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達理的達是什麼意思
我待著這窮鄉僻壤3天了。
“臭娘們,整日哭哭啼啼的掃老子的興,是嫌棄挨的打不夠嗎?”
“求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回去後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放了你,你覺得可能嗎?老子買你可是花了八千塊,你要真想感謝老子,就老老實實的做老子的媳婦。”
“我,我可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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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
……
如果你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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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也可以的。”那怕知道家裡一時拿不出這些錢,我也豁出去了。
“你當老子跟村頭的劉麻子一樣傻嗎,放了你,你可就不會回來了,老子的錢可不是大水淌來的,臭娘們,碗給老子端好了,不然當心老子打死你。”
罵罵咧咧的男人歪歪扭扭的坐在土炕上,後背半靠在磚泥混合的牆壁上。
身材又矮又胖,十根短粗的手指黢黑黢黑的,夾著村裡人自制的旱菸一口一口抽著,一邊抽一邊將菸灰撣在我捧著的破碗裡。
這個男人叫趙鐵柱,我叫王英。
他將我從人販子手裡買來已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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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家裡人口簡單,還有一個刻薄的娘,叫李桂花。
我身子往後縮了縮,忍不住再次哭求表態,
“我王英對天發誓,只要大哥你肯放我回去,我一定會把五萬酬金給你的,如有違反必將不得好死,我,我消失幾天,我丈夫一定急瘋了。”
我可以去借錢,只要放了我。
趙鐵柱坐起身,直接甩了我一個耳光,惡狠狠的瞪著我,
“臭娘們,現在老子才是你丈夫。”
我臉被打的火辣辣的,我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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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打過臉。
可就短短几天我已經被打了多少次,有人販子打的,也有趙鐵柱打的,記不清了。
我有些懼怕的看著趙鐵柱,手裡的破碗一時捧偏了,菸灰掉在了地上。
“臭娘們!端不好是嗎?”
張鐵柱兇狠的掐著菸蒂就摁在我指背上,灼熱的焊煙瞬間升起的燙感讓我本能的縮手,原先捧在手裡的破碗直接就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幾瓣。
“媽的,敢給老子甩臉子,找打。”
“鐵柱,這賤蹄子三天了還想著原來的家,養不熟的白眼狼,是該狠狠的教訓,你只管避開賤蹄子的肚子打就是了。娘去給你做飯。”李桂花非但不制止,還在一邊拱火。
幾天下來,我也瞭解了一些事,趙鐵柱小的時候傷了子孫根,做不了那檔子事,再加上整個村子都很窮,想正兒八經娶個老婆根本不可能,李桂花就跟人販子打聽要買個孩子,給自個家傳宗接代。
人販子剛好發愁我不好賣,兩人直接一拍即合,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後以八千塊買小送大,將已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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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月身孕的我打包賣給了趙鐵柱。
“娘,你說的對。”
“鐵柱你先教訓著,娘給你做飯去,補充好體力好好跟著賤蹄子耗。”李桂花臨走,還貼心的將門給關上了。
我收回思緒儘量躲閃,可因為被鐵鏈子拴著,躲避的空間很小,趙鐵柱沒費多大事的就抓住了我的頭髮,往後一扯,頭皮深處的撕裂的疼痛讓我
“啊”的叫出聲。
“啪啪啪!”
趙鐵柱掄圓了胳膊,就又是幾巴掌,我整張臉都瞬間腫了起來,更是火辣辣的疼,嘴裡滿是腥甜味。
“臭娘們,你打破了老子接菸灰的碗,就用你的嘴巴來給老子接菸灰。”
“我,我不要。”
“臭娘們,你要是不願意當老子的菸灰缸,那就當老子的尿壺。”
我驚恐的看著趙鐵柱,想起以前看過的一本雜誌上說了,男人那方面不行,心裡就會變得極度扭曲,我原是不信的,現下由不得我不信。
趙鐵柱見我不出聲,直接開始接褲腰帶,我摸了摸隆起的肚子,一咬牙,
“我願意當菸灰缸。”
我想活著回去,帶著孩子。
大抵是趙鐵柱很享受馴服我的快感,咧著大黃牙爽朗的笑道:
“早這麼識相,不就不用捱打了,果然就是賤。”
“張嘴接老子菸灰。”
我恐懼的閉上眼睛張了張嘴巴,下一刻舌尖上的疼痛讓我一睜開了眼睛。
我本能的將嘴裡的熄滅的菸灰吐在地上,緩了好一會,舌頭還是傳來火辣辣的灼燒感。
趙鐵柱陰惻惻的笑著又吧唧的吸完了最後一口,整個身體朝我湊近了一些,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張嘴,一隻手將旱菸屁股摁滅在我的舌頭上。
劇痛伴隨著面板被燙傷的滋滋聲,讓我整個人手腳並用的開始掙扎,屈辱的眼淚爬了滿臉。
趙鐵柱力氣很大,將我死死的鉗制住,我顧忌這肚子裡的孩子,掙扎了幾下都沒掙扎開。
趙鐵柱享受的大笑,將熄滅的菸屁股直接擠進我得嘴巴里,呵呵直笑,
“臭娘們,吞下去我就放過你。”
我想到那菸屁股之前被含在趙鐵柱嘴裡,就一陣噁心,極力想要吐掉,卻被趙鐵柱拿過炕桌上的一碗冷水灌了我滿嘴。
脖子裡,身上都被打溼了不少,我捏著脖子一個勁的嗆咳。
“臭娘們,下次學乖點。”
看著魔鬼般的趙鐵柱一離開,我掐著脖子吐了半天,終於將吞下去的菸屁股給吐了出來。
吐出來後,我整個人虛弱的跌坐在溼漉漉的地上,對未來充滿了惶恐,我滿腦子都是逃。
我還沒有想清楚要怎麼逃,李桂花就端著一個碗進來,
“賤蹄子過來把飯吃了,別想花招,老老實實給老孃生個孫子,老孃就不讓鐵柱打你。”
我倔強的別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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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花見我不理她端著碗又啐了一口,
“不吃,那就餓著,看你能撐到幾時?”
這一餓就到了後半夜,我胃裡難受的睡不著,突然聽到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我警惕的從炕上下來,看著門口有些站立不穩的趙鐵柱。
趙鐵柱先是一愣,隨後就齜著牙肥厚的手臂圈住就將我往炕上拉。
“不要,你放開我,求求你放了我,我,我還懷著孩子。”
“媽的,臭娘們你是不是故意提醒老子,不能生育啊?”
“我沒有。真的沒有。”
趙鐵柱聽著我的求饒,粗糙的手指直接將我胸前的衣服拉開,溼溼黏黏的手指就伸了進去,狠狠的掐了兩把,
“再喊,吵醒我娘,老子就一口咬掉你餵奶的東西。”
我渾身血液凝固,哆嗦的看著趙鐵柱近在遲尺的嘴臉,
“求你了別碰我,你再碰我
。。。
我就撞牆自盡。”
“臭娘們,你當老子是嚇大的嗎?老子今個偏要將你全身都摸個遍。”
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推開趙鐵柱朝著一堵牆就撞了過去。
砰!
頭很疼,然後我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沒了知覺。
一個沒忍住吐了趙鐵柱一身,幾乎將膽汁都吐出來。
“阿英,你怎麼可以帶著我們的孩子死,你不要我了嗎?”
我迷迷糊糊的看到面前的人,一身軍綠色的軍裝,清俊的臉上充滿了哀傷,額頭皺的緊緊的。
淚溼了眼眶,肖軍我的軍人丈夫。
我來不及想自己是怎麼逃出來的,只有濃濃的委屈想要傾訴。
“肖軍,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怕,那些人好凶,好變態。”
我坐起來伸手想要抱住他,他卻往後退了好幾步,冷冷的目光看著我,
“阿英,你為什麼不好好保護好我們的孩子,那可是我們第一個孩子呀!”
我一下子就哽咽起來,好怕肖軍不理我,慌忙的解釋:
“肖軍我也不想的,可趙鐵柱那個禽獸想要糟踐我,我的身子只能讓你碰,那屈辱我寧願死。肖軍你替我殺了趙鐵柱好不好?”
“阿英,你不可以死,我們的孩子也不能死,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肖軍,你別這麼看著我,你抱抱我好不好?
。。。……別走……
“好啊,你個臭娘們做夢都想咒罵老子,想殺了老子!老子讓你做春夢!”一道暴怒的聲音,伴隨著一盆冷水迎頭澆下,我一個機靈,睜開了眼睛。
自己根本就不在家裡,眼前更沒有肖軍,有的只是趙鐵柱跟她娘李桂花。
我不信自己還在這,剛剛那麼真實。
我強制自己閉上眼睛等待重啟,可有的人不幹。
趙鐵柱粗魯的巴拉開我的眼睛,
“臭娘們給老子好好看看,你這輩子都別想離開老子。”
“呸!”我豁出去了,憤怒的吐了趙鐵柱一臉,“除非你打死我!”
“媽的,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趙鐵柱掐住我得脖子,粗糲的大巴掌啪啪就朝著我頭頂就是幾下。
舊傷未愈新傷又起。
“兒啊,咱們可不能上這個小賤蹄子的當,你要是打死了她,咱家的八千塊錢可就回不來了。”李桂花一把將趙鐵柱從我身側拉開,然後笑眯眯的拿著紅藥水給我塗抹額頭的撞傷。
“假好心,我不稀罕。”
“老孃管你稀罕不稀罕,你要是再給老孃尋死,老孃就把你們母子剁碎了喂院子裡的雞,你就是死也別想鬼魂還能去找你的丈夫!”
字字誅心,我那時最怕的就是見不到肖軍了。
我不再反抗由著李桂花給我的傷口上藥,只是眼神控制不住的狠狠的瞪著李桂花,好狠毒的心,做鬼也不肯放過我。
因著我撞牆尋死的事,我被趙桂花趕到牛棚裡睡覺,每天天一亮就叫我幹活,幹得不好,就是兜頭一頓罵,好在趙鐵柱沒有再對我上手。
一連一個月過去了,我都沒有再夢到過肖軍,肖軍一定是埋怨我曾經想帶著孩子去死,連夢裡都不肯來了。
我看著自己的肚子,感受孩子在肚子裡踢我,我也開始後悔,自己太沖動了,再怎麼也不該帶著孩子去死,我怕我那怕死了,肖軍也不會原諒我。
趙鐵柱家院裡的水井因為好幾個月沒下雨,水井又打的淺,已經不出什麼水了。
某天,李桂花跟趙鐵柱兩人換下來的衣服已經堆滿了一盆。
“賤蹄子,別以為沒水你就能躲懶,村頭那條河裡有水,你以後去那邊洗。”
我看著李桂花把我腳上的鐵鏈子解開,內心狂喜,認為是自己逃跑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