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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樂》趙徽柔:她死於我們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

作者:由 芙蓉甜瓜 發表于 歷史日期:2022-07-28

熙寧三年是什麼時候

《清平樂》趙徽柔:她死於我們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

世人皆覺皇家的王子皇孫最為愉悅,吃穿用度皆是上乘,總好過百姓衣不裹體,食不果腹;

他們卻不知,他們可以發自內心地笑,任性隨意地哭,與父母姊妹毫無芥蒂其樂融融,不像皇子王孫,哭與笑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世人皆覺皇家的王子皇孫最為尊貴,喜怒哀樂皆是情趣,總好過百姓一窮二百,一貧如洗;

他們卻不知,他們可以見到最真實的良善與最佛心的幫扶,與朋友兄弟毫無猜忌的談天說地,不像皇子王孫,言笑晏晏的被裡藏著的是險惡的用心。

世人皆覺皇家的王子皇孫皆為皇家貴胄,禮儀教養定是極好,總好過百姓粗鄙不堪,孤陋寡聞;

他們卻不知,他們可以任性地行走於任意一處,與志同道合的人進行高談闊論的規劃人生,不像皇子皇孫,撥出的每一口氣都是戰戰兢兢,跨出的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清平樂》趙徽柔:她死於我們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

我原覺我是這寂寂深宮中唯一的例外,爹爹對我三千寵愛,萬般呵護,我原覺我的命運或許有所不同,卻原來沒有什麼不同;

我原覺我是這深深宮苑中唯一的例外,爹爹對我溫言細語,萬般嬌慣,我原覺得我的命運或許有所不同,卻原來是我的痴心妄想;

我原覺我是這高高宮牆內唯一的例外,爹爹對我百依百順,萬般看重,我原覺得我的命運或許有所不同,卻原來是我的黃粱一夢。

《清平樂》趙徽柔:她死於我們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

青春豆蔻年華,我遇見了曹哥哥,他是那般英俊儒雅,那一刻我喜歡上了待在他身邊的萬般感覺;那一刻,喜怒哀樂彷彿都是為他而生;

青蔥水綠年華,我遇見了曹哥哥,他是那般溫潤守禮,那一刻我的視線便再也沒法從他的身上挪開;那一刻,他彷彿就是我的春夏秋冬;

年少二八年華,我遇見了曹哥哥,他是那般清風朗月,那一刻我的腳步便再也沒法挪動到別的軌道;那一刻,他彷彿就是我的主心骨兒;

我那樣痴痴地等著他,盼著他,終於換來了他的一句“我亦是”,那是我快樂得就像是花叢中的蝴蝶,彷彿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境;

我那樣痴痴地等著他,盼著他,終於換來他的殷切陪伴和溫言細語,那仿若是我這一生中最快樂不過的時光,可惜那終究不過是一場夢;

《清平樂》趙徽柔:她死於我們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

他為了官途,將我們之間所有的一切狠狠碾碎,並不顧及我的血肉在那一刻分崩離析;他為了前途,請我們之間所有的一切狠狠丟棄,並不理睬我的心臟在那一刻的破碎脫落。

原來,他的鄭重承諾竟是那麼的低賤,我卻像傻瓜一樣細心珍藏;原來他的愛情竟是那般庸俗,我卻像傻瓜一樣甘心陷入。

後來爹爹要為我擇選夫婿,那時的我,心中竟還是存了一絲僥倖;可當聽到李瑋的名字時,我全身的血液冷卻了,失去了所有反應;

《清平樂》趙徽柔:她死於我們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

李瑋那般庸碌平常之人,我又豈會喜歡?爹爹將我許給他,不過是為了光耀章懿太后的門楣,原來我的婚姻從頭到尾就是一樁交易;

李瑋那般胸無點墨之人,我又豈會喜歡?爹爹將我許給他,無非是為了彌補他對於母族的虧欠;原來我的幸福從始至終就是湮沒在暗處的;

我厭惡這高高的宮牆,他圈住了我的人生,現在又剝奪了我的幸福;

我厭惡這富麗堂皇的宮殿,他鎖住了我的身體,現在又想鎖住我的心;

我討厭那樣葬送我餘生的帝王,卻又無從反抗,只能任由婚禮舉行,屆時下嫁;

《清平樂》趙徽柔:她死於我們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

李瑋婚後對我也星史論是極鈣類法不錯的,但怎奈他的長相蠢笨,遠不如懷吉的人面桃花,英俊無雙;怎奈他的領悟力極差,比不得懷吉知曉我的心意,排解我的苦悶;怎奈他通身的銅臭味令人不喜,比不得懷吉周身氣度令我欣男實悅。

我如之前那般,一跟頭栽了進去,我喜歡同懷吉一起遊園;我喜歡同懷吉一起喝酒;我喜歡同懷吉一起聊天。卻終究還是被我那窮兇極惡的婆婆抓了把柄。

她辱我不知廉恥,罵我不守婦道;她辱我不貞不潔,放在他們原先,是要浸豬籠的。她撲過來作勢要打我,一臉的猙獰,全無貴婦人的風度;

我被她狠狠地辱沒奚落,失了所有的尊嚴;我不過推了她一下,她向後倒去,大叫造孽!倒在地上要死要活,像個市井潑婦。

《清平樂》趙徽柔:她死於我們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

我的心裡也極是委屈,我嫁到李府之前,何曾被這樣對待過,我憤怒地我忘記了所有的理智,只是想排解心中的不快與委屈;

於是,在黑夜裡,我再次扣響那扇浸在夜色中的城門,我想撲進爹爹懷中,像小時候那般訴說難過,怎料我的勇氣竟在離他僅一步時全部耗盡。

我像個失掉所有的可憐孩子,被他扶著胳膊才勉強得以站立。我看著他,尚未開口,卻已看見他眉心的褶皺,在我要求和離之際,他的眸色更深,像是浸染了墨汁般。

我便已經猜度到了他的態度。第二日,我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那些言官對我的做法極為不滿,他們竭力進諫必須重罰。

《清平樂》趙徽柔:她死於我們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

是的,言官總是那般,這部觸動自身利益的時候總能站在一旁道貌岸然的落井下石,可一旦牽扯到自身利益,慣會寫一些刻薄酸腐的詩文來譏笑帝王不知帝王之術;

於是,在他們齊心協力之下,我與懷吉的感情被赤裸裸地當眾剝開,接受著四面八方投來的嘲諷,那些語言彷彿一把利刃捅在我的身上,在不見光的地方隔開了一道道傷疤。

是的,言官總是那般,總要把自以為是的思想強加到別人身上,稍有挫折,只是感嘆帝王毫無見識,感嘆自己明珠蒙塵。

《清平樂》趙徽柔:她死於我們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

後來,為了給天下一個交待,我的內侍被遣散了一半,包括懷吉在內。獨我一人,面對那些人對我的輕蔑,聽著那些人言語中的譏笑,我開始鬱鬱寡歡;

後來的我已經不大在意旁人怎樣看我了,看著那些人低蔑的眼神,聽著那些人言語中的譏諷,我開始魂不守舍,食不下咽;

終於,我的肉體在日漸消瘦後得以解脫,我死在了我與懷吉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

《清平樂》趙徽柔:她死於我們分離後的第八年,熙寧三年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