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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的大阿哥,被圈禁後無聊到什麼程度?

作者:由 讀史閱世 發表于 歷史日期:2023-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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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著名的“相聲皇后”于謙的“抽菸、喝酒、燙頭”一樣,乾隆皇帝一生也有三大愛好:下江南、評字畫、給人平反。

他當上皇帝之後,許多被他爹雍正處理過的人,基本都給恢復名譽和待遇,哪怕是雍正一生打壓得最狠的那幾個參與“九子奪嫡”的兄弟們,包括雍正恨得牙癢癢的皇八子胤禩、皇九子胤禟,也都在乾隆時期被平了反。

但有一個人,乾隆對其卻一直置若罔聞。在幾乎所有的叔伯們都得到平反之後,乾隆就是不願意給這個人落實政策。這個人就是乾隆的大伯、康熙的皇長子胤禔。這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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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雖然只是一位庶子,但胤禔從小便長得十分英俊,腦子也很聰明,深得康熙帝寵愛,曾被康熙派去征討噶爾丹、祭祀華山、治理永定河,可以說是多次被康熙委以重任。

胤禔也沒有辜負康熙的期望,表現可圈可點,令康熙很是滿意。康熙三十七年,胤禔受封為多羅直郡王,成了除太子外,爵位最高的一位皇子。可以說,康熙前期是很喜歡器重這個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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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雖然是皇長子,但卻是庶出,所以康熙在立太子時,仍然按照“立嫡不立長”的老規矩,立了赫舍裡皇后所生的嫡子二皇子胤礽為太子。

這種做法讓覺得自己才是皇位最合適繼承人的胤禔很不滿意,所以一直以來,他便在等待時機,想扳倒胤礽,自己當上太子。

胤禔的這個想法,也得到了他的舅公、武英殿大學士兼禮部尚書明珠的支援。胤禔的母親惠妃納喇氏是明珠的侄女,也是康熙帝的寵妃之一。

康熙九年,惠妃生下過一個名叫承慶的皇子,但這個孩子在兩歲時便夭折了。康熙十一年,惠妃又生下了胤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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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支援胤提,並不完全是出於“甥舅之誼”,其實也是出於自身政治利益的考慮。如果胤提能夠成為太子,明珠無疑會在與政敵索額圖的對抗中佔據上風,更有利於其爭奪對朝政的控制權。

在胤禔看來,他是皇長子,又有明珠做他的後盾,一旦胤礽從太子之位上跌落下來,那麼太子的寶座就非他莫屬了。

從胤礽的角度來說,如果他好好地當好他的太子,胤禔是沒有多少機會的。因為康熙在胤礽這個嫡子的身上,寄予了很高的期望。胤礽六歲前,康熙“親教之讀書”,後來又為他選擇了名儒張英、李光地、熊賜履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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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天資聰穎,加上這些名師的指導,很快就能“通滿、漢文字,嫻騎射,從上行幸,賡詠斐然”,多次得到康熙的誇獎。

為了讓胤礽得到更好的鍛鍊,康熙又在親征噶爾丹時,讓二十二歲的胤礽“監國”,代替自己處理朝政,“各部院奏章,聽皇太子處理。事重要,諸大臣議定,啟皇太子。”

胤礽在監國期間,表現克盡厥職,博得滿朝朝文武的稱讚,“舉朝皆稱皇太子之善”。康熙非常開心,認為有胤礽這樣的接班人乃“朕之福澤,想由行善所致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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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康熙三十七年三月,康熙帝冊封已成年的諸皇子為郡王、貝勒,讓這些受封的皇子們參與政務。已在太子的寶座上枯等了二十餘年的胤礽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脅,與兄弟們之間的政治鬥爭也愈演愈烈,讓康熙帝非常傷心。

康熙四十二年五月,康熙帝以“議論國事,結黨妄行”之罪,將支援胤礽的索額圖下獄而死,想給胤礽一個警告。

康熙的做法,被胤禔解讀為胤礽已經失寵,自己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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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七年五月,康熙帝巡幸塞外,胤禔和胤礽等皇子隨駕巡幸。胤禔乘機在康熙帝面前不斷地打胤礽的“小報告”,說胤礽暴戾不仁,恣行捶撻諸王、貝勒、大臣,以至兵丁“鮮不遭其茶毒”圓等等。

康熙帝聽完後大怒,認為太子胤礽“欲分朕威柄,以恣其行事也”,對胤礽越來越不滿。

恰在此時,剛滿七歲的皇十八子胤祄在隨康熙巡幸中患了急病,不久後便死在了巡幸途中。康熙特別疼這個兒子,為此傷心不已,但太子胤礽對於這個弟弟的死卻表現得一點也不傷心,臉上也看不到一點悲痛的樣子,引起了康熙帝的極大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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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如此薄情,令康熙帝想起了多年來一直耿耿於懷的另一件事:康熙二十九年七月,康熙帝在外出巡視途中生病,皇太子胤礽到行宮給康熙請安,看到康熙病情嚴重,但卻沒有表現出一絲擔憂之心。

甚至連“皇阿瑪好好養病”之類的客套話也沒一句,讓康熙帝大為失望,認為這位皇太子”絕無忠愛君父之念“,不堪重用。

在康熙帝看來,當年自己生病,太子就不關心;現在弟弟病死了,太子還是這般冷漠,這個太子未免太過絕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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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康熙帝氣憤地責備胤礽:“伊系親兄,毫無友愛之意。”沒想到胤礽不但不虛心接受批評,反而在回到自己營帳後“忿然發怒”,認為康熙帝小題大作。

即便如此,康熙帝還是沒有下決心廢掉胤礽的太子之位,只是覺得胤礽為人冷漠無情,缺乏仁義之心,將來不一定能當個好皇帝。可在返京途中發生的一件事,卻讓康熙帝最終下了廢掉胤礽的決心。

原來在返京途中的一個晚上,康熙的侍衛向他密報了一件事:太子胤礽於晚上偷偷靠近康熙的帳篷,向裡面窺視康熙的行為。康熙太怒,第一反應是這個兒子是不是想“弒君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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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不怪康熙這麼想,做為一位深諳歷史的皇帝,康熙對歷史上圍繞皇帝寶座發生的子弒父、弟殺兄的那些血淋淋的事實早已爛記於心,太子晚上潛入自己的帳蓬附近,若說沒有什麼企圖,怎麼可能?

所以康熙於九月初四日在布林哈蘇臺行宮召集諸王、大臣,一樁樁數說胤礽之罪,甚至連赫舍裡皇后難產而死這件事也算在了胤礽的頭上,認為他”生而克母“,為不孝不仁之人。就在這天,康熙宣佈廢掉胤礽的太子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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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胤礽被廢,最開心的人當然是胤禔了。他認為扳倒了胤礽,太子寶座肯定就屬於自己了。沒想到康熙卻並不這麼想。原來早在胤禔在康熙面前打胤礽小報告時,康熙便識破了胤禔的心理,看穿了胤禔的野心。

所以康熙在廢掉胤礽的同時,明確宣佈:”朕並無欲立允提為皇太子之意。允提秉性躁急、愚頑,豈可立為皇太子?“

康熙的這一諭旨,給了胤禔當頭一棒,完全打破了胤禔的美夢,他知道自己徹底沒希望當上太子了。與此同時,康熙又宣佈讓皇八子胤禩“署內務府總管事”,胤禔認為父皇一定是有意立老八做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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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胤禔認為,如果自己做不了皇太子,讓與自己關係比較好的老八當太子,也未必是一件壞事,畢竟八阿哥是胤禔生母惠妃帶大的,老八當了皇帝,自己以後一定也會受到重用的。

康熙返京後,將胤礽幽禁在鹹安宮,命胤禔與皇四子胤禛共同看守。為了徹底除掉胤礽,為老八當太子鋪平道路,胤禔竟然利令智昏地對康熙說:“今欲誅胤初,不必出自皇父之手。”

很顯然,胤禔錯誤地以為康熙心裡想殺胤礽,只不過怕殺胤礽被天下人唾罵,所以才迫不及待地主動跳出來,稱自己願意替父親動手,殺掉胤礽這個廢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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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胤禔又極力在康熙面前稱讚八阿哥胤禩,還說有人給八阿哥看過相,說八阿哥將來一定能當皇帝。這些都說明胤禔政治上的幼稚,他的所作所為不但沒有幫上老八,反而斷送了老八當上太子的希望。

針對胤禔的所作所為,康熙帝公開向諸皇子訓戒道:“拘禁胤礽時,胤禔奏‘胤礽所行卑汙,大失人心。相面人張明德曾相允祺後必大貴。今欲誅胤,不必出自皇父之手。‘言至此,朕為之驚異。

朕思胤禔為人兇頑愚昧,不知義理,倘果同胤禩聚集黨羽殺害胤礽,其時但知逞其兇惡,豈暇計及於朕躬有礙否耶?似此不諳君臣大義,不念父子至情之人,洵為亂臣賊子,天理國法皆所不容者也。”

康熙的這次表態,證明他已完全洞察到了胤禔、胤禩等人的陰謀。恰好就在這時,皇三子胤祉向康熙舉報胤禔與一個會巫術的人有來往。

康熙命人一查,發現胤禔想用巫蠱之術害死胤礽。聯想到漢武帝時發生過的“巫蠱之亂”,康熙帝極為震怒,下令革掉胤禔的王爵,將其終身幽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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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康熙雖然兒子很多,但俗話說虎毒不食子,雖然太子胤礽讓自己失望,但康熙絕對沒想過要這個兒子的命。

所以胤禔想用巫術害死胤礽,是犯了康熙的大忌。再加上時過境遷,康熙對胤礽的恨已經減輕了許多,也明白胤礽沒有什麼真正的罪行,所以在他的心裡,一直有恢復胤礽太子之位的想法。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康熙帝復立胤礽為皇太子,同時封允祉、胤禎、允祺等皇子為親王或者郡王、貝子等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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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大阿哥胤禔不但沒有得到封賞,還被康熙以“行止甚屬暴戾無恥,並不念及父母兄弟,殺人害人,毫無顧忌,任意妄為“的罪名,著宗人府派人嚴加看守。

過了幾個月,康熙帝又下了一道渝旨:”胤禔鎮魘皇太子及諸皇子,不念父母兄弟,事無顧忌,萬一禍發,朕在塞外,三日後始聞,何由制止?“又加派了貝勒延壽、貝子蘇努、公鄂飛、都統辛泰、護軍統領圖爾海、陳泰等人,對胤禔嚴密監視,並警告說:”如果誰翫忽職守,將遭到滅九族之災。“

康熙做這樣的安排,是想殺雞儆猴,消除諸皇子之間的爭鬥,緩解諸皇子之間的矛盾。但事實證明,在誘人的皇權面前,康熙的這些措施並不能從根本上消除兒子們圍繞著皇權的爭鬥,反而使皇子之間的矛盾變得更加複雜,埋下了更深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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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年,有人向康熙告密說胤礽與刑部尚書齊世武、兵部尚書耿額等人“造謀結黨”,康熙帝下令處死了齊世武、耿額等人,並宣佈: “皇太子胤礽自復立以來,狂疾未除,大失人心,祖宗弘業斷不可託付此人。著將胤礽拘執看守。”

第二次廢黜太子後,康熙感覺立皇太子就難免有矛盾,不立皇太子則可以減少皇儲爭奪的內鬥,所以直到死,他也沒有再公開立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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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康熙帝駕崩後,雍正繼位,對參與“九子奪嫡”的弟兄們展開了最後的清算。除了被康熙下令圈禁的皇長子胤禔和廢太子胤礽外,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也被雍正下令圈禁。在這些阿哥之中,胤禔的圈禁條件其實還算是比較優越的,至少相比八阿哥和九阿哥,條件要好得多。

清朝的宗室犯罪,一般是不和普通人關在一起的,而是在他們居住的地方加修一道高牆,稱為“圈禁高牆”,將他們關在裡面不許與外界接觸。

這種圈禁方式並不是清朝的發明,而是跟明朝學的。明成祖在發動“靖難之役”奪得皇位後,建文帝的兒子朱文圭成了第一個被終生圈禁的宗室,被關押了五十多年,史稱“建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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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明英宗復辟後,朱文圭才重獲自由。因為囚禁時間太久,他甚至連一些常識性的東西都認不出了,所以在獲釋不久後,便因為無法適應新生活而去世。

明英宗本人也被弟弟景泰帝圈禁過七年,所以他釋放朱文圭,一定是出於“同病相憐”的心理,知道被圈禁的日子不好過。

胤禔被康熙下令圈禁後,到死也沒有重獲過自由。這一點他就比不上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了——雖然康熙死後,雍正給這個大哥提高了待遇。

十阿哥被雍正圈禁後,最後熬到了乾隆繼位,終於得到了自由,還被封為輔國公,過了幾年快活日子。十四阿哥是雍正的同胞弟弟,乾隆帝繼位不久,便下令將其釋放,並封為奉恩輔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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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十二年,又封十四阿哥為多羅貝勒,次年晉升為多羅恂郡王。乾隆二十年,十四阿哥允禵去世,乾隆賞治喪銀一萬兩,還賜給允禵一個諡號”勤“。

做為雍正的最大政治對手,“八爺黨”的八阿哥跟九阿哥,在雍正登上皇位後也遭到圈禁,但這兩人的圈禁條件比起其他皇子來,可以用一個“慘”字形容。

八阿哥圈禁的地方叫“姜家房”,圈禁七個月後便死在了圈禁之所。不少歷史學者認為八阿哥在圈禁期間受盡了虐待,以致得病也得不到治療,這才含恨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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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被雍正圈禁在保定一個四面都是高牆的小院子,只留有一個小出口,每天的食物和用品,都是從這個出口傳遞,而且吃的東西也很差。

在圈禁期間,九阿哥身上還帶著沉重的枷鎖,加上房間又小又悶,讓從小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九阿哥如何受得了?所以時間不長,九阿哥便患上重病,最終病逝在圈禁之地。

廢太子胤礽則於雍正二年冬,在被關押的鹹安宮去世。胤礽死後,雍正按照和碩親王的規格為其舉行了葬禮,追封胤礽為和碩理親王,將其葬於黃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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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和這幾個弟弟相比,大阿哥胤禔的待遇還算好的,最起碼他是被關在自己的府中,家人也一直陪伴在身邊,雖然沒有自由,但吃穿不愁,至少日子還能過下去。事實上他也活得夠長,直到雍正十二年、在被囚禁二十六個年後,才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二十六年的囚禁生涯中,胤禔整日無所事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妻妾們加緊“造人”。在這二十六年中,胤禔生下了11個兒子和8個女兒,加上圈禁之前所生的十個子女,胤禔留下了29個後代。

對於胤禔在圈禁期間生下眾多兒女的事,我們無從得知他的想法。但對於一個有志於皇位的人來說,餘生只能在一個小小的院落中渡過,只能在妻妾的身上發洩自己的精力,肯定是一件悲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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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說起來,雍正對胤禔可以說算是手下留了情的。雍正二年和十一年,雍正帝曾兩次冊封胤禔的兩個女兒為縣君,這表明雍正至少是按照貝子的待遇對待胤禔的,因為按照清朝的規定,只有貝子的女兒才可以封為縣君。

胤禔去世之後,雍正帝下令以貝子的禮儀進行安葬,《清史稿》上也記載胤禔是“固山貝子品級”。

作為九子奪嫡中年齡最長也是最早出局的人,胤禔的下場雖然算不上好,也不算很差,相比被雍正皇帝狠狠打擊報復的八阿哥九阿哥,他還是幸運的。

有一點要說明的是,雍正是一個政治眼光極高的皇帝,雖然在生活待遇上可以適當照顧胤禔,但卻一直不肯推翻康熙的決定,將胤禔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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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說胤禔會給雍正造成什麼威脅,而是康熙當年說胤禔是一個目無君臣,殘害手足、心思歹毒的不忠不孝、無信無義之輩,雍正如果放了胤禔,未免有打父親的臉之嫌。

同樣的道理,乾隆給其他叔伯們平反,而不給胤禔平反,也是怕幫胤禔翻案後,給康熙的名聲帶來不利的影響。所以雍正也好,乾隆也好,都不會去幹這等費力不討好的蠢事呢。

胤禔也不是沒有留下任何政治遺產,至少在他之後,雍正吸取了奪嫡之爭的教訓,廢除了之前的立儲制度,創立了“秘密建儲”制度,保證了皇位的順利交接,這一制度一直沿用到清朝滅亡,再也沒有出現過康熙朝的“九子奪嫡”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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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申紅寶:《從康熙廢太子的沉浮看清初宮廷內部的政治鬥爭》

《清史稿·列傳·卷七·胤禔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