在旁邊抱著孩子,頭上還戴著防吹風的額帶,臉上得意之色卻顯而易見。

真是難為她,當初月子都沒出,還記掛著去難為我。

我冷笑一聲,在人群外朝裡面喊道:“笑話,相府的女主人還在,妾生的孩子也能成嫡子?”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

烏瀾笙臉色一黑,“來者何人,竟在此出言不遜,毀我相府聲譽。”

我穿過人群,走到祠堂門口。

“笙郎,才多久沒見,竟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嗎?”

烏瀾笙頓在原地,臉色難看,怕是認出了我,在思考對策。

倒是張婉,白著一張臉尖叫道:“宋長樂,你…你還沒死啊!!!”

我走過她那邊,近距離觀察那張扭曲嫉妒的臉。

“對呀,張婉,我怎麼會死呢!我活著,才能讓你更清楚,妾就是妾,一輩子都只能是妾!”

我太瞭解張婉了,她是太傅府大小姐,自從嫁進來就對妾的身份耿耿於懷。

總是喜歡找我的痛快,也是想證明除了主母的身份,她處處都比我強。

果然,張婉發了瘋一樣,都不顧懷裡的孩子,衝上來要打我。

“賤。人,宋長樂你這個賤。人…”

我身邊的嬤嬤正要擋在我身前,張婉先被烏瀾笙攔住了。

“寶兒,別鬧了,這裡是祠堂,讓我把禮辦完,你想怎麼樣都行,好嗎?”

還想唬我。

之前有一次張氏打碎了三哥給我的古董花瓶,我怒極了,拉著她去見烏瀾笙討個說法。

當時烏瀾笙在招待客人,用的就是這套說法,“寶兒乖,等客人走了,我替你出氣好嗎?”

結果客人走了,他把我關到院子裡,四天沒給我任何吃食,說要我好好反思,以後別再做有辱相府門面的事情。

想到這裡,我氣極反笑。

“烏瀾笙,別假惺惺了,想讓我別鬧,可以啊……”

“只要你在賓客面前發誓,這輩子只有我一個正妻!”

我看著面前這對男女,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張婉在你的默許下那樣欺壓我,我要她永遠只能是妾,我要她的兒子女兒永遠只能是庶出,低人一等……”

聽到我的話,張婉本來癱在椅子上,突然跪在烏瀾笙的腳邊,抓著他的袖子,哭得梨花帶雨。

“不要啊,笙郎,你答應過我,你答應過我爹,要給我一個正室的身份的,笙郎……”

6

烏瀾笙被鬧的頭疼,甩開張婉的手,陰沉著臉,壓低聲音對我說:“宋長樂,你再這樣鬧下去,別怪我對我不客氣……”

“對誰不客氣?”

我還沒說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人群最前邊的二哥先出聲了。

“烏丞相家裡可真熱鬧…”

見我二哥走進來,烏瀾笙臉上瞬間變得諂媚,“國師大人,是在下的家事耽誤了吉時,讓您久等了,在下馬上處理…”

“處理…呵,烏丞相好大的威風,在列祖列宗面前欺辱一個弱女子,可真讓在下開眼了……”

二哥這句話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裡面站著的和外面站著的人都能聽到。

外面議論聲更大了。

烏瀾笙諂媚的臉色僵住,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繼續向二哥解釋。

“國師大人有所不知,此女子本是一個外室,今日不知發什麼瘋,非要來鬧,不使點手段,她學不會安分的…”

二哥聽了,點頭道:“確實應該使點手段。”

烏瀾笙轉頭看我,眼神洋洋得意,彷彿在說,“看吧,你終究要落到我手裡。”

這麼單純,看得我都不忍心再打擊他。

二哥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話頭一轉,語氣裹了寒冰。

“外室…我竟不知,我妹妹當初被你明媒正娶進府,居然只是一個外室?”

“烏瀾笙,你最好把對我妹妹做過的事情和盤托出,然後一件一件道歉,不然我有必要對你使用點手段了!”

烏瀾笙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直接跪在地上,“妹妹?她怎麼會是您的妹妹呢?我認識她時,不過是一個乞丐啊…”

我還不想暴露我公主的身份,給了二哥一個眼神,二哥道:“便是我的義妹,也容不得你隨意踐踏…”

烏瀾笙徹底傻了。對他這種喜愛攀附權貴的人來說,知道自己漏掉一個機會無疑是重大的打擊。

我看著他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只覺得還不夠,遠遠不夠。

我讓嬤嬤找進來兩個侍衛,把他按著跪在我面前。

“烏瀾笙,你欠我的,今日就在你烏家的列祖列宗面前說清楚。”

“你做的畜生事多了,但今日我只選其中三件,你該給我好好磕個頭。”

“第一件,你始亂終棄,窮困時許我終生,富貴後棄我如敝履”

我說罷,李嬤嬤按著烏瀾笙的頭狠狠磕在地上。

“第二件,你縱容張婉,寵妾滅妻,不正家風。”

“咚!”磕頭聲響起。

“最後一件,你嫌貧愛富,心腸歹毒,為了前途,居然要置我於死地。”

“咚!”

烏瀾笙磕完最後一個頭,眼神空洞,話都說不出來。

我隨手拿過他家的族譜,把上面記載我的那一頁撕掉。

“哦,對了…烏瀾笙,有一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立府時,烏家祠堂的牌匾是我求二哥寫的,現在,是時候收回去了……”

烏瀾笙本來空洞的眼神聽到這句話劇烈波動起來。

“不,你這個賤。人,這是我烏家的祠堂,容不得你撒野……”

他言語間狀若瘋子,與他之前端莊有禮的模樣截然不同,短短几日,我便懷疑我以前認識的是否真的是他。

走之前,我留下一句話。

“烏瀾笙,這只是個開始,我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