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兩個太陽代表什麼
情境理論是電影與建築的重要元素,包括語言圖式、內容圖式和形式圖式
。電影與建築是社會文化的重要載體,二者在促進不同國家之間的交流上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
一個情境圖式,其結構是高度結構化的多種因素的綜合
,包含的要素有:物件、性質、關係、時空等:情境中一定含有主題涉及的物件;該物件具有一定的性質;各物件之間一般會有一定的關係或關聯;物件的特徵或關聯總是在一定的時間和空間中發生和維持的。
01
《發條橙》中的情境圖式
在庫布里克的電影中,怪誕是透過演員使用自己身體的方式以及透過電影的情境來設計的。庫布里克作為一名特別關注人體的導演,將不同的情感對立連結到其中,引發了不同的反應。
庫布里克電影中身體的怪誕是透過化妝、面具和服裝來實現的。
其中一些方面已經被解釋過,例如亞歷克斯父母的服裝:他們與其居住的空間相比是怪誕的。亞歷克斯和他的兄弟們的服裝和麵具喚起了與現實類似的疏離感。
取景、身體在框架內的定位以及鏡頭持續的時間有時也會達到怪誕的效果。
在暴力事件的夜晚之後,亞歷克斯在房間裡聽貝多芬的場景中的一個小片段是怪誕的最好例子之一。四個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基督雕像在亞歷克斯的桌子上連在一起,就像一群舞者。
跟隨著音樂節奏的快速剪輯將基督的身體分解成碎片,在連續鏡頭中分別顯示每個部分。
這種情景策略從靜態物件和動態音樂的解構中完成拍攝,以獲得整個情節的怪誕效果。在廢棄的劇場,亞歷克斯和他的手下遇到了比利男孩團伙。場景以從舞臺頂部向下移動,在這個劇院場景中藝術和原始的、暴力的行為在美學上是友好的和平等的。
觀眾在這個情景中被引導去欣賞為所有人上演的奇觀,而無需做出道德判斷——這是一個美麗、壯觀的暴力劇場。
當比利男孩團伙在舞臺上表演精心編排“芭蕾”時,亞歷克斯和他的追隨者們在禮堂的陰影中觀察它,而我們在熒幕前觀察所有,舞臺和觀眾的差異就已經被打破了,在這種情境下,羅西尼的《賊鵲》序曲貫穿整個表演,將觀察者所處的和被觀察者所處的兩個空間結合在一起。
音樂創造了一個新的身臨其境的空間,使窺探者亞歷克斯團伙與舞臺演員比利男孩團伙一起參與暴力表演。
所創造的效果是以避免任何現實描繪的方式編排的暴力。跳躍、撞擊、破壞、扭動,構成了一個個音符。
剪輯的速度隨著音樂的速度而加快,再次將整個情景變成了一種純粹的審美體驗,以它的速度破壞了任何道德觀察的可能性。
與劇場中快節奏相對應的情景是亞歷克斯和他的追隨者之間的戰鬥。
該情景是在一群人沿著碼頭散步時拍攝的。由於該組織的其他成員想要將亞歷克斯從他的領導職位上撤下,亞歷克斯開始了一場戰鬥,以重建他的統治地位。戰鬥的表現是慢動作,打架、推搡和剪輯的節奏都被放慢了,這樣觀眾就可以捕捉到每一個動作和麵部表情。
這種放慢速度確保了每個細節都得到充分理解
。透過細節、芭蕾舞編排和麵部表情引導觀眾的注意力,場景中和了任何更深層次的情感或道德參與。之後亞歷克斯團隊的暴力行為導致貓女士被殺害。
殘酷的謀殺行為,不能像之前的情景那樣被“芭蕾舞化”從而消弭道德感。當亞歷克斯闖入貓女士的房子時,他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比之前場景更熟悉的環境中。
貓女士的藝術品味將她的生活空間變成了類似於亞歷克斯的臥室的空間。
亞歷克斯起初感到困惑,又被貓女對他的態度嚇壞了。為了保護自己,貓女士抓住了貝多芬的半身像。下面的戰鬥畫面是一段更為怪誕的舞蹈,一側是一位骨瘦如柴的老婦人,另一側是貝多夫的半身像。
謀殺行為沒有詳細闡述,取而代之的是鏡頭停留在一張嘴的畫上,它代替了貓女士被壓扁的頭。
這使整個暴力情景看上去更加卡通化,甚至完全從對謀殺的現實描述中脫離出來。
卡通式的結局和豐富的情景策略傳達了審美上的享受,完全享受暴力現場的樂趣同時並沒有因殺戮的殘暴而受到阻礙。沒有血,沒有顯示屍體的鏡頭。相反,庫布里克決定只展示謀殺的俏皮和豐富多彩的前戲。
在《發條橙》中,暴力只是一種手段,它是為了審美享受而建立的。
形式和美學重新獲得敘事語境的中心地位。“這部電影脫離了敘事邏輯,從故事迴歸電影攝影,不求講述,而是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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