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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指婚給英俊侯爺,可夫君拒絕洞房,抱著嫡姐牌位去偏室

作者:由 深夜有情 發表于 文學日期:2022-08-22

給您請安了是什麼意思

故事:指婚給英俊侯爺,可夫君拒絕洞房,抱著嫡姐牌位去偏室

本篇內容為虛構故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柳蘭蘊以為趙衡之真好心帶她去廚房,結果越走,這地方越覺得熟悉。一直到進了院,看見站在廊下的刀春,柳蘭蘊才發現被騙了。

“你……”

平章侯府,趙衡之最大。

不能得罪。

“剛剛我還在屋裡,陪嫡姐說話,怎麼一晃就到了外面。”柳蘭蘊帶了兩分狗腿子的微笑,就差為趙衡之掃榻相迎了。“多虧侯爺好心,給我送回來了。不然這麼大的候府,我還不知要找到什麼時候去,真是謝謝侯爺了。”

趙衡之看到這張與蘭枝相似的臉,卻做著與她截然不同的事,不免更覺心煩。對於柳蘭蘊話裡的破綻,也懶得計較。朝刀春看了一眼,主僕多年的默契使然,咣噹一聲,刀春就將已經上鎖的門給踹開了。“請夫人回去吧,一會兒就該用午膳了,若是再錯過,怕是……”

“好的好的,我接著去陪嫡姐說話。”

柳蘭蘊看著被踹成兩半的門,什麼小心思都不敢露了。乖乖巧巧的跪在牌位前,這刀春,必然是有武功的,不然怎麼可能一腳把門踹開。

莫非這候府之人,都深藏不露,有絕世武功。

看來,日後行事,要小心一點才行。

門被踹開,柳蘭蘊逃出去的後窗還開著。刀春已然明瞭,這侯夫人怕是沒那麼老實。

“奴婢會找人來修門的。”

刀春昨日請仵作驗屍後,確定大娘子是溺水而亡。大娘子知道今日是與侯爺的大婚之喜,平白無故的,肯定不會跳湖自殺。便叫來嫣兒問了些疑點,剛剛她也同樣問了喜雲。

她們二人倒是說法一致。

大娘子因有人相約,才獨自出去。兩個丫鬟久等不回,才出門去尋。最後,有人在池塘看到浮上來的屍體,才發現是大娘子。

這其中,必有問題。

柳大人的種種做法,明顯是不打算查明殺害大娘子的兇手。若是告到官府,免不得牽扯出代嫁的事情。侯爺只能私下查案,他又不便去內宅。只好讓她等回門時,去大娘子的屋裡探一探,看會不會有什麼蛛絲馬跡留下。

明日,也不知會不會有收穫。

“侯爺,您怎麼在這。”

一位雲鬢玉釵,面若芙蓉,身著淺青長裙的女子,看到侯爺在春嬌院,面露喜色。

“側夫人。”刀春行禮,喜雲緊隨其後。柳蘭蘊人在屋裡,耳朵卻沒閒著。聽到有人過來,她便起身了,瞥見地上的門,又跪坐了回去。

阮嘉容也上前,給侯爺請安。

“不知夫人在何處啊?”

阮嘉容好似沒看到跪坐在屋裡的人一般,明知故問。她入府一年多,侯爺碰都沒碰過她,若非是看在父親的份上,怕是這管家的權力,也不會落在她身上。以前,還以為侯爺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後來才知道,他是為柳蘭枝守身。

不過一個戶部侍郎的嫡女。

她可是百官之首,阮丞相最疼愛的嫡幼女

卻要屈身做側夫人。

好在,她昨日聽說侯爺還迎了一人做姨娘。

不僅是個死人,還是柳蘭枝的庶妹。

一個庶出,竟然壓到了嫡出頭上。

昨日侯爺身邊的小廝林春,還特意來問她,有沒有白布,還讓她撥人把春嬌院收拾了。這地方,離著正院遠,沒想到是給柳蘭枝準備的。

阮嘉容往裡頭撇了一眼,這裡頭的佈置,跟靈堂似的。那個庶出,倒是抬著棺材,放到了春熙院的偏廂。這牌位,怕也是那庶出的。

她倒要看看,柳蘭枝怎麼抬得起頭。

有柳蘭蘊的身子擋著,阮嘉容沒看到牌位上寫的字。她想著新婦入府,肯定要交管家權。侯爺一直也不提,各處也沒個動靜。便想來探探口風,也是給柳蘭枝這個正妻請安。

主要是瞧柳蘭枝出醜。

“夫人與她的庶妹感情深厚,正在裡頭對著牌位敘舊。”趙衡之差點忘了告訴阮嘉容一聲,他可不放心,把內宅交給柳蘭蘊管。“夫人與柳二娘子情比金堅,輕易割捨不下。本侯就將她一起納來了,棺材就在春熙院,過幾日,以平妻喪儀出殯。你既管著內宅的事,就去準備吧。”

“侯爺,這……”

以平妻之禮下葬。

這是什麼意思。

她堂堂丞相府千金,還不如一個庶出。

柳蘭蘊聽這意思,趙衡之對嫡姐,可謂是用情至深啊。可惜嫡姐走的太早了,生前享不了這個福。其實,按父親說的,想辦法讓趙衡之愛上她,再生一個能繼承爵位的嫡長子。

似乎也不錯。

這樣,父親有事,豈非要低聲下氣的求她。

可,做個傀儡夫人。

有吃有喝,也挺好的啊。

柳蘭蘊有些糾結了。

她這一生,本就不能自己做主。

既沒出去謀生的本事,也沒殺人報仇的心。

生母十月懷胎,小心隱藏,也不是為了讓她和親生父親去拼命的。柳蘭蘊的心眼,就那麼小一點點。前半生受了嫡母和嫡姐的打罵,也不過是為了嫁人後,能得個好的待遇。

真的把他們都殺了,京兆府也饒不了她啊。

“就這麼辦吧。”若非阮嘉容背後,還有門生遍佈的阮丞相,他才懶得解釋。只是答應母親要讓自己兒孫滿堂的話,怕是不能做到了。

“是。”阮嘉容哪裡敢違抗侯爺的話。

“夫人難過,做事難免會有差錯。你在府上管了內宅這麼久,從未出過錯。日後,就還由你來管吧。夫人這裡,一應要伺候好。”

趙衡之說完,就拎著酒壺走了。

阮嘉容看著柳蘭枝的背影。

這是失寵了吧。

以前侯爺回來,總會以各種理由去柳府。

莫非侯爺的魂兒,被那個庶出給勾了?

“夫人,既然侯爺都這麼說了,我就將對牌和鑰匙,都拿回去了。”阮嘉容雖看不到柳蘭枝的表情,但她肯定不會多高興。“還要準備您庶妹的喪儀,這幾日,怕是忙不開,就不來請安了。”

柳蘭蘊從頭到尾,沒和阮嘉容說一句話。

等阮嘉容走了,柳蘭蘊才起身。“這牌位,還是找個櫃子放進去,鎖好了吧。若是讓這位阮側夫人看到,只怕很快就會懷疑我的身份。”

上頭的名字,是柳蘭枝。

可柳蘭枝,不就站在這裡。

火盆燒的正旺,刀春只將牌位收起來。夫人說的也沒錯,既然柳大人已經行了代嫁之舉,他們已然不能把人退回去,自然要遮掩一二。

“妾身招湘,見過夫人。”

人未至,聲已來。

柳蘭蘊只看到一位千嬌百媚的女子,踏蓮步款款而來。她頭上戴的,是珠寶齋這個月新上的並蒂海棠簪,上頭墜著瑪瑙流蘇。而她身上穿的這件,是十金一匹的雙面雲祥繡蜀錦。

柳蘭蘊只覺得這人,有錢,非常有錢。

這得要有多少錢,才敢把金子穿在身上。

十金一匹啊。

太有錢了。

“呵呵,妾身還以為進錯門了呢。”

招湘站在門口,與夫人對視。都說要想俏,一身孝。這話用來說柳蘭枝,倒也合適。只昨日才大婚,今日就穿的這麼素。侯爺還將新房放在離他那麼遠的春嬌院,害得她走了好久。

所謂青梅竹馬,也不過如此嘛。

“我聽人議論,說夫人在為庶妹守孝,原本是不太信的。此時,倒眼見為實了。”招湘身為江南富甲一方的商賈,她這名字,在江南,還是很好使的。單憑她這份家產,想娶她的人,那是不計其數。偏偏她用每年捐銀子,做軍餉的條件,被平章侯納入府中,做起了招姨娘。

俗話說,民不與官鬥。

誰還敢打她的主意。

柳蘭蘊只看出對方有錢,卻不知其身份。但這麼有錢的人,巴結下,應該能給很多好處吧。

“那個……側夫人,每日都挺忙的,說不來請安了。我這本就沒什麼事,你日後也不必過來請安了。這大老遠一趟,你也不容易。”柳蘭蘊說這話是帶了好心,落在招湘耳中,卻是炫耀。

自古,只有妾來給正妻請安的。

柳蘭蘊自然有權力,免了她們的請安。

還不等柳蘭蘊再套套近乎,招湘一甩手,就走了。柳蘭蘊不明所以,看了看刀春。原本她還想請人進來喝口茶,吃個糕點。她也能跟著蹭上幾塊,她從昨夜就沒吃過飯了。

“夫人,您是侯爺的正妻,她們不過是侯爺的妾室罷了。給您請安,是規矩。”刀春雖然看不懂夫人的意圖,卻覺得這不合規矩。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比如,她現在就想吃午膳了。

柳蘭蘊可憐兮兮的看著刀春,“能不能讓廚房那邊早送過來一會兒,我實在是餓的不行了。為什麼過了用膳的時辰,就不讓送過來了啊。”

“邊關連年戰亂,將士浴血奮戰,保家衛國,也曾餓的飢腸轆轆,恨不得生吞樹皮。但他們為了身後的家國,拼死抵抗。因而,自侯爺頭一次從戰場回來,就讓全府上下,準時用膳。”

過了,就是過了。

不管是誰,都不能開先例。

刀春從裡頭端出來一杯水,遞到夫人跟前。

“您若是實在餓的慌,就喝杯水吧。”

“我……算了。”柳蘭蘊不想喝水,哪怕給個饅頭鹹菜也行啊,她好不容易從後窗翻出去,沒找到廚房不說,最後還碰上了趙衡之。

這個挨千刀的,好歹讓人填飽肚子吧。

回門這日,柳蘭蘊再一次見到了趙衡之。

他不似上次那般失意憔悴,反而滿眼溫柔的拉著她的手,一路從春嬌院走到了府門外,還扶著她上了馬車。等進了車內,趙衡之整個人都冷了下來。“柳蘭蘊,三日後,蘭枝會由候府主持喪儀下葬。你想個辦法,不要出現。”

“侯爺,我也是因嫡姐亡逝,父親不願違抗聖旨而嫁給侯爺。”柳蘭蘊上了馬車,就坐在離趙衡之最遠的地方。她已經問過刀春,趙衡之只有一個側夫人阮嘉容和一個姨娘招湘。

他並不貪戀女色,甚至根本沒碰過她們。

和死人比,柳蘭蘊比不過。

她首先要讓趙衡之知道,她也是被逼無奈,並非自願。每日跪坐在屋裡給嫡姐燒紙,實在是太累了。趙衡之看了她一眼,恩了一聲。他不信柳蘭蘊,一個生母早逝,且並未得到優待的庶女,怎麼可能對蘭枝不恨不妒。“你既然頂了蘭枝的身份,就做好應該做的事情。”

還是不信她。

“若我能查到真兇,證明嫡姐非我所殺,侯爺是否可以信任我,不再刁難於我?”柳蘭蘊要為自己爭取機會,並且,她還準備做另外一件事。

趙衡之此時才正色,柳蘭蘊身上穿的,是蘭枝帶來的嫁妝衣裳。原本該是她坐在這裡,這些日子,也不該是那些酒陪著他。他不能在柳府護蘭枝周全,必然要查到真兇,為蘭枝報仇。

若兇手不是柳蘭蘊,多個幫手也好。

若是,柳蘭蘊總會露出破綻。

“好,我信你一次。”

等到了柳府,來迎柳蘭蘊夫婦的,是二房嫡長子柳澤俊,柳氏小輩裡,目前唯一的男丁。和柳蘭蘊的四叔,最得柳老夫人喜歡的小兒子。

“參見侯爺,參見侯夫人。”

柳四爺帶著二房的侄子來接大房的侄女。

“四叔。”柳蘭蘊回禮。

“四叔。”趙衡之的回禮。

同樣開口的,還有柳澤俊。他順帶湊到二堂姐跟前,一副十分熟絡的樣子。“堂姐夫,大伯和祖母已經在上房等候了,各房的親戚也都在。”

柳蘭蘊見趙衡之不回,便替他答道:“恩,後頭還帶了給各房的禮,一會兒讓管家記一下。”

“請侯爺和侯夫人先入府吧。”柳四爺好歹也是長輩,他開口了,趙衡之總要回一聲。然而還不等趙衡之回,柳蘭蘊又搶先了。

只見她往後退了一步,在刀春的詫異和喜雲的疑惑下,咚的一聲跪在柳府門前,乾脆利落。

“孩兒左思右想,終於還是做了這個決定。我那庶妹實在是命薄,我這做嫡姐的,也不知能做什麼。唯有將我名字,與庶妹換一換。將我這份福氣,也給庶妹一份。只希望她下一世,也能投生個好人家,享一世榮華。”

柳蘭蘊這一出,讓在場的人都懵了。

趙衡之蹙眉,不知道柳蘭蘊是為了得到他的信任,好免去刁難。還是真的姐妹情深,想將名字還給蘭枝。他也不想蘭枝下葬的時候,墓碑上寫柳蘭蘊的名字,因而趙衡之道:“好。”

還不等柳四爺回過神,柳蘭蘊已經起來了。

“還是侯爺疼我。”柳蘭蘊拉著趙衡之的手,既然他要做夫妻恩愛的戲,她自然要奉陪。她就是知道姐夫對嫡姐情深似海,肯定不願意用她的名字,將嫡姐送到趙氏的族墳裡。

絞盡腦汁,才想出這個辦法。

本還有看熱鬧的人,想瞧瞧柳大娘子,能不能比的過抬進平章侯府打她臉的柳二娘子。

這名,乃父母長輩所賜,怎可隨意送人。且嫡庶一向勢如水火,竟有這麼疼惜庶妹的嫡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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