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中的臂字是輕聲嗎
第五章 管家是個老病嬌(5)
“咚”的一聲,原本反鎖的門被輕易打開了,沐白澤本想按照原計劃出門。但是想到了衣服還在房間裡,準備悄悄地來,再悄悄的離開。
卻不想看見了這樣一幕:只穿著薄紗睡衣的女人在浴室,低垂著頭。熟練的打開了儲藏櫃的門,從裡面拿出了一隻鋒利的鐵片。
沐白澤皺了皺眉頭,本能的想要上前問問她想要幹什麼。但是思及剛才兩個人的生疏,終究是把疑問按耐了下來。
直到看到對方伸出右手,作勢要滑下去,沐白澤再不忍不住了,三步並兩步走上前去。一手緊握住她拿著刀片的手,另一隻手按住對方的腰往懷裡抱。
“小姐想要幹什麼?是因為覺得白澤配不上你想要自殺?還是單純有自殘這個愛好?”
沐白澤當然不會覺得對方想要自殘,畢竟不久前他才看光了她的身子。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再聯絡水池裡的裝滿的水,就只剩下了自殺這麼一條解釋。
她怎麼敢在和他發生關係之後自殺?
只覺得心中有滔天的怒火,尤其是懷中的女人始終不說一句話。更是加深了他的憤怒,只恨不得把這個人揉的懷裡去。
沒有給秋意濃更多的反應時間,沐白澤只覺得憤怒衝破了理智,一直在拼命叫囂著。
將秋意濃攔腰抱起來,而後解開了自己身上不倫不類的浴袍。
當秋意濃清醒過來的時候夜色已經很深了,身旁是緊緊把自己禁錮在懷中的沐白澤。
兩個人緊緊的貼近彼此,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可言,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
不想原本還閉著眼的人悠悠轉醒,可抱著自己的力道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鬆懈:
“小姐不準備給白澤一個解釋嗎?”
“現在幾點了?”
說著,秋意濃開始摸索枕頭下面找手機。
“如果是擔心和你那個男神的約會的話,大可不必,兩個小時前他打了電話。我說你身體不舒服,替你拒絕了。”
沐白澤看著秋意濃,目光灼灼,雖然臉上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甚至還臭臭的,可那意思分明是在說:不準備給我個解釋嗎?
可秋意濃卻完全顧不上,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不是說好了自己會不受控制的走劇情嗎?
為此世界法則煞費苦心,甚至就連空手變手機、手機長手上等手段都用上了。
怎麼突然之間就可以不用完成劇情了?
然而她註定得不到傷心欲絕的小花的回覆,早在沐白澤將秋意濃禁錮在床上,然後運動的時候。小花就知道自己的神仙主人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留下的就只是一副普通的軀體,還有渴望慾望的靈魂。
“小姐還真是不聽話呢。”
秋意濃只覺得筋骨住自己的手臂又緊了緊,原本呼吸就已經很困難了。這樣的行為無疑是雪上加霜,當然也讓秋意濃回過神來正視眼前的人。
“我餓了。”
雖然正視了,但是秋意濃卻完全不認為自己需要和這個人解釋。畢竟他可是睡了一覺,卻一點好感值也不給自己長的人。
想要讓她主動貼上去,很難,除非給她好感值。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就像秋意濃只是單純的喜歡這個的人臉,對他的性格感興趣。
她可以毫無壓力去引誘沐白澤,哪怕對這個人沒什麼好感但是這個人卻不能在把自己吃幹抹淨之後,對自己依舊無動於衷。
一聲悶悶的嘆息透過身旁的人傳來,像是無奈的妥協:
“知道了,小姐起來收拾收拾,我們出去吃,順便準備好白澤的日用品。”
終究是無奈的鬆開了手,沐白澤目光深沉,在撿起地上的衣服後將燈開啟。而他開門離開,整個過程只有短短的十秒鐘,像是倉皇逃離一般。
今天發生的一切打破了沐白澤五年來的規劃,破天荒的,當他看見秋意濃想要自殺的時候心慌了。
那樣的窒息感和憤怒是從來沒有有過的,甚至有什麼一瞬間他想要帶著懷裡的人,一同離開這個世界。
她在自己心裡的地位比想象的要高太多了,以至於在到那個電話之後反而惡趣味的多用了幾分力氣。
讓她軟軟的喘息聲透過電話傳過去,讓電話那邊的男人知道她是自己的。
所以,原計劃想要把人囚禁在身邊是不行了,畢竟這個小傢伙連死都不怕,要是真出什麼意外。那他連哭怕是都找不著調兒。
念及此,沐白澤開啟儲藏間的燈,撿起了地上的金絲邊眼鏡,再次戴在了臉上。
記憶似乎回到了五年前,而在他面前的是軍隊最高等級的心理醫生:
“中庭衛,您決定了嗎?現在您的狂躁症不是不可以依賴藥物維持。要是利用心理暗示將你狂暴的一面壓在這眼鏡底下。且不說什麼時候眼鏡掉下去您會徹底失去理智,就但說它實效性很短。”
“嗯,決定了。”
沐白澤閉上了雙眼,清空了自己的腦袋,心跳一次又一次的加快。他知道藥物的作用對自己而言越來越小了。
若是此生從來沒有遇見她也就算了,可偏偏他看見了,雖然只是在電視上,但卻絲毫不影響他對那個小傢伙的關注呵興趣。
他的人生,前二十五年按圖索驥,在列國戰場上飄了五年,起初覺得有趣。可現在精神狀態不允許他再上戰場,既然人生無趣,找點樂子也未嘗不可。
想到新聞上那張帶著得體笑意的臉,明明媒體環繞,榮譽加身,遍地的鮮花和掌聲。
可一眼,沐白澤就看出了她的格格不入,雖然偽裝的好。可他卻讀懂了一些別的東西,好像世界上的一切都和她沒有關係一般。
那是一種從沒未產生過得想法瘋狂的佔據了自己的內心:瞭解這個人,把她藏起來,禁錮在自己身邊。
可惜當時他的狀態不好,對外說是在軍隊的療養院秘密療養。可實際上卻是把他看關起來,以免洩露了什麼軍事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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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自己的自由換來的六年時間,沐白澤清楚一旦自己有好轉的跡象,就會馬上回到軍隊中。
因為他的身份不允許他在外面飄蕩,如今只剩下了一年時間……
【好感度+50,當前好感值50
病嬌值+1,當前病嬌值值96】
原本躺在床上只覺得無力腿軟腰疼想哭的秋意濃,在聽到了小花毫無感情的提示後覺得自己打了雞血。
想要“蹭”的坐起來,可最後還是無力的倒在了床上。
嘴角是怎麼也壓制不住的微笑,開口的聲音也沙啞的可怕,最終只是輕聲說了“狗男人”三個字。
小花因為好感度漲幅的提醒而重新出現,它很慶幸沒看見什麼不該看的。
秋意濃首先發出了第一個疑問,她面對男主的時候身體不受控制,雖然內心拒絕的要死。可卻無能為力,但是管家好像就不一樣。
想當初原設中沒有他的什麼訊息,這個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似乎是因為她的到來才出現的。現在這麼一看,這個管家還可以改變原設劇情,讓秋意濃對他刮目相看了兩分。
小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它是一隻坐騎,讓它上天下地馱著主人還行。這麼複雜的事情不歸它管。小小的腦袋,沒有一丁點的疑惑。
【還有哦宿主,最近一段日子我都準備專心修煉了,等我出關後,就能給自己進行一個升級。
當你和主人嘿嘿嘿的時候我就會自動關閉五識,不會看見不該看的,當然之前的兩次我也關的及時,你放心。
最後一句,在我閉關這些日子裡,聽不見你的召喚,那些值什麼的,也不會再提醒。
宿主要瞧瞧刷低主人的病嬌值,在我出關的時候驚豔我的獸眼哦。加油加油加油】
小花覺得不放心,又在後面多餘的解釋了一句,絲毫不顧及秋意濃的想法和憤怒。
小花本能的想要反駁:那不是還有一個你這麼蠢得朋友?話到嘴邊還是吞了下去,接著,緊鑼密鼓的進入了修煉當中。
“走吧。”
‖
十分鐘後,沐白澤已經將皺了的西服重新燙好穿戴打理妥當,沒有半分人面獸心的模樣了。
可當他開門時,卻看見秋意濃還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一動不動,不自覺的皺緊了眉頭。
“累。”
秋意濃用如同蚊子一般大小的聲音給了管家答覆,雖然好感值上升彌補了她心累,但是身體上的疲憊卻要緩上好一會。
“那小姐等我回來,十分鐘。”
“嗯。”
秋意濃神色淡淡,也沒有過多的回答,她還要高興一會,但不能讓對方看出來。
十分鐘剛好。
沐白澤關上房子的大門,幾乎是在出了單元門的一刻就感覺到了周圍的不尋常。
果然還沒走兩步,就被人四面夾擊擋住了所有的退路。
“中庭衛,領袖他突發了腦溢血,現在正在第三軍醫遠接受緊急治療。請您接管大任。”
其中一個穿著白色t恤的男人上前一步主動開口。言辭之中滿是敬畏,卻也一板一眼,甚至還特地降低自己說話的語氣。饒是如此,也不難看出對方是個軍人。
“不去。”
沐白澤神色淡淡,他一直記得自己家裡還有個小祖宗,今天和家裡鬧掰了。把自己帶出來,他把人吃幹抹淨也就算了,要是這麼不明不白和認走了。
他還想活,還有計劃沒有實施。
“那就得罪了。”
話音剛落,前後的幾個人同時出手,沐白澤五年未曾好好訓練,自然不敵這些人。
是以不消片刻,就被其中一個人注射了鎮定劑,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在此之前,目光死死的盯著那扇單元門,破天荒的多了一絲得不捨,難倒這五年偷來的時光,就要這麼消失了?
而此刻的秋意濃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人和她搶男人,鄭沉浸在好感度50的喜悅中。
這種喜悅很難用言語形容出來,像是給心臟撒了一層糖霜,很甜。
“嘿嘿嘿。”
想到管家的那張臉,秋意濃髮出了痴漢的笑容,她就說嘛,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尤其是他還是衝著自己來的。沒有道理會不喜歡自己啊。
哼,等著瞧吧,這只是一個開始,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刷滿管家的好感值。然後把人藏起來,甜甜只看他的顏,只睡他的人。
如果此刻小花還在的話,一定會盡心盡力的提醒:宿主,不是說好不心動嗎?我檢測到你興奮,心跳加速了哦。
然而,小花不在,自然也不會提醒沐白澤的黑化值增加了三十。病嬌值也會在不久的將來刷滿……
秋意濃決定既然管家這麼識時務,今天晚上就和他蓋著被子聊聊天,畢竟她只知道在原設裡這個人從來沒出現過。
開始的時候只以為是因為她的到來而改變了一些什麼。現在看來,嗯,兩個人的相遇是命中註定,這該死的緣分。
就這樣,秋意濃艱難的從臥室裡移動到了客廳中,雖然拿著手機追劇,可目光卻死死的盯著大門。
他說了十分鐘就會回來,管家一向是對時間分外敏感的人,說了十分鐘就十分鐘到。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十分鐘、二十分鐘、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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