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2-06
奇奧的美主要來自兩個方面,一方面是因為書寫不合常規,比如傅山看到的那個武夫和剛學書法的小孩就是這樣,因為他們還沒有掌握書法經典中的那些“套路”,寫出來的字當然也就不符合書法的規範
檢視更多2023-02-02
其中阮元、包世臣及康有為不僅在創作實踐上對碑刻書法追摹效仿,而且從書學理論上標榜北碑而貶抑南帖,提出了令書壇振聾發耽、影響深遠的崇碑說
檢視更多2023-01-15
清代的碑學大家趙之謙,不妨作為我們學習北碑路上的一個指路碑
檢視更多2023-01-09
顯然,書法界缺乏自信,不敢包容,擔心“館閣體”及盛唐楷書干擾主流導向,唯恐個性創作和現代書風無立足之地
檢視更多2022-11-30
《張黑女墓誌》如上圖魏碑書法直接影響了唐代楷書的發展,歐陽詢、顏真卿的楷書都受到魏碑的影響,尤其是顏真卿,他直接學習北齊的摩崖石刻
檢視更多2022-10-22
但是有一人,在碑學籠罩的時代,力行帖學,幾乎憑藉一己之力重新接通了晉唐書法日常書寫的抒情傳統,寫出了與前人全然不同的帖書韻味,這個人就是白蕉
檢視更多2022-10-04
而沈尹默則將自身的書法實踐與對現代書法的整體歷史程序的把握緊密結合在一起,干預書法的生存狀態與歷史走向,在碑學全面籠罩中,力倡帖學,開創了現代帖學獨立發展的新的歷史
檢視更多2022-09-20
康有為及其《廣藝舟雙楫》最重要的歷史意義在於,從史學家的立場對清中晚期興起的那場書法變革運動進行了較為科學的總結和定位,完成了碑、帖這一藝術思潮的轉變
檢視更多2022-08-20
吾欲奮求“南北結合”“碑帖相融”,將北“勢”與南“韻”結合,將恢宏之豪氣、清暢之逸氣結合起來,將碑的凝重蒼勁、帖的醇雅精微、簡的天趣率真有機地糅合,在充實中求靈透,於閒靜裡把握節奏,捕捉感覺中朦朧而又微妙的深層意象,這便是我追求的審美理想
檢視更多2022-08-20
總之,碑學是前人遺留下來的最為真實、最為可靠的書跡,是後世學習書法的經典模板,儘管從帖學中可以窺見古人用筆之風貌,然而,由於歷史的原因,這些帖學版本少之又少,宋以後又刻制了一些帖本,但傳之難免有誤,而清代學者又擔當起弘揚古風的重任,使得北朝
檢視更多2022-08-14
總之,碑學是前人遺留下來的最為真實、最為可靠的書跡,是後世學習書法的經典模板,儘管從帖學中可以窺見古人用筆之風貌,然而,由於歷史的原因,這些帖學版本少之又少,宋以後又刻制了一些帖本,但傳之難免有誤,而清代學者又擔當起弘揚古風的重任,使得北朝
檢視更多2022-06-02
如包世臣在《藝舟雙輯》中說:“結字本於用筆,古人用筆悉是峻落反收,則結字自然奇縱,若以吳興平順之筆而運山陰矯變之勢,則不成字矣
檢視更多2022-05-15
同樣,透過這則廣告中“篆法完白,隸法見山,行法蘇黃,楷法隋魏”的字眼我們可以較為清晰地發現李叔同早期書法的師古路徑,而這條師古的路徑除了“行法蘇黃”與清代晚期碑學境域的形成沒有直接關係以外,“篆法完白”“隸法見山”“楷法隋魏”等都是李叔同師
檢視更多2022-05-04
孫伯翔書法長軸在碑帖融合的風氣之下,有一位碑學書法大家,把魏碑書法寫出了新風氣,寫出了新高度,他就是當代魏碑書法名家孫伯翔,是少有的能把碑派書法寫出正大氣象的當代書法家,他在精研《張猛龍碑》、《鄭文公碑》、《張黑女墓誌》等碑學經典的基礎上,
檢視更多2022-03-29
——沃興華沃興華《以勢為先》後記(後附最新作品)四十多年前,我開始學習書法,臨顏真卿,臨米芾和王鐸,後來又臨漢魏六朝碑版以及各種民間書法,一路學習下來,就是沒有臨摹懷素和董其昌,因為我認為懷素太簡單,董其昌太輕薄,沒有想到,今天卻興味盎然地
檢視更多2022-03-26
“醜書”亦即現代(先鋒)書法,在探索中前行,在繼承中發展
檢視更多2022-03-25
孫伯翔以唐楷夯其基,後潛心學習魏碑,先是學《張猛龍碑》、《始平公造像》為代表的方筆,風格初成後,繼續向圓筆魏碑書法過渡,學習《雲峰山》,隨後是《泰山金剛經》、《四山摩崖》等,直至打通方、圓筆法之轉換,實現了圓與方既是對立的,也是統一的,作統
檢視更多2022-03-22
在這一千多年中,碑學黯淡,在中國書 法發展歷程中就成了斷層,直到清初才開始有發展的勢頭, 特別到了鄧石如時代,他對碑學的主張重新樹立了書法的價 值取向,以身為範,對篆隸的振興和創新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使沿襲千百年的帖學逐漸走向衰落,這是一個
檢視更多2022-03-15
有學者透過對其友人犬養毅的跋語和康氏有關記述的研究後認為,一八九八年九月戊戌變法失敗後,康有為逃亡日本,曾把《大同書》已經完成的二十餘篇手稿在東京向犬養毅等人出示過,其餘部分是在一九〇一年至一九〇二年間避居印度時完成的
檢視更多2022-02-15
侯和平草書清代阮元、包世臣、康有為三人,倡導北碑,著述頗豐,其理論流佈甚廣,形成聲勢,適應並引導了當時的書學方向,對碑版書法的盛行,以至形成碑學的天下,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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