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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先掉進“借妻育子”陷阱,後遭前男友復仇,1999年長春情殺案

作者:由 路之意 發表于 俗語日期:2022-10-10

你不討厭我嗎什麼意思

1993年8月。

在這次三亞筆會的第一天,沈雨認識了鍾梅。沈雨一見到鍾梅,他驚訝了。眼前這個姑娘無論從容貌還是氣質,都屬於上乘。沈雨兩隻眼睛痴痴地打量著鍾梅。姑娘的心一陣狂烈地悸跳。經人介紹,她知道面前這位年輕、灑脫的青年就是本市近來頗有些名氣的青年作家沈雨。她讀過沈雨的散文。

第三天,沈雨叩開鍾梅的房門。鍾梅揉著惺忪的眼睛開門後,見沈雨正微笑地看著她。“別人都走了,我就猜你正在睡懶覺。走,我們去游泳。”他們來到了海灘上。

昨天,忘了自我介紹。主要是你還不知道的。”這兩天,他們已熟了。

“敝人年方30,尚未婚配。”

“大海里發情的海豚正等著你去婚配呢!”鍾梅說著“咯咯”地揚聲大笑,她屬於那種豪放和聰慧型的。

下水游泳的時候,鍾梅脫掉連衣裙,裙內有一件淡黃色的泳衣,露出兩條富於光澤和質感的修長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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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老看著我?”鍾梅故意嬌嗔地問道。

“我正在欣賞一件藝術品。”沈雨歪著腦袋仍然注視著鍾梅的身體。

“哼,你們男人撒起謊來都像個正人君子,對嗎,我的流氓無產者大作家?”說完,鍾梅又咯咯地笑起來。

兩人追逐著、嬉鬧著跳進海水裡。在淺水裡遊玩了一會兒後,鍾梅索性躺在沈雨租來的氣墊船上,被起伏的波濤推動著,很愜意。

沈雨水性很好,他推著氣墊床向深海飄去。突然,一排浪打來,氣墊床被高高地托起,接著又跌入浪谷。鍾梅一下子被掀入水中,幾口又苦又澀又鹹的海水,把鍾梅嗆得頭昏腦漲。這時沈雨游過來,把鍾梅抱在懷中。沈雨嫻熟地踩著水托住了鍾梅。他抹去了鍾梅臉上的水珠,吻了一下她,“鍾梅,我愛你!”……

鍾梅已經有了戀人。

小夥子對她很痴情,他叫潘力,兩人是在寫作短訓班上認識的。再加上兩人又都是中學教師,所以很快就熟悉了。說實在的,潘力長得挺帥,一米八的個頭,但不知怎麼的,鍾梅總感覺和潘力在一起缺少一股激情。而沈雨的出現,委實撥動了鍾梅的心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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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雨拿著自己新近寫完準備發表的一篇散文來到鍾梅的房間。

“快請坐!”鍾梅招呼沈雨坐下後,轉身為沈雨拿來兩聽飲料。鍾梅今晚穿著一件寬鬆的粉紅色睡裙,像一團雲霞烘托著一個美麗的仙女。

“鍾梅,這是我準備發表的‘關於身體藝術之賞析’,請你幫助提提意見。”

“喲,大作家,這可不敢當!不過閣下要是誠心誠意,我就求學習、學習。”說著,鍾梅接過稿子,認真地看起來。

“怎麼樣,寫得夠味吧!”沈雨不無挑逗地問。

“你真壞!”鍾梅看著文章的內容,神色略帶羞澀。

“鍾梅”,沈雨說著坐到了鍾梅的身旁,“當你欣賞一幅人體的畫面難道沒有一種美的感覺嗎?玲瓏的身材,玉潔的長腿,”沈雨捱得鍾梅更近了,“就說那男性裸體吧,健美的膚色,隆起的肌肉,展示給人們的是什麼呢?”

鍾梅的臉更紅了。

沈雨把手悄悄地搭在鍾梅的肩膀上。

見鍾梅默不作聲,沈雨膽更壯了,鍾梅感到沈雨的手正從她的肩頭輕輕地滑落,試探著伸向她的上身,就用胳膊抱在胸前,緊緊地護著胸。沈雨就摟住她的腰,順勢把鍾梅拉到懷中。鍾梅掙脫著站起身,望著沈雨,她的臉龐緋紅,“別這樣,這會破壞我們的友誼。”

沈雨起身輕輕地拉上窗簾,屋裡頓時陷入昏暗的狀態,“來吧,我的美人。”沈雨抓住鍾梅的雙肩,他越靠越近,膝蓋緊挨著鍾梅的膝蓋,臉貼著臉。“我太愛你了,簡直無法自拔,你不相信我嗎?我要我們成為夫妻作家。”沈雨說完,在鍾梅的臉上狂吻著,隨即把鍾梅抱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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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三亞回到長春後,鍾梅就再也沒有聽到沈雨的訊息。

這天,鍾梅懷著不安的心情來到沈雨的單位,市作家協會。

“沈雨不在。”一個花白頭髮的男人說。

“他,他去哪裡了?”

“他愛人來電話把他叫走了。”

“他……他有愛人?”鍾梅一下子懵了……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鍾梅正在家備第二天的課,沈雨忽然走進來。

“你還來幹什麼?”鍾梅淡淡地說,她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鍾梅,與我結婚吧,我要與她離婚!”沈雨顯得很虔誠、熾熱。

鍾梅沒有吭氣,低著頭,雙手絞動著衣襟,抑鬱的眼窩裡升起一股愁思。鍾梅的確需要一個情投意合的愛人,對自己的事業有所幫助。然而,沈雨可靠嗎?鍾梅陷入迷惘、困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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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亞歸來,我那個肥豬般的女人就把我監視了起來,我幾乎失去了自由,這就是我的愛情。我討厭這個家。梅,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鍾梅正要說什麼,屋外傳來腳步聲。

是潘力,他是來尋求自己愛情的。

鍾梅見是潘力,不自然地笑了笑,忙把他讓進屋裡。沈雨只好先走了。

“你臉色怎麼這樣蒼白,病了?”潘力關心地問道。

“不舒服,休息幾天就會好的。”

屋裡的空氣沉悶起來,誰也沒再說話,似乎在傾聽著對方的心音。

“小梅,我想和你好好談一談。”潘力顯得有些緊張。

鍾梅似乎已經感到他要講的話,眼睛有些溼潤,內心對潘力產生一種負疚的情感,她知道潘力對自己是一片純情……

潘力終於鼓起勇氣,上前激動地握住鍾梅的手。“小梅,讓我們相愛吧。”他的聲音顫抖著。

鍾梅不由得一陣激動,晶瑩的淚珠順著蒼白的臉頰淌下。潘力俯下身吻她的臉頰時,鍾梅急促地側過了臉。

“不,不要這樣。”鍾梅緊張起來。

“小梅,難道你不喜歡我?”潘力仍緊緊地攥住鍾梅的手。

“我害怕。”鍾梅的聲音驟然變了調,“我不能和你……”

“是不是因為剛才那個人?”

“他,是個離過婚的男人。”

“你……”

“他的婚姻很不幸。”

“啊,同情的婚姻,你動了惻隱之心。”

“我求求你,你不要再逼我了。”鍾梅仰起頭,痛苦地望著潘力。

“唉!”呆了片刻,潘力長嘆了一聲,“那好吧,我會永遠記著你。”說完,他深情地看了鍾梅一眼,有些踉蹌地走了。屋內響起鍾梅那低低的哭聲。

1993年年底,鍾梅嫁給了沈雨。

這之前,沈雨已和妻子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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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半年多,在一次舞會上鍾梅與潘力又見了面。是在舞場上由沈雨把潘力拉到鍾梅面前,沈雨倒是很大方,他讓潘力教鍾梅跳舞……

日子過得真快!轉眼又一年過去,鍾梅生下個男孩。沈雨顯得很高興,從南方出差回來時,給鍾梅和孩子買了許多衣服和營養品。

孩子3個月後的一天晚上,沈雨突然對鍾梅說:“你的交誼舞還應好好練練,過幾天咱們找個保姆,我倆好好地到舞場玩玩。”

鍾梅這一年來很少光顧舞會,聽沈雨一說,還真有些動心。

“那,怎麼練呢?”

“我的小傻瓜,現成的老師嗎?過幾天叫潘力幫你練練。”沈雨仍然表現得很大方。

鍾梅遲疑地看了丈夫一眼,終於沒說什麼。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潘力來到家裡。

“嫂子,你比婚前更漂亮了。”潘力端詳著鍾梅。

一個多麼嬌媚、雍容華貴的少婦啊!

鍾梅含羞地避開潘力熾熱的目光。“怎麼回事,說好了一起練,沈雨卻遲遲未歸。”

鍾梅與潘力在一種壓抑、不自然的空氣中練了幾隻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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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門被撞開,沈雨裹著一股風衝進屋來。鍾梅忙迎上前去,嬌嗔地說:“怎麼才回來,等你半天了。”

沈雨猛烈推開鍾梅,“早回來就不怕礙你們的事?臭娘們!”說完,沈雨就狠狠地扇了鍾梅兩個耳光。

鍾梅委屈透了,說:“沈雨,你瘋了,憑什麼打人,我們怎麼了,你說呀,說呀!”她拼命地搖晃著丈夫的胳賻,聲音有些嘶啞地喊著。

沈雨沒有理鍾梅,而是把臉移向潘力。“你真夠朋友,欺負到哥兒們頭上,找上門幹這種風流事,也欺人太甚了。”沈雨揮拳向潘力的臉上重重地擊去。潘力的嘴角頃刻流出殷紅的鮮血……

1995年6月的一天,鍾梅的丈夫沈雨一紙訴狀遞到法院,他以鍾梅思想淫亂、品德敗壞、和他人通姦為由起訴。最後,他們離婚了,孩子判給了沈雨。

法院宣佈判決那天,潘力陪鍾梅回到他的住處。入夏後的第一場雨在肆虐的狂風的陪伴下,瘋狂地渲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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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了,雨似乎更大了·。潘力拉上窗簾,說:“就在這裡住下吧,這是天意。”說完,就動手鋪床。鍾梅沒有表示拒絕,每當想到潘力為自己背了黑鍋,就感到欠下他一份情賬。何況,一個女人,尤其是身心遭受無情打擊的女人,對於男人的撫愛是無法採取冷酷的態度。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一直對自己一往情深,至今仍未婚娶的男人。

鍾梅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很大,無法入睡。潘力拉滅電燈,屋裡頓時變得漆黑。潘力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在黑暗中把手伸過來撫摸著她……

鍾梅和沈雨離婚已近3個月了。鍾梅非常想念自己的孩子,這天她找到沈雨的家。他已與原來的那個女人於萍復婚了。

一進門,正巧看到於萍正抱著自己的孩子。鍾梅呼叫著奔向孩子:“兒啊,快讓媽媽看看你!”

“還不快走,別嚇著我兒子!”於萍呵斥著鍾梅,把孩子交給了保姆,示意她走開,並伸手攔住了鍾梅的去路。

“其實,你也用不著為孩子這麼大動情感,和誰不是生孩子,只要你結婚不就馬上抱上孩子了嗎。不像我,沒有生育能力,看著別人養孩子乾著急,沒辦法。”說完,她扭著肥胖的臀部走了。

鍾梅從於萍的一番話中,覺得裡面似乎有些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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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雨,能把話說明白嗎?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雨沉思了片刻,說:“好吧,反正幾天後,我們全家就要移居倫敦了,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吧!我和於萍婚後不久,她的父母相繼去世。他們只有於萍這—根苗。於萍的叔叔是英國很有聲望和地位的人物。他許諾,等我和於萍有了孩子,為於家續上香火,就幫我們移居到英國。當我和於萍盼子心切的時候,於萍的肚子卻始終沒有鼓起來。到醫院一檢查,原來於萍是個不能下蛋的母雞。掃興透了。後來,我們想出個“借妻育子”的計策!”

“這麼說,從我們認識,我就置身在陰謀中,成了你的犧牲品。”鍾梅瞪圓驚愕的眼睛,憤恨地問道。

沈雨的話像一把利刃,刺入了鍾梅的心。她氣得臉孔抽搐著。聲音發顫地問:“後來,你們夫妻又導演了“捉姦”一場戲,還給潘力背上“第三開”的壞名聲。你太卑鄙了,流氓!”

“你太純善了,被人家出賣了,還矇在鼓裡。”

“什麼意思?”

“沒什麼,隨便說一句。”

“你把孩子還給我。”鍾梅的口氣很堅決。

“何必呢,孩子跟著我不是會更幸福嗎?”

“我要控告你!”鍾梅仍然堅持著。

沈雨不屑一顧地說:“你有證據嗎??法律只承認證據,而從來不承認感情。所以,我勸你還是到此為止吧!”

面對沈雨這樣一個無賴,鍾梅還能說什麼?她怒視了沈雨一陣,扭身向門外走去……

鍾梅在絕望中鬼使神差地來到潘力家門前。門,“吱”的一聲開了。是潘力的母親。潘力沒在家。潘力的母親很熱情,把鍾梅讓進屋來。叫她耐心等一會兒,隨即端來些水果,自己就到另一間屋去了。

鍾梅坐了一會兒,潘力還沒回來。鍾梅感到自己的內心被一種悲愴的氛圍所包圍,便隨手從書架中抽出一本書,想以此驅除心中的苦悶。“啪”地一聲,書中夾著的幾張照片掉了出來。

是結婚照!照片上穿著西服的新郎正是潘力,身旁緊緊依偎著一個披著婚紗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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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梅眼前一黑,差點摔倒。倏然,她神經質地大笑起來,跌跌撞撞地衝出門……

第二天,臨近下班時間,鍾梅才走出家門。他來到潘力所在的學校。這裡她很熟,穿過操場,直奔潘力的辦公室。屋內只有潘力一個人。潘力若無其事,滿面笑容地迎上來。鍾梅想到,不久前自己把一切都奉獻給他,那一夜仍記憶猶新。而此刻他竟要和別的姑娘結婚了。

鍾梅單刀直入地問:“你要結婚了,這是真的吧?”

“你,你聽誰說的?”潘力慌亂起來。

鍾梅從拎包裡取出那些照片,在他眼前一晃,“這是真的吧?”

潘力渾身震顫了一下,臉色也頓時變得慘白,囁囁嚅嚅地說不出話來。

“你為什麼要欺騙我?”鍾梅痛苦地迸出這幾個字。

潘力這時已鎮靜下來,他直盯盯地注視著鍾梅。

“不錯,我是欺騙了你,可這是我對你兩年前拋棄我的懲罰、報復!”接著,他說出一個令人吃驚的故事。

在舞會上,潘力與沈雨又碰上了。日子一長,再加上沈雨又常請他吃飯,潘力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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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飯桌上,酒過三巡後,潘力問沈雨:“你為什麼老把嫂子擱在家裡,一個人出來玩?”

“唉,別提了。”接著沈雨就訴說了自己不幸的婚姻。說他一時感情衝動,和鍾梅結了婚。婚後,沒有幸福,整天吵吵鬧鬧,太痛苦了。

“哥兒們,拉我一把,只有你能夠救我。”

沈雨端出了早已謀劃好的計劃。潘力大吃一驚,連連搖頭。

“哥兒們,拿弟弟找樂,這種事怎能幹!”

沈雨又苦苦哀求,並許諾事成後酬謝50000元。

潘力的故事講到最後說:“我思忖了良久,終於下定決心,對你實施報復。”

“不要再說了!”鍾梅緊緊地捂住耳朵,頭也不回地走了。

鍾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她已經沒有眼淚,淚泉在陰謀和罪惡中,早被吮幹。她憎恨那兩個男人,更憎惡那個製造陰謀的元兇——沈雨。鍾梅決計對他實施報復。但是,鍾梅打算的卻是要用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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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9月28日清晨,她按動了沈雨家的電鈴,在保姆的引導下,來到沈雨的臥室,風姿綽約地站在了沈雨的面前,她知道於萍今天上午不在家,她要帶自己的兒子去醫院檢查。

鍾梅是特意為沈雨精心打扮的,除了化了妝,身上淋了香水以外,她穿了一件淺粉紅色的無袖真絲連衫裙。裙子很短,剛剛遮過膝蓋;領口開得很大,露出白皙的上身。

在鍾梅的誘惑下,沈雨陡起一股慾火。他起身從床下拿出一個存摺:“咱們畢竟夫妻一場,我感到很對不住你,這二千元就拿去花吧!另外……”他色迷迷的眼睛在鍾梅身上轉動著。

“二幹元,是想打發討飯的?”

“那,那你開個價,只要你和我再……”

沈雨瘋狂地撲上去,把鍾梅拉到懷裡……驀地感到後背扎進一個非常尖利的東西,隨著他發出一聲非常痛苦的慘叫,手一下鬆開了鍾梅。當他漸漸從鍾梅身旁倒下去,那雙驚恐萬狀的眼睛瞪著鍾梅,漸漸地黯淡下去。

“這……這是我的報應……。”

鍾梅從沈雨身上拔出那柄水果刀,長長地籲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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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照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有些凌亂的頭髮。她端詳著自己,滿意地笑了。

鍾梅關上了房門,隨即從攜帶的拎包裡取出個小藥瓶,用水把這一瓶藥全部送進了肚裡……聽到響聲的保姆救了她一命。

1996年4月,鍾梅被判處無期徒刑。

人的品質最惡劣的一招,莫非就是欺騙?!

如果我們被自己所愛的人欺騙時怎麼辦?我們要

承認並認識人性的複雜,防止再次上當受騙。我們知道,被人欺騙造成的痛苦,尤其是當我們所愛的人欺騙我們的時候,那痛苦是深刻的。我們知道,人與人的良好關係是相互忠誠建立起來的,而在我們這個社會上,欺騙的可能性無處不在,人在自己的一生中,始終處在誠實與欺騙的衝突之中。我們必須正視這個現實,我們隨時可能受騙。我們必須學會承受這些過錯,因為這是凡人所難免的。但我們可以從中獲得某種經驗,使我們能辨別出謊言併發揚自己誠實的品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